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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哥上床,也不看看那样,真不知道那狗艹的是怎么啃下去嘴的。老子陪她做个摩天轮已经后他妈弱智了,陪她感受下初恋还不行,非得拉着老子打炮。幸好这娘们爱抱怨,临开房前把这地儿说了出来。不然老子非得挥刀自宫不可。”——如此舍身,不可谓不伟大。
按照这一描述,张佑迁在开房前临阵逃脱。怪不得那姑娘要追杀他呢。太下作了。
只是他这一段话槽点略多,庄泽扶额半响,还是决定不要和他争论“摩天轮弱你妈智”这一话题。
不过还是得反驳一下,才能发泄心中郁气。
“不和她上床,你——那个不行?”
张佑迁:……
“昨天晚上哥遛鸟,你不是看见了么。软着也得比你大。”张佑迁才不会被这激将,“要是忘了,现在哥就撸直了给你打一炮。怎么样?”
庄泽:……
还在海云港的时候,就该趁着暴雨把这人溺死在海里。
他们在车里足足坐了半上午,说是来偷人,张佑迁却迟迟没有动作。庄泽摸不准这一会发生什么事,就没有带家眷过来。年少无知,分不清轻重缓急。如果身边有靠谱的成年人,就一定会阻止庄泽跟着张佑迁这么乱来。甭管别人怎么个感情纠葛,这种事说严重点就是绑架。万一出点什么岔子,庄泽可就没办法再照顾阿海了——如此正中黑猫下怀,他正想着让阿海去爬孟七的床呢。
马路斜对面就是目标酒店,据可靠消息撑,那老板就把人养在十八层的套房里。庄泽看着过往车辆,无意瞥见张佑迁不断敲着膝盖的手指,问:“这里面,是你很重要的人?”
张佑迁带着雷朋蛤、蟆镜,看不清眼神,叼着根烟,挺有种颓废男人的味道。他吐了口烟,咧嘴笑:“算吧。”
“你喜欢的人?”
张佑迁左手食指中指夹烟,抖了抖手指,掉了些烟灰下来。他大概在组织语言,烟都燃他妈一半了,这人才说:“爱人。”
呦呵。这种人家伙竟然还有爱人。
又嗑药又寻死的人,竟然还有爱人。
“那他——”庄泽没又再说下去。这剧情过瘾,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倘若那人不愿意跟张佑迁走,就好笑了。
“哎,我问你。”张佑迁倚着车靠背,抽了口烟道,“你喜欢你那阿海什么?”
庄泽被这么一问,第一反应是,“你怎么知道?”这种少年的害羞心事,是有多不识眼色才会挑明。
“‘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你想隐瞒越欲盖弥彰。’”张佑迁被烟雾笼罩,他吹了口气,将这些白色打散,“怎么,以为哥这种人就没读过书?哥以前可是文学协会会长。”
他引用的是洛丽塔中的句子。这本书庄泽看过,电影也看过。这段关于爱情话太过动人,即便被麻到浑身起鸡皮疙瘩,却还是因此对爱情充满无限美好遐想。
欲盖弥彰。得不偿失。苦不堪言。
“就觉得有些奇妙。我没告诉过别人,但总能被人看透想法。”庄泽无奈。从古老板到孟七到张佑迁,都知道。或许,真是无法隐瞒吧。
“你家那个,还挺有意思的。”张佑迁自动和黑猫组成联盟,不打算告诉庄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给哥说说,恋爱是什么感觉?”
“就那样吧。”庄泽说。这种事情,真是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受张佑迁启发,他又想起了这么一句话,同样出自洛丽塔。
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样都可以,但只要我看她一眼,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就那样。”张佑迁重复一遍,似在咀嚼这其中意味,他仰头叹道,“就那样啊……”
“挺好。”待他咀嚼完毕,又笑笑,“挺好。”
神经。
大概是因为即将见到恋人,太过激动了。
眼看着时间过去,张佑迁连抽了五六根烟,庄泽忍无可忍,咳着问:“我们什么时候上去?”
“再等等——”张佑迁的手指明显在细细抖动。他在紧张。
他露出个笑,这笑有点可怜有点凄惨。他狠狠抽了口烟,自我嘲讽道:“操,有点怕。”
“他要是愿意跟着你走,就走。不愿意的话,就扛着走。有什么好怕的。”
张佑迁闷了口烟,垂头半响,说:“你懂什么。”——昨天的话,终于能还了。
庄泽:……
你大爷。
“哎,七儿叫你们出去了吧。”这是陈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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