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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竟有此事,你再去探。”
“是。”
太子心下一喜,是五皇兄的人马,这下他们可有救了!很快,探子又来报:“报,将军,是五皇子的人马,领头之人是禁卫军副统领郝周,他已将禁卫军统领郭广控制,禁卫军已归其统率。我们已抵挡不住他们的攻势了,将军!”
与太子对峙的骠骑将军黄川见势不妙,立刻给周围的士兵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将太子拿下,如今这情形,已经由不得他再犹豫了。士兵顿时一拥而上,而朱墨静却只是冷笑着再次开始了他的杀戮。他的身上已经沾满了喷出的血液,原本淡青色的衣衫已成暗红色,整个人仿若从血海中出生的修罗,无情地夺取着除了德林以外所有人的性命。包围圈越来越小,士兵也越来越多,可同样的,尸山也越积越高,原本就暗沉的天色,此时更为暗沉,隐隐有雷光在黑云中闪动,吞吞吐吐,似乎欲从天而降。这天,果然是要变了。
郝周率领着军队在皇宫中和二皇子的人马对战,虽然旅途劳顿,未曾休息,但将士上下一心,士气高涨,为了庆帝和太子的安危,拼死冲杀,虽然遭到对方的强烈抵抗,死伤无数,但步步为营,一点点往皇宫各处推进,在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对峙后,总算是将皇宫的控制权重新掌握,将皇后从翊坤宫接出,由其主掌大权,劝说叛臣投降,并且封锁了庆帝已死的消息。但搜遍全宫上下却未找到德鸿的踪迹,而太子仍处在叛军的包围圈中,暂时攻打不下。郝周紧皱着眉头,虽然知晓小静就在德林身边,德林应该并无大碍,却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看着突变的天色,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将兵权暂时托给了钟后处理,自己单枪匹马急匆匆地赶往太子被围困之处。
☆、雷击,开始平息
太子对于朱墨镜的变化极为忧心,几次想上前抓住他,却都被他的护体真气给推至一边而无法近身。虽然知道五皇兄的人已经来了,可是至今却没有看到人影,估摸着是被二皇兄的军队给堵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
眼瞅着这边的情势越来越紧急,简直是不顾及人员的牺牲也要将自己拿下,太子略一思索,便觉得应该是五皇兄占了上风,说不定皇宫也已经在他们的控制之下,那么就是二皇兄准备抓住他,好以他为筹码,和五皇兄的人拼死一搏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被二皇兄的人给抓住,只是如今……但太子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端倪,一派的镇定安然,仿若他处的不是现下困顿的境遇,而是在太子宫和这些将军士兵们喝茶聊天。突然,士兵停止了攻势,向两旁推开让出一条道来,一群人簇拥着一位身穿龙袍之人来到太子面前。那人手持一卷明黄诏书,对着太子微笑着说道: “我亲爱的太子弟弟,见到皇父的诏书还不下跪接旨吗?”这身穿龙袍之人赫然是搜遍全皇宫也未见其人的德鸿!
太子不语亦不动,德鸿有些着恼,刷地一下展开诏书,大声读道:“庆帝遗诏:二皇子德鸿,人品贵重,深得朕心。太子体弱,不堪大任,废黜九皇子德林太子之位,着二皇子继皇帝位,盛我大周。各位且看仔细了,有先帝血手印为证。”边将诏书反转,高举于头顶,向着四周展示,士兵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三呼“万岁”。德鸿得意地看向德林,道:“九弟,看见朕还不下跪行礼吗?”
德林只是冷冷一笑,沉声喝道:“二皇子狼子野心,弑父谋逆,矫诏篡位,其行当诛!众将士若真效忠于我大周,即刻拿下这叛臣贼子,还我大周安宁。”
“哈哈哈哈哈,九弟,你的话可真好笑,我弑父篡位,那我这诏书是如何得来?这可是皇父亲手盖的血手印,效用甚至高于国玺,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我这诏书是假的?”
“皇父早已病得不行,要血手印又有何难?若真是皇父的真实意思,为何皇父不盖国玺反而要用血手印?如果是为表示郑重,那么应该是在国玺之后再加盖血手印,可为何你这诏书之上只有血手印而无国玺?”
“一派胡言,当时皇父病重,无力加盖玺印,是以才用血手印,这又有什么可以奇怪的?”德鸿的脸上虽是一派镇定,但声音中却藏不住的一丝慌乱,显然,太子的问话已经让他乱了手脚。
“就算如此,那么皇父必然告诉你国玺在何处,请你出示国玺,以证正统。”
“这,国玺如此重要,岂可轻易示人?”
“呵呵,皇兄,你就不要硬撑了,你不肯出示国玺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国玺!你这皇位继承得名不正言不顺,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