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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一吻过後,杜崇槐抬起头来,奇妙的丧失感倏地划过了静谦的心头,他睁开眼,惊奇地发现他早已没再搂住他,贴在他们之间的唇是唯一的连系,他为自己忘情回应著杜崇槐的失态给震撼得面红耳斥。
「宝贝,你的嘴唇好柔软,你身上的味道也好香,你可以感觉到我的老二都变硬了吗?它可是渴望著想上你呢!」
静谦听见他下流的呢喃道,几乎是同时间他被拥进男人怀中,杜崇槐高大的身躯像跳黏巴达般紧埃著他,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底下那又大又硬的男性象徵正顶在他的双腿间。
他毫不遮掩的欲望令静谦迷乱的思潮顿时恢复了清醒,他羞愤异常,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容许他对他如此放肆,杜崇槐或许是个对男人出手的变态没错,但他又怎能履次晕醉在他的邪诱里呢?那他岂不是也成为像他一样的变态吗?
「放开我!你这个万年发情男!下流无耻的大混蛋!」恍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泼醒了他,静谦冷不防地举起脚用力往上一踢,准确无误地踢中了他的下腹。
杜崇槐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一手,在完全无防备的状况下硬生生地挨了这一脚,不得不松开了手,发出一声哀鸣似的闷声,不管怎麽说,静谦好歹也是个身材与他差不多高的大男人,而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加上平时受过警卫的专业特训,下手自然不轻,从杜崇槐痛得蹲下身的惨况,可窥出静谦的力道有多麽狠又不留情。
「哎呀好痛!宝贝,你谋杀亲夫啊!」幸好他的手下没看到这一幕,要不然他杜崇槐纵横黑道、令众人闻之色变,人称笑面虎的面子该往哪摆才好,看来他这泼辣凶狠的爱人不是什麽省油的灯。
「亲你的大头鬼啦!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了,上次是因为被你绑住了才任你摆布,这次可不一样了,休想你会得逞,我告诉你我不是好惹的,不准你再对我毛手毛脚的!」静谦与他拉出一段安全距离,气得翘胡子瞪眼睛地说。
「天大的冤枉啊,你怎能把我当成没有节操的色狼一样对待呢?我是爱你爱得想要好好地疼爱你,与你共享鱼水之欢,才会忍不住想抱你的,你应该可以了解一个为了心爱的人而整整禁欲了三个月的男人,渴望抚摸爱人的饥渴心情吧,没想到宝贝你这麽狠心,踢得这麽狠,枉费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换绝情啊!我要是从此无能了,为难的可是宝贝你啊!你的终身”性”福可要靠它维持啊!」杜崇槐一脸的哀怨,好像不对的人是静谦一样。
「你他妈的胡扯什麽!」领悟到他的言下之意,静谦又羞又恼,连胸口都染得一片红,最诡异的是当杜崇槐倾诉著他为了心爱的他而禁欲时,有一股没来由地的喜悦泛了开来,真是见鬼了,杜崇槐这个大猪哥,他要为谁禁欲是他家的事,就算禁欲一百年也与他无关,他干麻因为这样就乐陶陶的啊,他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我不是在说笑,你那一下真的踢得我很痛啊,我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说不定是哪儿受了伤啊!」杜崇槐一副痛苦不堪的神色,从他脸上找不出刚才那吊儿郎当的轻松。
「有这麽痛吗?」听见他可怜兮兮的声音,静谦心想著会不会是他方才下手时没考虑轻重而失手伤了他,但他是见过大风大浪、打过无数阵仗,在黑社会占有一席之地的人物,照理说不会如此不堪一击的,他战战兢兢地走近他,想要审视他哪里受了伤。
「是啊,真的好痛啊!痛死了!」过於集中於找寻杜崇槐喊痛的部位,静谦没注意到他唇边泛起的那抹狡黠的笑容。
「都是你不好,谁叫你老是轻薄我,我是不得已才反击!我怎麽知道会踢得那麽严重!」静谦虽然口气不善,但他那双清澈的眼中却盛满了明显的担忧之情。「你也真笨,为什麽不躲开?」
「我就知道宝贝你关心我,终究还是舍不得我受伤的。」
「谁关心你啊!猪头,废话少说,快给我看你伤到哪了啦!」他越骂越顺口,丝毫没发觉他的话中有很大的矛盾。
「就是这里啊,你摸摸看,痛得不得了呢。」杜崇槐拉过他的手,直深入自己的裤腰,往下……延伸到了灼热坚挺的欲望中心!静谦一接触到那东西在他手掌心上活蹦乱跳的一刹那,知道他又上了他的当,立刻像受惊的跳鼠一样跳起来,他使劲抽回手,狠狠甩给杜崇槐响亮的一巴掌。
「你这个无耻之徒!简直下流到极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不应该被他博取同情的演技给骗过去。
抚著又红又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