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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顾子权皱着眉头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黝黑的眼珠子微微下瞥。
“要,你的。”
顾识久脸上笑容敛了敛,“我可不会生小狗,更不会和你生小狗。”
趁着顾子权发呆的空隙把手指拔出顾子权的掌中,活动活动关节。
顾子权思考良久,表情非常严肃,“那,不要。”
顾识久不置可否重新缩回沙发,视线有些飘忽,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化。
顾子权跟着挨坐在他旁边,还心有余悸的看着窗外。
电视发出略显嘈杂的声音,成为整个客厅唯一的声音,窗外已经开始飘起大雨,砸在雨棚上嗙嗙作响。
“明天你呆在家里吗?”顾识久侧过脸看了顾子权一眼,眼睛落在远处,似乎思绪还飘在远处没有收回。
“你,去,哪?”顾子权皱着眉头看着他。
“给我爸妈上坟。”顾识久视线焦点落在自己膝盖上。
“嗯?”顾子权好似没有听懂。
顾识久看他一脸茫然的表情不禁笑了笑,“他们不在这个世界了。”
“那,去,哪?”
顾识久被问住了,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道呢。”
“要,找?”
顾识久摇了摇头,“找不到了。”
顾子权越听越茫然,情绪都有些焦躁起来。
顾识久摸了摸他的头,转换成了一种简单的问句,“你明天是跟我走还是自己呆在家里?”
“你。”顾子权坚定的看着顾识久。
得,算他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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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份更完,明天双更~
就酱,晚安~
父亲娶母亲的时候,母亲是少女人生中最美的一段韶华,山盟海誓,轻许天长地久。
曾经言笑晏晏抵不过七年之痒人心善变,父亲在外有了一个情人。
母亲体弱,一经打击发起了高烧,病愈却失了神智,整日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时而痴痴的叫着父亲的名字,时而癫狂的又哭又笑,指着人鼻子骂出一些单调乏味的句子。
医院一日的失职,母亲站在七楼的窗前,神情神圣,一如当年新婚教堂里互许终身之时,纵身一跃。
父亲接到电话之时,母亲已成为一块白布下扭曲的躯壳,冰冷,且破碎。
父亲一夜之间白了头,第二日跟随母亲而去。
到底爱不爱呢。
当年幼小的识久不懂,如今的他依然不懂。
当他站在灵堂里的时候,只是睁大了眼睛,任凭哭得肝肠寸断的奶奶把自己抱在怀里。
“爸爸妈妈睡着了吗?”年幼的他看着奶奶,话语天真,“那里那么冷,为什么不去床上睡呢?”
奶奶身形颤抖,抱着他的身体不断往下滑着。
“没事的,他们不在了,还有奶奶,奶奶不会让小九吃苦的。”
“不在了?”顾识久茫然的问道,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的棺材,分明就躺在那里面啊,只要打开那块木板就能够看到,哪里有不在呢。
顾奶奶死死的搂紧了年幼的孙子,“哭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
哭?
为什么要哭?
顾识久一张小脸上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们不在了,那他们去哪里了呢?”
“那个地方对你来说太远了。”
“那我要怎么找呢?”
“找不到了…再也找不到了。”
顾识久侧躺在床上,脑海里还是那年漆黑的房檐,雨水沿檐边滴下,风声呼啸而过。
梦境很乱,一幕幕不停跳跃,像是速度极快的幻灯片。
梦境突然定格。
眼前是年轻时的叶卿,一身白纱,含笑望着他,她身后的神父表情肃然。
顾识久还是那样深深的凝望着她。
娥眉星眸,粉颊淡妆,朱唇轻启像是一幅唯美得不像话的画卷。
“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
有什么不愿意呢。
“不!”一声尖锐凄厉的嘶哑叫喊自身后响起。
顾识久愣了愣,却又突然笑了。
不用转身,已然知道来人是谁。
“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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