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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行李,看她怀抱着那只小家伙,眼睛笑得像弯月,他就知道,她是喜爱的。
城南是有私心的,他知道苏容喜欢猫,他知道她会照顾好它的,那么,每一次看着它,她就能想起他了呵。
他说,等我,你是我的。
其实他多想给她一个拥抱啊,只是苏容不知道,他心里那份不安,他怕着这个女人从他的怀抱里走远呢…
6。
苏容是在某个下午回过学校的,那时候那个说着喜爱自己的男人正亲吻着另一个女人。
她只远远地看着,心里生生地疼着,他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呢…
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从心底涌出的悲伤居然灼疼了她的眼,却不见一丝潮湿。
她只是安静的退开,如同离场的观众,城南不知道,今天正是她休月假,苏容厌恶解释与欺骗。
其实城南有一点是很正确的,苏容的确像猫,骄傲的像一只猫,只是城南不知道,有时候欺骗了便不再拥有解释的机会了吧。
7。
那是城南大二的时候,苏容已经在工作了。
十二月的天还透着冷,那天城南接到苏容的电话,苏容的声音带着清冷,她说,城南,我们分手吧。
城南握着已是忙音的手机,只觉得无措,他想说,苏容,今年陪我回家过年吧,他想说,苏容,我们先定个婚吧…
可是,他还没说,他还没有说他喜欢她啊,为什么就那么残忍地放开他呢?
城南再打回去时,那号已然关机,连假都来不及请,赶去了苏容的公司,那个人居然一个月前就辞职了。
你知道,当一个人真正要躲你时,才会真正绝望地发现,原来这个世界如此大么?
城南就是这样的感觉,那是浙江的冬天,他蹲在街头,冷风冻得他微微发抖,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心脏更加难过呢?
阴暗的街道上,城南蹲着的身子拉成一道长长的影,一直一直到深夜,可是宿舍里的灯却未曾亮过…
7。
苏容是在和城南分手的那天就搭乘火车回老家的。
苏容的父亲在老家有自己的企业。
火车中途停站的时候她把装在行李包里的折耳猫丢弃在月台。
那是你给的礼物,我不要了,苏容的心口闷气一样难过,却只是不回头,回到了火车位上。
车上一个老人笑着问她,小姑娘,多久没回家啊,都哭了呢。
是啊,太久太久了呢,苏容捂着盈满泪水的眼睛,说不出一句话语…
你不懂,我相信的,需要的,从来都是纯粹的情感…
end
☆、过往温暖(BL)
1。
林九的左耳耳骨上有一个耳洞,年轻时候留下的痕迹,五年,十年这样过去以后,仍存了痕迹。
更像一个忘了愈合的伤口,偶尔会被森冷的风穿过,只不曾再戴上一颗耳钉。
林九本就生着一副谨慎模样,时常穿的是平整的衬衣和西裤,头发也一丝不苟地梳得平整,长期执教使他浑然天成地带着些师者的温和及书香,可他的左耳骨上偏生带了一个耳洞,黑森森的,在他原先就显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清晰。
更多的人却宁愿相信那是一个伤疤,因他从来没有在上面妆点过任何耳饰,仿佛只是一个洞穿耳朵的伤口,或者说仅是一个余留的伤疤。
林九教的是初中,上一届初三毕业以后,他又重新带了一届初一,现在已经是下半学期了,再过些日子他们就该升上初二了吧。
彼时已经是□□,即使是在南方这般温和的地方,天气也开始热起来了,学校是有分配宿舍给老师的,但一到了周日,大部分学生和老师都会回家去的,只除了林九。
林九不是南方人,他的老家在东北,却偏偏没有生就东北人那样高壮的骨架,甚至比有些南方人还要瘦上一二分,也许是这样,最初教书的那几年,同事有时也会好奇的询问,林老师,怎么不回家过周末?
家吗?林九又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左边的耳洞,隐约还记得些疼,但其实已经相隔着太久了。
学校分了宿舍,他连房子也没有租,就一直住在这,也算省了些钱。
事实上,这样教了十几年的书,他到底没能赚到多少钱的,除了交予母亲的那些,他真正省下的其实是很少的,好在学校的工资虽不高,但吃住都是有津贴的,他还是可以支撑的。
林九就职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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