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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伶斜瞪了他一眼,却被楚以华解释成了在跟他调情,他轻轻抚著对方的手,顺著手腕轻柔地往上摸去,撩起了一只袖子,露出一截手肘以下的小臂。
「你喜欢的话,我以後会多说给你听。」
纪子伶的皮肤不算细腻,但很白,比一般男子要白一些,楚以华缓缓抚摸,目光不时也看著他的神情,纪子伶神色微微不自然,但也没有反抗,就随他做著如此放肆的举动,脸上微微红晕。
这让楚以华觉得很新鲜,那晚纪子伶与他耳鬓厮磨,一夜春情,也没见过对方如此扭捏,想必这样的举动是没有人做过的,楚以华不懂得怎麽讨好人,但他懂得适可而止,见纪子伶虽不反抗,却是轻微地别过目光,这小小的像极了女子的举动,让他重新整理好那单只袖口,重新握住了他的手,声音很沉很柔:「你让我等了好久,好几年了。」
纪子伶听的分明,微微瞪大了眼,那神情稚气极了,而後唇角勾出一抹笑意,盈盈若新月,「我怎麽不知道你从那时就有这种心思呢!」
语气中的消遣明显至极,说得楚以华只能无奈地看著他:「不然我这麽倒楣帮四哥遁走,又逼他回来,我又不是吃饱了撑著,谁让我有把柄在他手上。」
纪子伶听著立刻一呆,然而车子正好停了下来,他深深看了楚以华一眼,没再多说什麽,反手拉住他手腕,只说:「走吧,静,我带你进去。」
那语气霸道至极,楚以华却听得舒心,任由他拉著下车。
☆、章二十二·暖心(下)
纪子伶拉著楚以华走进医馆,夏侯燕儿又是从後头一路跑来一路嚷著:「客官,我们今天不看病的……呀阿,原来是二爷!」
夏侯燕儿手上抱一篮子的药瓶,看起来是要到前头来分类的,她瞅瞅纪子伶,瞅瞅楚以华,又瞅瞅二人握在一起的手,一脸恍然大悟,笑吟吟问:「二爷是来看紫英姑娘的吗,左边往後一直走就会看见啦。」她边说边放下篮子,压低声音:「不过林公子来了,也在里头呢。」
纪子伶松开手,转而敲了巧夏侯燕儿的头,「你这丫头,什麽时候这麽伶牙俐齿了,我来看阿均呢。」
夏侯燕儿很委屈的说:「那你现在去也不合适呀,左右都是夫妻,去哪还不都是打扰啦。」
楚以华正要说话,被纪子伶一个眼神阻止了,顺手把楚以华案在柜台前的椅子上,笑笑问:「对了,前几天不是有个陈夫人看病吗?後来怎麽了?」
「那个呀,」
夏侯燕儿一边手脚俐落的分著药,也不隐瞒一边说:「是很罕见的病症呢,看起来是风寒,不过寻常风寒不会如陈夫人那般呼吸困难,师父看过之後没有给那位陈夫人开药,只说寻常之法不管用,也不需要多吃无用的药,这两天师父给夫人下针,吐出了一堆化脓之类的东西,你不会想看的。」
她说著手脚又是俐落的从旁弄了不晓得什麽东西,一会儿後端上台面对楚以华笑道:「喏,这是今天早上刚做的玫瑰糖霜糕,姑爷尝一尝吧。」
纪子伶好笑的说:「死丫头,你叫他什麽?」
「当然是姑爷呀!」
夏侯燕儿吐吐舌头:「不然是叫夫人吗?」
楚以华笑著按住了纪子伶作势要敲打夏侯燕儿的动作,客气地笑著说:「看起来很好吃,我嚐嚐。」
「吃不够还有的。」
夏侯燕儿笑笑,看了眼纪子伶,才开口说:「二爷你要看师父还是一个人去吧,我怕你们一起进去会有人被赶出来。」
纪子伶点点头,夏侯燕儿聪明伶俐,替他把话给说完了,他伸手拍了拍楚以华手背:「静,你在这儿等我,别出去。」
纪子伶说著,眼睛看著他,楚以华点点头,用著温沉的嗓音说:「我等你。」
夏侯燕儿眨眨眼,脸上露出一点明媚的笑,只随便扔给他一本玄怪杂书,然後也不再管他,一个时辰後,才见到纪子伶跟纪言星从里面走出来,隐隐听见纪言星淡淡的声音:「不要紧,不怎麽痛。」
「哥,你不顾著自己也要顾著他呀,你是不痛,回头阿均知道了那是心痛呢,你知道心痛是没药医的吗?」
楚以华听见纪子伶有些叹息的语气,连忙站了起来,这才看清纪言星的面容:「纪爷……好久不见。」
楚以华语气难得有一点迟疑,眼前的纪言星,比上次见到时又瘦了些许,精神似乎也不是很好,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很快看见纪子伶抓著纪言星一只手臂,看那神情大概是担心居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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