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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沉浸在思绪里,半晌回不了神,那迷糊的表情逗得四爷的心又是一乐。“去哪里?”任由四爷亲呢地理了理他的发,动作自然浑然不觉有何不对。
“去了你就知道。”四爷仅是拉着他往马车跑。坐上马车后,颠颠簸簸了大半天,才到了这个位于南县城外的小村落。
马吁了长声。车停下来,奉守跟着四爷步下马车。
“四爷!”垂垂老朽不知河时已立在车旁,由他的模样显见他已在此恭候多时。
“祈宁让你来的?”消息可真灵通。
“是,爷正在里边候着四爷。请!”老朽躬着身子,由前带路。他们随后跟着,走到一间不算破旧的竹屋子。
待他们入了内,老朽就退开身子,消失在他们跟前。
竹屋子,竹屋子,与其说它是屋,不如说是以竹搭制的大凉亭。四面八方立了个跟人一般大小的视窗,皆可通风,远远望去,树田景色尽入眼中,内里则置放了简简单单的方桌和三张白藤编成的椅子。
茶香盏盏而起,二个茶杯立于桌前等候来客。
“这祈宁。”摇头笑斥。说在等却不见人影,却唯留这茶是等着他来品吗?四爷伸手便要拿茶,奉守觉得不恰。“四爷。”低声一唤,这陌生茶不可不防。
“小四,你这奴才倒是小心谨慎哪。”无声无息,一道墨色人影立在左边窗口,那语气叫人听不出是嘲讽得多点,还是是赞许得多些。
那人脸俊身形瘦削,长得较二爷俊俏,较六爷高大,较大爷深沉。
小四?四爷的熟人?!奉守不动声色地猜疑着。
“你倒准备得周到,是料准我定来呢,还是说你在等候他人。”四爷闲适地举杯轻吟一口茶。嗯,过浓。
“你说呢!”男子语气淡漠,将钓鱼钓杆置放一旁,跟着坐入藤椅之中。
“仍是如此,言简话少,真无法想象咱们还处了五年之久。”四爷笑笑。一个闷性子的人,能相处无事了五年,也属异事。
仅仅几句就够令察觉这两人的交情非同一般,那当中熟稔,非一日二日之时。虽已料到二人可能交情甚深,但当四爷那随口的话一出,着实令奉守怔住。
相处五年?难不成四爷失踪的这五年就是同这人在—起?!
“奉守,坐着吧,在这里无需拘束。”奉守的疑惑来日自有他答,可现在还不到揭晓时候。“是。”疑归疑,但四爷不肯解疑,他也只能静待。
奉守!祈宁的眉动了下,那个让小四愿忍受五年的折磨的奉守。
冷静自持。这是祈宁对奉守下的评语。
可怜至极。这是祈宁对身为小四奴才的奉守下的定语。
“小四,你又来这里做什么?”走了又回来,不像他的作风。
“好无情,不能只来同你叙旧吗?”
“不要把外面的那套用在我身上,小四。”祈宁眉微挑,厌恶极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
“我来送这个。”指尖夹着给他的信,递于祈宁手上。“我想应该对你多少有点用处。”那丫头躲了十来年,也苦了这闷骚的家伙十来年,也该让他歇歇心。
祈宁的眉宇间焉地布满阴骛。
“还有呢!”不要说只有这个而己。
“若我说没有,你信还是不信!”四爷挑挑眉头,不甚在意地道。
“你若不想要那奴才的爹娘的下落,我当然信。”皮笑肉不笑。小四这套他是不屑玩,不是玩不起。
“那奴才的爹娘”!奉守握着杯子的手突地抖了一下。
四爷睇了辜守一眼,他脸色平常得令人猜疑呀。“你找到了?”这么快?数数手指头还不到十来天!如此的速度,怎么会逮不到那丫头!令人费解。
到底是那丫头会躲,还是某个人有意放任?值得玩味呀!
“还有什么!”祈宁漫不经心地问。吊人胄口的把戏在小四还没出现时,他已经玩得腻了。想玩,他不一定会输。
“还有就是——”停顿几许。“您的九姑娘己跟人订了亲,就等下月某个良辰吉日准备成亲!”打了个回头棒,乐见祈宁的冷脸挂不住。
“成亲!”与其说祈宁闷哼出的声音是震惊不如是硬压着火气。
吟了口茶,四爷的眼中跃上兴味。“是呀!据说是同京里一户姓皇甫的当家。”记得,他身边的这位跟皇甫家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皇甫……”声音是硬从嘴缝里挤出来的,那名唤祈宁的男人的脸,好像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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