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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也洗不清了。想了想,顾了一个两全,双手行礼,也不说话,你愿当干啥我就在干啥了。
宋琪捂着腰间的伤口,缓缓撑起身子,靠在床角看着小川道:“他……来了?”
小川猛地愣住,睁大眼睛:“你……皇上……你记起来了……?”
腰间一阵阵抽痛,疼的宋琪额头爬满了虚汗,苦笑:“没有全部……不过感觉记忆正缓缓回来……我这眼睛没什么毛病……不过是心病罢了……我原本以为他不喜欢……是因为我是皇上……现在才明白……不论我是谁……不论我是大青人或是昆山奴……他都不喜欢……心痛到极致……便觉得豁达了……疼得久了……也就麻木了……”他缓了缓气,自嘲道:“看见你……脑子里面对三哥的记忆也一下全回来了……”
当他受伤昏迷的时候,记忆便在脑海中浮浮沉沉,模模糊糊的。醒了看见司徒拓,便隐约想起了两个人少年时候的事情。然后又看见严休景,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埋在心底不愿相信的记忆瞬时间清醒了,清晰的刻在脑中,心底。
一时间,他不知道清醒和糊涂之间,哪个时候的他才是幸福的。
他想起当年老三封王,离别的那晚主动来找他喝酒畅聊,两个人说着小时候,说着自己做过的糗事,竟然越坐越近勾肩搭背起来,两个人都醉了。第一次,一直疏远自己的三哥像个哥哥一样搂着自己,喊了一声:“惜缘……”不知为何,那一声唤得那样的凄楚。宋琪本想安慰他几句,突然,沉稳的三哥将自己压倒在地,疯狂的啃食着他的嘴唇。宋琪想也不想,一个巴掌打了过去。那时候宋钰低垂着脸,脸上显赫的红印,苦笑一声道:“你打吧,即便杀了我也好,我爱你……不说这辈子就没机会了……”两人沉默,宋琪偏过脸冷冷道:“我有了喜欢的人……这一辈子只有他能入我心……”宋钰站起身,‘哈哈’的笑着,将酒壶里的剩酒一饮而尽,远处的背影甚是落寞。第二日走的时候,他对宋琪说:“因为你,我放弃争帝,今后遇到难处,记得想起我。”那一别,好几年,再见宋钰,惊奇发觉宋钰身旁跟着一个长相酷似自己的少年。他不禁苦笑,真是流着相同血脉的兄弟,喜欢一个人都这样的钻牛角尖,怎么不知道放手让自己活的轻松一些呢?
他记得那个少年一点也不怕自己,甚至在无人的时候对自己说:“我有时候不愿意做自己,只要他能看着我,让我做谁都一样。”做谁?不就是做他皇上吗。
那一次他有些生气,喝到:“不是你想做谁就能做谁的,你愿意,还要看他愿不愿意呢!”
很多年后,他回味这句话,原来是对自己说的。
原来,都是傻子,为了得到一个人的目光,宁愿不做自己。
他看着小川,看着他斜靠在一旁的双腿,衣袍下显得瘦弱无力。他不禁感叹:“他对你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小川笑道:“说不好是冤枉他,说好吧,实在不知道他心底到底是对谁好。不过,这些年,我不愿再做别人,只愿做我范小川。我就这样,他看上也好,看不上也罢了。”
宋琪疲惫的将头靠在墙上,缓缓道:“不做别人……做自己……”
小川摇摇头,伸手扶着他躺下,道:“皇上的心病自己已经解开了……休息休息我看便能恢复……安庆王担心皇上的安危,正在四处寻找,我这就赶回去同他说,先委屈皇上了。”
宋琪疲惫至极,合着眼轻微的点点头。
脑海中一幕幕接踵而来。可是,有一件事情让他纳闷,是谁想要杀他?脑海中快速过滤一遍可疑的人物,伤口疼得厉害,神智恍恍惚惚,睡了过去。
叶清送范小川回家,司徒拓和休景在门口目送。天色渐晚,不知谁在远处放起了烟火,一束束高耸入云,绽放出绚丽的图案。那颜色五彩斑斓,最后竟然是罕见的紫色组成的图腾。
那图腾别人看不懂,司徒拓却看得清楚,不是护卫队接头用的暗号还会是什么?
他们终于找来了。司徒拓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对休景嘱咐:“你好生照顾惜缘,我去去就回。”
说罢奔去马厩,跨上一匹骏马,一夹腿,便利剑一般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成任务了,这一章几乎是挤出来的,我要休息几天,不然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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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冥冥中一直牵挂的是你 。。。
城郊的林子,他没想到竟然看见了长公主宋莲,身旁一左一右是他的管家葛灰和足下死士。
宋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