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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无礼。厉将军,本座敬你是条汉子,没对你出手太重,就以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就算打死你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你!”厉将军涨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来,的确如上官其所说对世祖皇帝不敬可是大罪,纵然他今天被上官其打死在这里,也是死的罪有应得,一时间另自己陷入尴尬境地。此时一旁的另一位副将上前对其低语了几句,厉将军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又重新挺直腰板儿,从怀中取出一面黄色的诏书,再次得意洋洋地对着上官其道:“上官其接旨。”
上官其仍是直挺挺站立着不动,而他身后之人虽然不情愿,却也只能跪下。当年世祖皇帝有圣旨恩赐历代家主,见君不跪,何况来的还不是君。厉将军“啪”地一下打开诏书,大声读道:“上官世家不念皇恩,竟参与废太后高氏谋反一案,罪不容赦,不配拥有世祖皇帝钦赐匾额。着褫夺上官家世袭天师官位,归还世祖皇帝钦赐匾额,全族打入天牢,秋后处决!如有违抗,格杀勿论!”一读完庆帝的旨意,厉将军犹自带着两管鼻血,激动地指挥着身后兵士行动:“来人,将上官家统统抓起来。把那块匾额给我摘下来!”
身后的士兵早已虎视眈眈;一听可以行动,顿时如狼似虎的往前扑去。上官家的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亮出兵器对敌,不过奇怪的是,上官家的人指挥的竟是一些傀儡木偶,这些毫无知觉的杀戮兵器,无论敌方在自己身上砍上多少刀,只要没有烂到不能用,仍然会继续杀敌。一时间死伤的士兵人数成堆上升,厉将军见情势不妙,果断让前方士兵回避,同时指挥另一队人马上前,只见这些士兵手中拿着一管筒状物,发射出一道道混浊的白色的液体,不多时,而在这些液体的喷射下,傀儡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直至停止。这是上官家的人才发现问题,这些液体乃是一种高粘度的胶水,一旦傀儡的关节被粘住,就再也无法活动,也就失去了杀戮兵器的作用。缺少了傀儡的帮助,先前稳占上风的上官家顿时无力支撑,不少人死在庆帝士兵的刀下,上官其的身上也负了伤。正在此时,一小队人马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只不过从他们沾满血迹的铁甲上,可以看出,他们应该经历过一次不小的战斗。领头之人向厉将军报告:“报告将军,末将幸不辱命。”
同时取出一物交于他。厉将军同时喝止了士兵对于上官族的围攻,举起手中之物对着上官其喊道:“上官其,你看清楚,这是什么?”
一物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清淡的光芒,上官其眯眼看了一下,脸上一阵错愕,青白交错,显然不能置信,紧接就喷出一口鲜血,凄厉地喊道:“安安!”
厉将军哈哈大笑道:“上官其,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只不过是想拖住本将军,但是陛下早就料到你们的这些小心思,早已派人在密道口守候,果然收获不小。”
上官其粗鲁地抹去嘴边的鲜血,双眼赤红地看着他,怒斥道:“绝不可能!?上官家的密道只有我们上官家的人才知道,你们怎么会知道?”
厉将军笑得更厉害了:“上官其,你以为你上官家人人都像你这么顽固不化吗?自然是你们当中有识时务的人告知陛下的。”
此时,一道人影畏畏缩缩地从厉将军身后走出,看了上官其一眼,颤声劝道:“二,二弟,你们,你们还是放弃吧,和陛下作对没有什么好处的。”那人顿了下,又瞄了厉将军一眼,见他似乎胜券在握,立时挺直腰杆,越说越顺溜:“二弟,只要能献上陛下要的那样东西,我们上官家的荣华富贵可就近在眼前了,何必违逆陛下的心意呢?”
上官其睚眦欲裂地死盯着说话之人,痛声道:“大哥,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大哥,你应该知道,我们上官家根本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你看看头上的那块匾额,有谁还能比我们家族受到的恩典更多?如今,你居然为了一己之私,居然出卖全族之人,吾今以上官家第十七代家主的身份将你逐出上官家!”
还未等上官其的大哥反驳,厉将军就在一旁插嘴:“上官其,你最好搞清楚现在的情况。陛下已经下旨封你大哥为上官家第十八代家主,废了你的家主之位,识相的,赶快束手就擒,否则的话,别怪本将不客气了。来人,火弩准备。”一挥手;一排士兵整齐出列;手持火弩;满弓待射;只等厉将军下令;便可将上官一门统统射杀。
上官其喘息着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庆帝的士兵早已退至安全范围内,警戒地看着他们。地上躺着不少死去的长老,他们大多睁着双眼,怎么也不肯闭上,剩下的人也伤痕累累,喘气不止,显然是强弩之末了。而他颤抖的双手也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