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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挑断了脚筋再加上一直没有足够的时间静心修养,莫莲的伤势有些恶化,好在这些天被当成是大爷般的供着,再加上穆萨仁有留下的药物,莫莲的伤势倒也没什么大碍了。
可是要是想向从前那样恣意的舞蹈,决计是不可能的了,为此缭乱不止一次感到惋惜。倒还是莫莲放松了心态。
其实若说是没有难受,那真真是不可能的。莫莲自小就跟着微雨学过跳舞,心里一直是很喜欢这种舞动的雀跃的。而莫莲能够成为名动上京的第一舞姬,除了缭乱莫忆萧的细心教导其中与儿时的经历亦是分不开的。
毕竟,这不是什么传说故事,要是想要一个人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将所有舞步诠释的炉火纯青,那真的是不可能的。
随着莫莲伤势的转好,莫寒也开始缭乱和莫忆萧要人。美人缭乱依旧表示忽略对恭小王爷的气恼,表示对其毫不在意。
但是,莫莲到底还是不愿缭乱因为自己与莫寒积怨,向缭乱辞别过后就回到了恭王府。
然而莫莲并没有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噩梦一般再不愿谈及的残酷折磨。
如果真的可以从来,莫莲觉得自己绝对不会选择和莫寒回到恭王府的。
早在莫寒来到倚翠楼的时候,莫莲就发觉到了他的不对,亦或者说是在舞林大会结束之后莫寒就开始变得有些奇怪。以往就冰冷的面颊犹如带上了一层厚厚的伪面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莫莲的预感一向很准,就连这次也是一样。两人坐在回恭王府的马车上一路无言。莫莲死死的盯着莫寒冷漠的侧脸,就好像是要把那张脸看穿一般的细致。
及至恭王府,莫寒一把就拽住了莫莲,他的脸上勾起了可怖的弧度。早就听闻莫莲归来的含笑,笑意盈盈的守候在大门口,可是莫莲还未来得及对自己的小小侍女打声招呼,便被莫寒拉扯着走远了。
含笑看着怒气冲冲的莫寒,心道不好,因为,这几天莫寒的情绪本就不加,如今看这架势倒霉的不还是自家公子?
含笑急急忙忙的跟着两人,嘴里不住的说,“少王爷您别动怒,公子才刚刚回来总该是要让他去洗去风尘,天大的事情也要等到那时候在解决啊!”
莫寒冰冷的视线扫过身后战战兢兢的小小侍女,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最后还落下了锁。含笑狠狠的拍着门板,嘴里不住的喊着公子,公子。
一个凄厉的痛呼钻进了含笑的耳朵,含笑大惊失色印象中的莫莲极为隐忍,就连练舞时扭到了脚,闪到了骨头也不会流露出太多的表情,那是什么样的痛苦连公子都?
小丫头急的红了眼睛,以往笑意盈盈的双眸直掉眼泪。听着莫莲一次高过一次的痛呼声,含笑越发用力的砸着门扉。突然,含笑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光亮,她伸手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眼睛。嘴里不住的嘀咕,“对了,缭乱主子,快去找缭乱主子!”
当画面转到屋里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个浑身**的少年死死的绑在了床上,他的身体被弯折到了几近扭曲的程度。他的身下早已一片血红,红白交织的液体染满了床铺,显出了几分**的意味。
莫寒正雌伏在他的身上,毫不怜惜的折辱着他的身体。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早已被狰狞的血痕所代替,增加了几分被凌虐的凄美感,也增加了让人施虐的。
一改平日的温顺,莫莲奋力的挣扎着,白皙的皓腕早就被勒出了道道红痕,几乎要渗出鲜血。美丽的眼睛疑惑的望着身上几欲癫狂的男人,他一遍遍的问着,“为什么?”
莫寒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的嘴角勾起了不带丝毫善意的微笑,“为什么?莫莲踏歌很美好不是吗?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
莫莲的身体一僵,这次想起,那个闻名遐迩的踏歌亦是母亲莫堇颜和恭王爷相恋时的美妙恋歌……
莫寒凌厉的丹凤眼眯紧,他使劲的折磨着身下的少年,“什么倾城之恋?什么恩爱无双?我才不信!我只知道父亲对母亲许下的‘柳园居燕’,莫莲我不承认,无论坊间描绘的多么美好我也不会承认那个可笑的倾城之恋!”
莫寒翻过莫莲的身体,让他跪伏在床上用最屈辱的方式进入了他。莫莲的细腕传来了清脆的声响。尖锐的疼痛袭来,莫莲闭上了眼睛,贝齿紧抵着鲜红的小唇,心想,他的手腕大概是断掉了。
泪水滑过精致的面孔,滑过脸颊上妖娆盛放的紫莲。莫寒紧盯着莫莲眼中低落的泪水,微笑着吐露着一句句伤人的话语,“有什么难过的?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你那些恩客是不是也经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