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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著宁安臣冰冷的手让对方坐到了床上,此时天气已冷,宁安臣这麽一直赤裸著身体,又加之对宣华的恐惧,自然一直颤抖不停。
谢玄衣最是舍不得伤了美人,他赶紧抱起被子裹住了宁安臣的身体,在对方的耳边笑著说道,“还冷吗?”
岂料宁安臣大惊失色,他深以为宣华定然是要怎样残酷地对待他,所以才做出如此反常的动作。
“您就饶了我吧……”宁安臣苦涩地闭上眼,被谢玄衣抱得一动不敢动。
谢玄衣知道对方是把自己当做了宣华那个阴鸷狠毒的家夥,只可惜现在的他还不能解释自己真正的身份。
他见宁安臣怕得这般厉害,反倒更觉对方有一种我见犹怜的风韵,手一伸,便勾住了对方的下巴,调笑了起来,“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知为何,宁安臣双目一睁,忽然之间颤抖得更加厉害,他喃喃地重复著谢玄衣刚才说得好,一行泪水自眼角滑落到了脸上。
“你不会伤害我……你关了我这麽多年了,把我养成你的性奴,你却说你不会伤害我……”
“啊,怎麽落泪了。”
谢玄衣虽然有些替宁安臣的遭遇感到不幸,但此刻他的心情更多却是沈湎在了调戏美人上面,是以他见这麽张漂亮的脸上滑下泪珠来,忍不住便伸了舌头去舔。
舔著舔著,他便吻上了宁安臣颤抖著呢喃的唇瓣,对方讷讷地由他吻著,漆黑的眸子里一片茫然。
在门外守候著的宣宁正想怎麽等了这麽久还没听到那个贱人的呻吟惨叫声呢?平日义父不总是会把对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吗?怎麽义父自受伤之後性情便是变了许多,为人也温柔多了。
就在这时,宣宁听到了屋内传出的一声闷哼,那声音略带尖锐,赫然是宣华的嗓音。
他急忙推门进去,果然看到衣衫不整的谢玄衣捂住嘴,一缕鲜血自指缝间流了出来,而宁安臣则慌乱地蜷在床脚边,一脸不甘。
“啊,这贱人竟敢伤义父!”宣宁上前便踹了宁安臣一脚,对方痛哼了一声,忽然起身便往外跑。
结果他还没跑出门去,便被随後赶来的太监们抓住了手脚,宁安臣像是疯了似的,竟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阉人,疯子……唔……”
不等他再多喊,立即有人用帕子塞了他的嘴,又反扭过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谢玄衣不解地看著为何忽然疯狂的宁安臣,兴致全然被对方的疯癫所打乱,他沈默地挥了挥手,示意将人带了出去。
(0。3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十六)
宁安臣被带走之後,谢玄衣陷入了某种忧伤的思绪之中。
他与谢苍穹乃是手足血亲,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大概是不会再有子嗣了,一度起过待自己找到真爱,做够皇帝之後将皇位传给对方。
就连之前因为为了保护谢潜鱼而不得不对谢苍穹发难之时,谢玄衣仍是给对方留够了後路。
他一共留了两道圣旨,一道则是让谢苍穹恨他至死的圈禁谢苍穹的圣旨,一道他藏在御案的暗格之中,却是日後待一切平定之後将皇位传给谢苍穹的圣旨。
他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弟弟,虽然不得不暂时伤害谢苍穹,但身为哥哥的他总会补偿对方的。
可惜……他最不愿伤害的人,最终却是将他伤害得最深的人,不仅伤他辱他,甚至一定要他的性命才甘心。
谢玄衣苦笑著看了眼这间不属於自己的屋子,甚至是这具不属於自己的残缺身体,倦倦地坐到了椅上。
宣宁见义父神色沮丧,急忙过来伺候在左右。他小心翼翼地在谢玄衣耳边问道,“义父,那家夥可是伤到您哪里了?需要叫御医吗?”
方才谢玄衣不过舌头被宁安臣咬了一下,倒不是什麽大伤,他啐出一口血水,随即摇了摇头。
他笑著看了眼神态紧张的宣宁,心道宣华不仅收了宁安臣这麽个极品充作性奴,还收了这个机灵的小孩子当做儿子。
“你多大了?”谢玄衣坐定在椅子上,细看著宣宁眉清目秀的模样,心中倒也有些喜欢。
“启禀义父,宁儿今年便二十了。”
宣宁难得见宣华会这般温和可亲,愈发觉得对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竟无聊到追问起自己的年纪来了。
“倒也不小了。”
谢玄衣点点头,想起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已潜身在修罗教中担任左护法,师兄穆青待自己如兄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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