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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也来了,师父倒是舍得。”
白鸽从他肩上飞走,他牵着已经饮足水的坐骑重新上路。天黑时,进了一家客栈。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殷勤的伙计迎上来。
“给我一间房。”他答道。
“好嘞,小石头,带这位客官去房间。”伙计唤另一人过来,自己接了南雪歌手中的缰绳,将马牵去马棚。刚出门,便见掌柜的跟了出来。
“看清楚了吗?”掌柜的问。
“没错,画像上的人就是他,掌柜的,我这就去通知庄主。”伙计压低声音道,瞥了一眼刚刚上楼的那抹雪白色身影,不由得打了寒战。不知道这位怎么得罪了庄主竟得庄主亲自出手,不过大家也知道,一般来说得罪庄主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
南雪歌打量了一眼房间,还算满意,转身对领他进来的小石头道:“送两盘清淡的小菜和一碗白米饭到我房间来。”
“好的,客官,您稍等。”小石头答了一声,转身出去。
过了一会儿,饭菜便送了过来。南雪歌目送那人出去,在桌前坐下,正欲拿起筷子,脸色忽的一冷,抄起放在手边的剑就往外走,刚一靠近房门便有一道掌风直袭面门。
他向后躲开掌风,在房内立定,冷声问道:“不知在下怎么得罪了阁下竟劳阁下在饭菜中投毒?”
站在门外的人全身都裹在一件斗篷下,根本看不到面容,闻言,他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声恍如夹杂着冰雪,竟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南雪歌面色更冷,手中剑陡然出鞘,一出手便使出了全力,只可惜他的全力对那人却是小把戏。
那人只低低的笑了一声,南雪歌瞳孔骤然收缩,只觉得一股极强的压力朝他压来。那人的身影从他身边滑过,像一阵风,寻不到任何踪迹。
南雪歌后颈一麻,向来引以为傲的一剑还没有完全使出便朝地上栽了下去,昏过去的瞬间他只觉得心底恍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凉透。
…
是在马车中醒过来的,之所以如此猜测是因为身下这颠簸摇晃的感觉。南雪歌努力的张开眼睛,却接受不到任何光芒,他想,他瞎了。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轻轻叹了一声。
竟然连别人的一招都没有接住,若传到江湖上他还有何颜面立足?忽然,有什么从脑海中划过。
不对劲!
他没有穿衣服!
这个认知让他非常惊恐。
虽说人的一生赤条条的来赤…裸裸的去,但真让你赤身裸体立于大众面前,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面不改色。
南雪歌张口想说话,却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他的心瞬间凉了几分,忽听耳边有声音道:“醒了。”
是肯定的语气,那人的手缓缓拂过他的眼睛。声音是经过处理的,不辨年龄,南雪歌反反复复辨认后才确定,在他有限的生涯中不曾听过这个声音。
他想问对方他是否得罪过他,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好徒劳的张开嘴。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是,你得罪过我,恰好,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人家若是得罪了我一分,我便要还以十分的颜色。”那人轻笑道,手已经放在他胸前的两颗红豆上,轻轻挑了一下。
一阵细微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南雪歌的脸青了。对方这般轻佻分明就是要让他难堪,而且,也成功了,名为羞耻的东西从心底浮了出来,将他这十几年养出来的沉着冷静全部击溃。
对方是个男人,且就是之前在客栈中袭击他的神秘人,这一点已无需确认,只有那人的身上才会散发出这种迫人的威慑力。
南雪歌努力的回想着他曾得罪过的人,无果。
原因很简单,他是清风剑派的首席弟子,出道几年为惩凶除恶已有不少人丧命于他剑下,他得罪的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看来你是记不起来了。”那人叹道,狠狠的捏了他的腰侧一把。
手劲带上三分内力,南雪歌的腰侧立刻多了一块青紫。
南雪歌痛苦的张开嘴喘息着。
“痛?”那人的手饶有兴趣的围着他的腰侧打转,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他身上的肉紧实有力,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你杀了我最宠爱的男君,只好用你来代替了。”
南雪歌微微瑟缩了一下,身上立刻起了不少鸡皮疙瘩。听那人的意思,竟是要与他行那男女之事。听到这里,他已赫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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