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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痒,但是很多富人恼羞成怒闹上了京,只是上京以后就没了声响,也就没人知道后事如何。
周前努力的翻着成越给自己的手稿然后找着自己需要的信息,虽然把文字化为实际非常的困难,但是因为手稿上有作物生长的小图,所以省下了不少的心思,只是每次用过以后他都忍不住的想念成越,然后一封一封的信件,刚刚开始只是感谢,后期是一些自己遇到的事情,而成越的回信也非常及时,两个人就好像没有分开的时候一样交流着。
遇到的是事情越多,周前越发明白自己的幼稚,想起当初恩师的话,确实是半点没错。瘫坐在农间,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是多好的质地,看着越发忙碌的众人,抬头看天——好蓝啊。
原本宽广的视线被遮住,因为背光而看不清来人的面孔,周前微眯眼睛,想要看清楚,结果也只是看到一个熟悉的轮廓而已,黑色的长发,熟悉的味道,情不自禁的身体往后仰,结果因为重力问题而差点摔倒。来人飞快的伸手揽住了周前。
“成越——?”周前微微张大了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
成越小心的扶着周前站起,只是等到他站稳了还是没有放开紧握的手。
“你怎么会在这。”周前脱口而出的疑问,只是在说完的下一秒开始后悔,这种态度,会不会让他生气。患得患失的态度是前所未有。
“正巧有点事情,所以就过来看看你,春播如何了?”成越没有一点生气,只是微笑的看着周前。
点点头“还不错,最麻烦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而且有张学傅帮忙,所以不怎么麻烦。”周前张嘴想问成越所谓的事情是什么,但是却觉得两个人似乎没有熟悉到问对方的隐私,若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他不好开口怎么办。抿了抿嘴,周前暗自咬唇没有问出口。
“随之是是想问我所谓何来吗?”成越呵呵笑着:“只是跟某个人做了一个约定罢了,若是随之想知道,我可以详细跟随之解释哦。”
摇了摇头,视线下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谓人与人之间的界限就不能用在两人身上。是好是坏,真是谁也说不清楚。“对了,宋兆呢?”忽然想起另外一个棘手的任务,周前不知不觉揪紧了成越衣服的前襟。
“他?我不知道。”成越微眯了眼,一直以为周前对那个人是无视状态,难道弄错了,其实那人是自己的对手?暗恨着自己没有早日下手,所谓意外不就是天时地利人算~
莫非情报有误?周前抿了抿嘴换了话题。
张学傅一直在等着某人跟上来,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慢慢的开始发怒,开始抱怨,然后是担心。莫非中途出现意外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安下心来,所以跟周前告辞以后做着马车就往回赶。
京都还没进,张学傅就感觉到了跟以往不同的氛围,街上的人比自己走的时候少了很多,而且买卖之间的声音也不大,似乎所有的人都是受惊过度的样子,若不是有什么大事把百姓给惊了,作为一国王都的京都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满怀疑问的到了康之的府邸,大门经闭,张学傅下了马车看见自己非常熟悉的门卫康五。康五是康家手底下的佣仆之一,平常是在书房伺候的。
“大人,少爷让我在这里等大人好久了,说是等大人一来就进宫去。”还没等张学傅问出口,康五已经上前来禀告了,说完转身就消失在张学傅的眼前。一个疑问还没解决另外一个疑问已经产生,耐着性子上了马车转了方向去宫里,一路上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断的催着马夫让车子快一点。
皇宫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只是比起以往显得冷清很多,张学傅熟门熟路的走到以往康之工作的地方,居然没有一个人阻拦,走进隔间发现一个似乎好几天没有打理的人。
“你怎么回事?”这么不修边幅,而且是在宫里。
康之拉着张学傅坐到了自己怀里,按压着不让他起来:“就让我抱一会就会。”
“说吧,怎么回事。”张学傅叹了口气,不再挣扎。
康之把下巴放在了心爱的人的肩上,扯了扯嘴角,讽刺的说道:“我们伟大的永帝陛下跟我们同样英明的二皇子殿下打赌,就是这次春播。”伸手把一本私帐递给学傅。
学傅疑惑的翻了几页:“这——这——怎么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康之哼哼几声:“宫里发放的银两虽然不直接拨给县衙,但是因为县衙跟米商合作直接把好种换成次米,因为上缴的米粮不多,所以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