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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少,脸上也长了些肉。花少就爱他这份天真,若他跟赫流一样势利,花少也就不会稀罕他了。
关於那位阿姬王子,雅总觉演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正跟演对手戏的邛萝讨论,就听到花少在一旁插嘴道:“王子是个笨蛋,人怎能跟神斗?不懂选择的笨蛋,握著神羽有个屁用,最後还不是凭空消失了!换了我的话,先把神羽还给神,再替神修建一座豪华神殿,一年四季贡品不断,伺候得神高兴了,赐我一篮神羽……”
一篮子神羽?当买鸡蛋啊?虽然带著鄙夷,雅还是一乐,随即又板脸,讥讽道:“整天溜须拍马,三句话不离本行,你当爱神是俗人啊?!”
花少见他笑脸却是愣了,从没见雅在他面前乐过,虽然只是短暂的笑容,语气亦如往常带著不屑,当著众人的面奚落自己,但眼神却没往日的仇视,甚至还带著几分玩笑口吻。
雅见他直勾勾望著自己,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不知打什麽鬼主意,顿时警觉心大起,本能皱眉回瞪过去。
察觉对方不悦,花少收回眼神,此刻的气氛很好,他不想破坏这种氛围,所以乖乖收回视线,眼睛投向马车外边,假装看著路边风景。
不仅管事和邛萝觉得意外,就连雅也觉得花少最近不对劲,整个人跟被抽换掉一样,他们只见过横行霸道、蛮不讲理的花少,几时见过会乖乖闭嘴、小媳妇一般示弱的花少?!
马车到达雅公馆,邛萝见花少没跟来,便用肩膀拱拱雅,笑著说花少最近转性了,放著香饽饽也不啃了,当初猴急得跟什麽似的。
当时,雅一翻白眼,鼻子里冷哼,骂句狗改不掉吃屎,说完便岔开话题。
等到私下没人时,雅独自躺在床上,回想白天马车上,花少想看又怕他恼的神情,心里不由觉得好笑。
花少纠缠他有些年头了,每次狂暴中弄伤他後,也不见他自己快乐到哪去。
帝都谁都知道拥有几家剧院的花少风流成性,美貌少年在他身边走马灯似换不停,而花少就只跟他卯足劲耗上了,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乐此不疲。
本来,雅以为花少就爱拧著来,顺从无法让他获得满足。花少跟他就是施暴与被施暴、征服与被征服的屈辱关系。他反抗得越厉害,花少就越有兴趣。花少自己也这样说,他就是喜欢作践他。
不过,从最近的温柔行为看来,花少似乎真对他上心了。
最近,花少,连性子都变了!
上回雅就跟他说过,别指望他喜欢他,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换了往常,少不了几个耳光,然後一顿蹂躏,花少会在床上整得他没法嘴硬。
但自从上次花少说过,不再强迫他之後,不管他如何激怒对方,花少都以忍让为主。有次被他气过头,捏紧拳头像要揍人,但最终还是转身而去,把怒气撒在保镖身上了!
这人改不掉暴躁性子,但对自己,多了一份容忍限度。
雅虽看在眼里,但也仅限於此,不恨他已是极限,爱上他是天方夜谭!谁会爱上一个强暴自己、又间接导致幼弟病夭的男人呢?
下晚吃饭的时候,雅接到一张花笺,熟悉又陌生的笔记,勾起无限的过往,瞬间又被眼底的冷笑代替。
那人最近得了势,此刻又想起他了,三番五次约他出去!
刚开始,雅还叫小糜宝把花笺还回去,完好如初的印泥就是拒绝。凭他对那人的了解,心高气傲的大才子,自尊肯定受不了,退回一次就没下文了。
哪想到岁月磨人,改变的不止是雅和花少,就连那人的脸皮也厚起来,一封接著一封的书信,递在手上越发沈淀,半个月送了十来封,那笔头动得比以前还勤快!
後来,雅没退信也不看,只是抓著愣神片刻,便一封一封扔进河里。
雅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这部新戏上,从甄选角儿到布景摆设,从自己表演到看人表演,以前鲨班主做主的事情,现在都由他来定夺,忙得他没功夫想其它的事。
原本担心开戏那天会下雨,但天公作美,那天风和日丽玉丽飘香。临时搭建的露天戏台,每隔几丈设立花笼,笼中装著熏衣药草,将那些恼人的蜜蜂赶走。
在飘飘嫋嫋的白纱中,在花林中央的戏台上,一出戏就这样开始了!
雅虽然紧张这出戏,但真正登台的那刻,就化身为阿姬王子,与邛萝演得万分投入。
一无所有的王子,能为爱人剜出双眼献祭;拥有一切的王子,却吝啬得连秘密都不肯分享……
在权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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