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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突然变得低沉,可是应该是羁绊问题吧!”尉迟也算是旁观者清。
“倒也是,只是奇怪了,明明刚才还有心思调戏我么,怎么忽然间就变了脸了!”沈亦舒也做沉思状。
“其实,之所以犹豫要不要羁绊是因为预测到未来有可能会伤害到羁绊,且不说羁绊那里愿不愿意,单说自己这边的预测,本身就是一件无意义的事情!”尉迟提高了声音,所以三人都晓得这是让厨房里的沈亦雄听到呢。
“怎么说?”沈亦舒接了话。
“你觉得下一分钟你会死吗?”
“自然不会!”
“下两分呢?”
“也不会啊!”沈亦舒虽然没太明白,但是觉得还是信任尉迟的好,于是跟着尉迟的引导继续。
“那很多分之后,也就是一百年之后你觉得你活着吗?”
“该死了吧!”
“哦,就不知道你这么一分钟一分钟的预测下去,到底是那一分钟引起了你的犹豫,举得自己会死掉!”
“我靠!又是关于时间的哲学问题,别问我,老子最烦这个!”沈亦舒也是联想到一个不好的回忆,当年大学宿舍里探究过类似的问题,也是杨光照最擅长的,可惜他这方面最迟钝,所以被鄙视很多。
“其实,这件事告诉我么未来是根本预测不了的,所以我建议不要想未来的事情,活在当下就好!”尉迟倒是微微一笑,说出了这个哲学诡辩的结论。
“哎,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想起来了,以前那谁鄙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个古圣贤训话的时候也说过。”沈亦舒自然也不是毫无记忆,虽然不爽的回忆,但是确实很舒心的记忆,大学时光啊。
“哦!”尉迟哦的意味深长,让沈亦舒觉得很爽。
“你吃醋了?”因为沈亦舒这样想了。
“你可以这样想,如果你觉得开心的话!”尉迟懒得解释。
“好的吧!”
“谢谢你,尉迟!”却是沈亦雄做好了饭,开始吃饭,并且对刚才尉迟的开到表示感谢。
“不客气啦,我家尉迟好人呢!”尉迟还未开口,沈亦舒先得瑟。
“嗯,这个我清楚!此外,我还清楚,尉迟这样的人虽然睿智,但是不是喜欢思考哲学类型问题的人,而且刚才诱导出那个结论的时候明显还欠缺一环,所以我可以肯定是有人告诉他这个理论的,而且还是对他相当重要的一个人!”
沈亦雄却是被开导了,所以瞬间又有心思调戏沈亦舒了,果真就看到沈亦舒不舒服了。
“说,是不是你以前的上司?”
“不是!”尉迟倒是没否认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因为事实上确实有的。
“那是?”
“战友!”
“哦!他结婚了吗?”沈亦舒的问题跳跃很大,却很好理解,可千万别是他假尉迟的好基友啊!
“他,已经死了!”
☆、【如是】
一听尉迟说的那个人已经是死了,沈亦舒马上做大哭状,“完了,完了,我这辈子都比不上人家了,他怎么就死了呢!呜呜呜……”
“好了,尉迟显然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活在当下包括不考虑未来自然也不考虑过去,你激动个啥呀,再说了你的演技很差的,别丢人了!”沈亦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样的沈亦舒影响地他连胃口都没有了。
“人艰不拆,没听过啊!”沈亦舒马上停止演戏矫情,“尉迟,咱们走了,让这小子自己和自己说话吧!”话音未落,拉起尉迟继续晃荡到大街上,当然先要做的是去ATM机器上取尉迟银行卡里的钱,不然下午买什么都没钱的。
也就是走在路上的时刻,沈亦舒少有的沉默,而且一直没有放开尉迟的手。
尉迟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还是止了,多年工作的习惯,少问多做,今天破例的安慰沈亦雄的话已经是令他自己都大开眼界了。
“有什么问的就问吧,在我跟前不用像以前那样,我是真的打算要跟你过一辈子的!”反倒是沈亦舒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历练百般的尉迟自然会自动忽视了后半句,只听到那想问什么就问什么的话,“你不怀疑我接近你是另有目的吗?毕竟我以前的身份……”
“哦?竟然会这样想,这么说吧。我呢,其实什么都没有,所以从来不担心失去什么!”沈亦舒用一种很正经的语气开始了陈述,“现在虽然看起来风光,实际上算起来也只是一个经理人罢了,所有的东西都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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