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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忙,老子还得起么!”
叶环脸都吓白了。
“砰——”
文渊摔门,回卧室生闷气去了。
叶环发了半天呆,轻轻敲门,未见动静,正要再敲,忽又心怯。犹疑不定,转念一想,卧槽,这是我家,我的房间!当即转动门把手,推开一条缝。文渊躺床上,面朝里背朝外,动也不动。叶环蹑手蹑脚进去。
“哥……”他爬上床,见文渊脸上挂着泪痕,顿时心疼,“对不起……”
“我想睡会儿。”文渊闷声道。
叶环“哦”了一声,默默在他身边躺下,望着天花板,出了会儿神。
“哥,我啥也不懂,你别生气,小心气坏……”叶环未说先笑,“屁股。”
文渊倏地转过身,“小流氓,不许惦记爷的屁股,它早就有主了。”
叶环仰面继续笑,小梨涡好似定格不动。
文渊也笑了,一下把他揽进怀。
“起初想的就是成全他等于成全我自己,我的爱情观强调夫妻本为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不管是直是弯。”文渊叹息道,“可冷静下来后,觉得应该就事论事。还记得我说过,没有几个人的钱不是通过艰苦奋斗得来的?”
“尊重朋友们曾经的付出,像尊重他们的人一样尊重他们的钱。”叶环说,“我永远不会忘记。”
“如果我看好杂志社的前景,心中有底,负点债怕什么。但如果是必亏项目,或者说盈利希望不到一成,你说我能盲目背债么?能让朋友们白白损失钱么?”文渊问。
“不仅仅是钱,还有你的信用。”叶环学国际金融,对信用问题十分敏感。
“也不仅仅是信用……”文渊说,“夫妻本为一体,我的债也是江离的债,我们未来的生活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懂了。”叶环大着胆子抚摸文渊的脸,“你这是为长远计,哥,你才是真正为他着想的人,你爱他,真的很爱很爱他。”
退一步海阔天空,至少可以维持中产阶级的生活水准;不惜一切代价强行冒进,吃糠拉稀,等着贫贱夫妻百事哀吧。
文渊翻身坐起,笑道:“我吃你豆腐在先,你还以颜色,大家扯平,以后都规矩点好不?”
“才不!”叶环勾他脖子,“你是我哥,我是你弟,搂搂抱抱算什么。”
文渊挡开他的手,“爷要上厕所,扔个手雷。”下床欲行,想起一事,回头看他,“你是彻底不叫爷老大了?”
两天后,文渊股伤痊愈,返回上海,尽好家庭妇男本分,单等江离归来。
江离原计划在北京逗留一周,周五晚通知文渊,有个朋友愿意为他的事四处奔走,准备飞赴广东,去广州、深圳碰碰运气。
文渊嘱咐他多几个心眼,生意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小算盘打得嘎嘣嘎嘣响,可别上当受骗。
次日,接到古岳电话,上岛咖啡见面喝咖啡。文渊很少赴古岳的约,前后加起来不过两次,正待拒绝,古岳一句话便令他改变初衷。
“你想不想帮江离?”
文渊连忙驱车前往,小雅的M6几乎成了他的专车。
古岳特意开了一间包厢,恭迎文渊进门,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镶钻耳钉。
文渊头皮发麻,他现在gay得很,注意仪表,衣着入时,耳上也开了耳洞,不过一般不怎么戴耳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消受不起。
“我有一策张良计,可救江离于水深火热,江山稳固,怎说无事?”
古岳多日不与文渊碰面,见他衬衫的短袖下,鼓着小肌肉的胳膊白瓷一般晃眼,修身长裤衬出性感腰臀,勾得人心痒痒的。
“那也是我求你,不是你求我。”文渊把耳钉还给他,“借花献佛。”
古岳恼了,拂袖而走。
文渊一个箭步堵住包厢门。
“我收下,我收下,你个祖宗!”
古岳得势不饶人,命令道:“戴起来给我看。”
文渊义正言辞:“朋友妻不可戏!”
古岳没脸没皮:“只摸奶/子不爆菊。”
文渊耸肩膀……
“为什么是抽耳光不是拿茶水泼脸?”古岳反应迅速,在他出手之前抢先发话。
文渊服了,恶狠狠盯着他,小心戴起耳钉。
“娘们儿才泼茶,爷是带把的!”
神如飞水,气似流云,耳下亮起华彩,更显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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