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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放到独孤风清的唇边,两粒药丸顺势滑进独孤风清的嘴里。
独孤风清咬碎了药丸吞服下去,然后静静的躺回床上,十分疲累的道:「你的药让我止了血,应该也是不错的药吧!」
水自寒用力的点头,「是一个名医送我的。」
「我失血过多应该会昏睡,你可以陪我吗?我怕我会因伤重而发烧,若是我体温过高,你只要记得每隔六个时辰让我吞服下青瓶的药丸,至于外敷的药是柜子里一个花色瓶子,你再帮我擦上药。」
水自寒再度用力的点头。
独孤风清说完话后,似乎已用尽精力,他非常疲累的闭上眼睛,手却轻轻的握住水自寒的手,怎幺样都不肯放手。
时间接近黑夜,若如独孤风清所说,他可能会因伤重而发烧,但屋里无水,该怎幺用湿而来退烧呢?
水自寒想起独孤风清说他曾隐居在这里,那这里一定有水源之处。他拿起小屋里的水桶,在荒凉小屋四周绕了一圈,终于在小屋后面不远处发现一条小溪,他将桶子洗净,提了水后,立刻赶回。
因为无湿布可用,他就撕下自己的一截衣袖当作湿布,整个晚上,他反复将湿布取上取下,努力让独孤风清退烧。
并照着独孤风清的交代,为他服药及帮他抹药,直到了隔日清晨。由于他已经困倦不堪,且独孤风清的烧似乎已经退了,不再持续的发热,所以他才敢趴在独孤风清身边小憩一会儿。
但是无论如何,独孤风清是他从鬼门关里将他救了回来的,所以他因心情放松而唇边不自觉的带着一点点的笑意。
第九章
风坡上无数的尸体、看起来是被一流的剑法所伤的消息传遍江湖,传言独孤风清被人围杀,身受重伤,就躲在风坡附近。于是一些想乘机一夕成名的无耻剑客,纷纷到风坡附近徘徊,想杀了独孤风清让自己成名。
荒凉小屋虽然隐密,但是始终没有隐密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步。
水自寒不希望独孤风清在养伤时受到打扰,所以趁这些人还没到荒原小屋时,就引出这些人到风坡,然后再教训他们一顿。
于是暗中有高手在保护独孤风清的消息传了出去,来风坡的人越来越少,但仍无法完全的绝迹,仍然有些卑鄙的剑客想要试试运气,所以冰自寒出手更是不会留情。
所以血色四溅,洒落风中;剑光灵动,在暗夜中闪现慑人的光芒。
光芒消逝后是一片沉寂,两具尸体伏倒在黄沙之中,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陪葬的只是自己鄙微想成名的欲望。
抹去脸颊被坟上的血跟尘土,水自寒收剑入鞘,内心虽然鄙视,但是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他叹息地瞧着两具尸体,转身离开风玻。
半晌,他飞身来到一间隐密的小屋外,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
一进屋,水自寒就看到一个俊魅魁梧的男人躺在床上,那人正是独孤风清。
水自寒走到床边,探探他额上的温度,这是水自寒每日必做的工作。因为那一夜独孤风清不断的发烧,虽然目前烧已退,但他总是害怕独孤风清会一夕之间又发起烧来,所以每日他总是会习惯性的探采他额上的温度。
对于这个举动,独孤风清总是笑笑的不说什幺,许是水自寒的这个动作温暖了他的心,而且他如此细心的照顾,也表现出他是多幺的重视自己。
探完额上的温度,水自寒默默的走出屋外。屋外正在烧火,炭火上,放的就是水自寒为独孤风清熬的伤药,他蹲下身,像往日一样亲自细心的看顾着这些汤药。
等到伤药煎好后,他站起来将烫手的药壶提起,并细心地将药汁倒在碗里,然后才捧起一碗恰好八分满的药走进屋子里。
独孤风清看见他衣物上的血渍,知道他肯定又去引开那些无耻的剑客,不禁轻声道:「你可以不必如此做的,那些人是针对我而来。」
水自寒将浓烫药汁捧起,几乎不去看床上横躺的独孤风清,走近床边,将药放到床侧,面无表情的道:「趁人之危不是君子作风,那些趁你受伤才挑战之人,不配称为剑客,更何况能取你性命的人只有我!」
说完话后,水自寒扶抱他起身,小心不去触碰他的伤口,下意识的小心翼翼跟冷漠口气明显地有着极大差异。
独孤风清抬手抚触他的脸颊,曾经是冰冷的面容早被火热笑容融化,独孤风清吐出来的话里有些调笑:
「是啊,能杀我的只有你,水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