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页)
好。秦楚嘴角翘得别提多动人了,丢下一句:甭管他。特干脆的也钻到自己房里去了。
庄墨一个人闲着无聊,心里大骂他秦楚忒不是东西,心眼小的跟针别儿似的。这不就被禁足了,美其名曰为伤势着想,实则以权谋私为了欣赏自己过于泛滥的痛苦表情。正骂到忘情处,窗后竹海竹叶相互拍打声音渐强。风愈大、竹叶声愈响。
竹叶声中,夹杂着竹竿应和着倒地的响声。庄墨心念动了动随之眼珠儿转了转,把脑袋伸出去半个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翻出窗户朝竹子倒塌声音的方向看热闹去了。
竹子上挂着白霜,越走近越能听得清楚刀剑相撞声。庄墨在繁密的竹海当中,扶着小土坡上的竹竿,走在小土坡和小土坡之间冲出来的溪流中。刀剑相撞,竹林震。
走出去约有一里地的样子,隐约能听见有人说话,“……明天就是掌门大典,你今日来袭,不是置我麒山派于不义之地吗?”声音颇为熟悉,庄墨听着稍稍挑眉,杜梓离。
离他不远处庄墨闪个身躲到土坡下面,脚淌着山泉水,手扒着竹子根茎,露出个小脑袋来。
不远处兵刃相接的二人正斗得淋漓,哪看见这边还有一个偷窥者。
除却杜梓离,还有一个戴纱帽之人。那人使剑,杜梓离执刀。瞧着杜梓离的模样,八成是把对方当作了梁笙。使剑人与杜梓离近身舞剑,丝毫不见落下风。
庄墨的眼睛弯弯,意图透过那人纱帽看个究竟。
杜梓离的宝刀凌空而下,正对那人天灵而去。那人提剑硬生生接了杜梓离一刀。
宝刀便是宝刀,一刀下去断了那人的长剑。饶是力道被卸了一遭,刀风路数向下,划破了那人的腿侧。血色蔓出衣裳,那人见武器已断,弃了手中长剑。长袖一挥,在竹海掩盖下几个绿影腾空起。
庄墨笑意一抹给敛了去,心说这倒有意思,还有伏兵。
几道绿影冲着杜梓离奔过去,寒光微闪。杜梓离吐纳不及,只有提着宝刀往上迎。扣着金花挂坠的刀鞘也不得闲,在身后执着、护住背后空门。
渐渐的,只见杜梓离的面皮上褶子越来越多,太阳穴上的汗珠儿越来越密。数个头戴纱帽的绿衣人在杜梓离周遭打转。
竹影潺潺,流水潺潺。以一战十,再好的武功也有力竭的时候。越战至后,杜梓离越显露出下乘的势头来。
庄墨在足有碗粗的竹段后头,翻个白眼说这人还真是缺心眼儿不成,打不过了就不会使诈么?
飒飒声音响,风声鹤立,竹叶互相拍打。数刀剑光齐齐划向一处,只听“当”的一声脆响,杜梓离左手握着的刀鞘被挑飞在数丈之外。
本就处之下风,这样一来,形势更是不好。
几个绿衣人瞅准一个时机同时向杜梓离空出的背后发难。庄墨眉头一挑眼含波光,捏着鼻子细声细气道:“左护法,那边好像有声音呢。”
声音一出几个绿衣人的动作齐刷刷的顿了顿。杜梓离一个撂地滚出包围圈。庄墨欢喜的换成粗哑的声音继续说:“我们过去看看,掌门换任的这个节骨眼儿上可别出什么事端。兄弟们,都跟着我过去。”
透着疏疏密密的竹子,庄墨瞧着那几个绿衣人稍有犹豫之后拿着剑纵身一闪,不见了踪影。杜梓离顾着掌门的形象不能长出口气然后摊坐到地上。略加调理一下气息,他拾起被打落的刀鞘。离开了。
目送着杜梓离走远之后,庄墨扶着竹身蹬蹬腿爬离土坡和土坡之间的小沟壑,弹了弹身上的泥巴。不满的说:“秦楚,你还不出来。”
眨眼功夫之后,一根顶粗的竹子身后闪出一个人来,那人有一张好看的脸,除了秦楚再无二人之选。
秦楚说:“你倒是有长进了,还能发现我。”
庄墨掏掏耳朵,觉得他说的不是好话,“如果您不是穿了这身这么显眼的白衣裳,兴许我还发现不了您。”
秦楚抖着自己的白衣裳转个圈:“敢情是这样。”
庄墨继续:“既然如此你下次不妨换一身绿的,入了秋也可以换身黄的,等秋日深了还可以穿红的。就是这一身的白色,恐怕连冬天都用得少哇。你随我一道回行馆,容我再给你说道说道。”
秦楚走到庄墨旁边,稍低下头去看他:“行,我同你一道走,你给我说道说道你是怎么溜出来的。”
竹中有竹,竹外有竹。
庄墨憋屈了一会儿,特平心静气的说道:“哪个说我是溜出来的,我就不能四处转悠转悠么?”
秦楚抿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