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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一个一个走上不归路。
认了好一会儿,王起篱说,“方品?”
“你跟他发生肉体关系了?!”这可够直白的了。
王起篱那点酒意真给他吓醒了,无法置信的揉揉眼睛,“方品?!”咧嘴大笑,“你回来啦!”
“我他妈的问你话呢!”
王起篱看了眼穿着军绿色背心的方品,收起笑容,“没有,我们不会发生这种关系的。”一拽被子,躺下,侧身,闭眼,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方品知道他不想多说,可他方品必须得多说。扯过他,迫使他正对自己,掰着这个死孩子的脸,“你给我放清醒点儿!要是你敢像蔡随那样,我一铁砂掌扇得你脑溢血!”
王起篱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摸到他手掌上,两年不见,方品变得又黑又瘦,却结实了,肌肉一条一条的,性感迷人,十指的茧却厚实得他心疼,这是什么样的训练才能换来的。
“你苦吗?”
方品抱住他脑袋磕到自己肩膀上,撞得王起篱嗷一声叫,“不苦,有什么好苦的,出成绩的嘛,我现在是特种兵,少校,我才二十七,很年轻,也许过不了几年,再立几个功,我就是全国最年轻的少将!”
这么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话,听在王起篱耳里却意外的辛酸。要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让一个曾经恣意的男人变得热爱军防,甘心清苦的守着一片黄土地?现在人浮躁而不安,能从浮华中走出来,回归的人可以是任何人,却不该是方品。
方品的骨子里是流着骄傲的血液,可以奢侈,却不甘于平凡。
都是那个女人!王起篱咬牙切齿的想,不过现在她成了唐迹兄弟的女人,哎……算了吧,不跟她计较。
“假期几天?”王起篱闷闷的问。
“十天,包括来回车程。”
王起篱用力捶床,“什么鬼地方!”
“还是好不容易请下来的,管得严,最近——”
“管得严也不能两年不让人回家啊!”
“你要学会谅解。”方品摸摸他脑袋。
王起篱就势在他手心里蹭了蹭,“要是每次的探亲假都搁两年给十天,那你注定一辈子无后了,不然凭你方小爷的样貌,即使第一天结婚,第十天走,连打十发子弹,也不见得中啊!”
方品被他气笑了,“说什么呐你!”用力推开他脑袋,“好歹我也是神枪手好吧!流动靶打得我心都不带跳的!”
王起篱色情的摸了把方品下边,坏笑着说,“有这么神奇吗神射~手!”
方品收了劲,给他一顿暴打,等王起篱气喘吁吁的求饶,“大爷,我错了我错了!”
“洗澡了没有?别臭哄哄的往我床上钻啊!”王起篱拽过他的背心一通狂嗅,被方品一脚踢走,“洗了!”
“洗澡水呢?”他存心找茬。
“喝了。”方品也不拖泥带水。
王起篱点点头,“好好,无尤说了,这叫低碳生活,节能减排!”
被毫不留情的踹了下去。
☆、第十二章
何休陵最近每次去惜玉斋都被挡在门外,惜玉斋的员工尽职的告诉他,“何先生,未央说掌柜的在你的玉器完成之前不想你来打扰他。”
他半个手臂露出窗外,静静的抽着烟,看着对面幽深的巷子。四年前他是不抽烟的,但四年后,一天一包。
人都是会变的,没有人一直停留在过去,但现在他却奢望赵惜玉一直站在四年前的时光里,等他,和以前一样认真。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他皱了皱眉头,漫不经心的接起,“喂?”
魏青扬娇柔的声音传来,“休陵,你在哪里?”
何休陵吐了个烟圈,看着它晃动着慢慢上升,渐渐消散,顿了顿,“在外边。”
“中午一起吃个商务餐?在我公司楼下,怎么样?”
他不认为这是个好提议,把脑袋搁在椅背上,何休陵半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巷口,“不用了,我暂时不想吃。”
“怎么忽然不想吃?你在外边做什么?”魏青扬有些着急,她也好一阵子没看到何休陵了,他似乎在避开她。
“没做什么,就是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说着不等魏青扬讲话,他就掐断了,轻轻吁了口气。
魏青扬是他在美国念书时的同学,新加坡人,如今却跟着他回了中国。何休陵有时候甚至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毫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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