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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招呼自己队员上场继续比赛。当然,这场比赛一定会赢,伤了他们的队长,勤北高中肯定是死定了。
* * *
到了医务室後秩序队长匆忙的回去球场,李广文则陪著陈子羽,让校医看他的伤。其实体育场内就设有医务人员,但是李广文还是私心的把陈子羽带到校内医务室。
「本来不会伤这麽重的,是因为又受到外力压伤的关系。我先帮你做应急的处哩,但是这一定要去医院检查,因为这里没有设施,不能肯定是否伤到了骨头。」校医边说边动手,李广文则自动的拿出手机,拨号出去。
校医处理完後,李广文就扶著陈子羽走人,而对方也没说甚麽。
「文文,校医不是说要去医院?」陈子羽问著努力搀扶自己的人,自己现在无法撑住自己,全身重量压过去对李广文负担应该颇大。
「我连络司机了,等会儿就把你送去医院。我扶你到车子可以开进来的地方。」然後两人就没再开口。而李家的人自然做事有效率,司机早等在外头。所以等到两人要有机会说话,都已经是陈子羽接受完检查和治疗,半躺在病床上的时候。
「文文,还好只要观察几天就好。」陈子羽笑笑的说著,自己的伤虽然不轻,但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拉伤的情况比较严重,所以需要住院观察。
李广文环著手靠在窗边的墙壁上,闻言挑了挑眉。
「你忘记带护额吗?」语气里带著不甘心,甚至有点质询的意味,但为不明原因生气的李广文没有注意到。
「啊,文文的护额吗?早上戴上的时候松紧带断了,所以就没用了。」李广文举起双手,手掌合十,「抱歉,我不是故意弄坏的,你不会生气吧?」语毕还低下头,认真的道歉。
李广文愣了一下,接著在自己心里咒骂自己,怎麽会忽略了这个可能性,只去注意到对方没有戴。
「那你不会找别的东西把头发弄好吗?如果没有遮住视线,应该不至於摔那麽重。」虽然还是严厉的语调,但多少是放软些。
「因为戴习惯文文的护额,所以就没带发夹甚麽的在身上。好啦,文文别生气。」
李广文叹口气,走到病床边用力的揉了揉陈子羽的头发。「出院就给我滚去剪头发,死羽羽。」
见好友原谅自己,陈子羽笑了出来,「喂,我一直让头发稍微长些,可是因为你喜欢才留的耶。」
闻言,李广文瞪了过去,「我怎麽可能这麽说过。」陈子羽也不在意的微笑,而且没有回答。
「反正,你去剪头发就是了。」又揉了一会儿,李广文挤出的还是这麽一句话。陈子羽此时爆笑出来,让李广文又瞪了一次。
「我说文文,你每次生气的时候,只要再加一副墨镜,就真的好像保镳喔。」李广文给予的回答是用力的搔著陈子羽的胳肢窝。
「够、够了啦!好啦我、我开玩笑,玩笑!文文!文、文文、噗哈哈……」上气不接下气的笑著,陈子羽不断求饶,直到李广文玩够了才松手。
陈子羽倒回床上调整呼吸,李广文则拉过了旁边的椅子坐下。
「我认识的人里,就只有你敢这样玩我。」李广文无奈的说著,看著眼前胸口大幅起伏的朋友。
「文文也只有跟我玩的时候,看起来才像文文啊。」陈子羽抚平呼吸,又是笑著说了话。
平常就不像吗?这句话李广文没有问出口。他的确是喜欢这样轻松的玩闹、开玩笑,但平常的他是不能这麽做的。他看起来是比较严肃没错,但那也只是某种「习惯」使用的表情罢了。
「好啦,别一直文文、文文的叫,幼稚。」好半天,李广文还是没问也没说,只说了句不著边际的话。
「切,这可是我跟你友情的证明,小时候你都很爱叫的。」陈子羽故意装可爱,模仿著李广文小时候喊著自己的模样。两人又开始打闹起来,不过没有护士来阻止。(毕竟再怎麽说,能让李广文选中的医院,总是比较能「明事理」)
此时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属於陈子羽的手机响起简讯铃声。李广文替陈子羽拿来後,陈子羽看不到几秒钟就欢呼了起来。
「文文,我们赢罗!我就说勤北虽然强,终究是赢不了我们的。」瞧陈子羽一脸自傲的模样,李广文也跟著笑了起来。
但这回,又换另个人手机铃声响起。李广文快速看了来电者,然後神色不善的接起。说没两句话就匆匆挂掉,似乎不愿让陈子羽知道电话内容。
「羽羽,我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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