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第2/4 页)
印记,莽撞无知的想要寻求另一种能够得到满足的出路。
宴子桀也很无奈地面对了现实——至少这一世,他就算再也得不到胡璇的心,那也就只能霸住他的人。
於是那麽理所当然的,宴子桀将朝政上带来的压力,籍由对胡璇愈发贪婪的索求发泄着。
第六十九章(修改)
服过药的胡璇,身体稍适撩拨仍旧会陷入无法自控的境地,但偶尔清醒的间隙就会无意识地推拒宴子桀的亲吻缠绵、仿佛这样的交合会让胡璇有不好的回忆,他甚至有时会呻吟出几句有如梦魇时的支言片语——这对神智清醒的宴子桀来说无疑是极大的重创。而更为难耐的是,宴子桀被当头棒喝激到一瞬间心头冰冷、无意再继续情事的时候,胡璇却又会沦入迷离的状态,继续索要……到了那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时候,宴子桀偶尔会强撑着了事,实在没了情绪的时候,就只好让人拿来清水和调释了的解药打发了胡璇。
从前他一直认为,胡璇即然可以为自己付出性命,那麽他对自己一定是死心塌地——就算他不承认,就算他想不开,他也一定还是对自己怀有情意的。所以胡璇就算对自己神态冷漠,宴子桀还是想要给胡璇吃春药。因为那样的胡班,身体反应便与正常的男子无异。而宴子桀不仅可以享受他在高潮时给自己身体上带来的愉悦,更在坏心戏弄神智不清的胡璇时,恶意调弄又不给予,好整以暇地享受他投怀送抱地服伺自己,也不会觉得那全是情药所致的结果——至少从前,宴子桀是隐隐怀着这种心理,乐於认为催情剂下表现的热情,也有一部份,是胡璇掩藏收起的真心。
可是如今,他为胡璇的存在负担的压力是极其沈重的、他对胡璇的占有欲也是超乎自己想像的强烈,所以对已经不能付给自己感情的胡璇,让宴子桀那样的压抑而又暗暗怨恨。
原本宴子桀是知道,自己这样对待胡璇,他就算不敢再求死,却也绝不会再为这份感情回头——他自己也不再指望胡璇会原谅自己、或是抱着犯傻的念头,还期望什麽尽释前嫌、重修旧好。
於是往後再兴头一起,想要胡璇喝春药供自己取乐的时候,也是冷下脸狠着心,逼迫着他强行灌下去的。
——然而反复了几次,变着样贪着床事的新鲜感过後,面对着视自己如虎狼唯恐避之不及的胡璇、又或是被药物催得几乎抓狂的胡璇,宴子桀又渐渐在这样的性事中不满足起来。
就算是寻常的婢女男宠,得诏侍寝,表现稍有不如意、服伺稍有不周道、感觉少许不体贴,宴子桀都会心里老大不痛快——何况胡璇从来都给他“被逼就犯”脸色看。但若就只如此,实在是一头热的事情,靠着权利得到一个人,不认也只好这样了,宴子桀也不会想不开这个道理。问题就在於,在他心中,实在有得对比。
拿什麽来对比呢,当然是他记忆中,当初对自己痴心爱恋的胡璇。宴子桀也时常想,自己对胡璇“委屈求全”、“万般忍让”、“呵护宽容”、“沈迷而不能自拨”的原因,除了经历这许多生离死别刻骨铭心的心的曲折之外,当初胡璇对自己的柔情爱恋、带给自己的满足与享受,也是腐骨蚀心的。
所以无论当初他刚刚沈迷於男色,胡璇在身边的时候宠爱韩越之,还是以为胡璇死去的时候宠爱季伏,他都能在黑暗中由微妙的不同感觉到那种无法填补的失落——更似如今,即便身下承欢的这个人,明明就是胡璇,他仍是觉得不够、还不够!
胡璇不是那样的!他要的胡璇,不是那个身体接受着自己,仿佛动了情的时候,都不肯正视自己一眼的胡璇;他要的那个是,羞涩着、愉悦着、不肯说出渴求,却用那双潋水的眼眸、偶尔忍不住窥望自己的胡璇。他将要攀上狂潮的时候,不是紧皱着眉头神情痛苦而挣扎的哭泣,该是紧紧抱住自己,埋首在自己颈项边耳鬓厮摩着,用身体最深情的结合传达着相许一世的爱意。他要的胡璇,会情不自禁地呼唤自己的名子,仿佛不断确定相互拥爱的两人就是彼此一般,不会这样明明身体难耐着渴求,却仿佛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不错宴子桀是会在他疯狂索求的时候、忍不住本能的激动贪求肉体的欢愉。但当胡璇药性渐褪,在清醒与迷离中游荡的时候,宴子桀却一次比一次更早的清醒,品尝了数度难奈的滋味。
如今这份感情,仿佛已成了一张铺天盖地的网,而宴子桀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设网捕食的猎者,还是同样被这张网蠹蚀的猎物。
他一面厌倦甚至蔑视着自己靠着药物的控制得到胡璇的身体,却又在短暂的孤寂与空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