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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泽予听着人家的话,语气不对啊,酸味十足,他捕捉到了对方的拒绝之情,“我说的是我和你,你以为我问什么?”
关泽予笑意深浓的吻着下方人的颈项,蓝政庭眯起的眼,眼里的光色闪烁,关泽予心一动,□猛胀,真是,昨晚为所欲为了整夜,明明咬牙说今晚放过人家,可是,枪枝耸立,直顶蓝政庭的腰腹。
“你很想结。。。恩。。。婚,泽予,你。。。”
蓝政庭话语零落,他和他最近未免对这方面太过热衷和放纵,动不动就来,而且一次比一次高昂,难道是他们等彼此的今天等了二十几年?
“政庭,你的第一次是和谁做?”
关泽予成功进入,他细嚼慢咽,缓缓来,徐徐去,每次抵上关键点,蓝政庭轻咬一口对方的颈项缓解要解放不能解放的感觉,他不是很热衷这方面的□,真的,但是假如对方是关泽予,他蓝政庭毫无招架之力,所以,每一次,在事后看到身上的斑驳痕迹,那种痕迹,看着就心悸。
“你呢?”
蓝政庭不会不知怎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他微动了身子,关泽予差点缴械投降。
一起在沙发上探讨床上的事,可是沙发太小,俩人探着探着,险些探到清凉的地板上。
关泽予说不出他的第一次,其实不过想要了就和女人,并没什么可说。
他伸手拿过近旁的小桌子上是红酒,含一口,俯身;蓝政庭含尽嘴里,一半流入喉咙,一半溢出唇角,冰凉的酒液被温热过,再流入喉咙,直击而下,流窜进各个血脉,他很热,室内的空气流动,冷空调带动冷气流转,初秋的天气犹热,室内还在释放冷空气,那些冷肆虐的流窜,蓝政庭抱住身上火热的身体,想要上边的温暖更多更深刻更彻底。
关泽予生生忍住,他停下动作,目光迷幻的看着神色沉醉的爱人。
蓝政庭眼下的样子,实在太,性感,这样才叫性感,是,不,是?
“差点忘了,客厅开了冷气。”
关泽予把人拉起来。
“你这人。”
蓝政庭都不懂要怎么说关大总裁好,事情总能引发别的不相干事发生。
走回卧室,关泽予直接把人推倒,“我怎么了。”
低笑着问,手上勤奋的动作,
蓝政庭自认不比关泽予在这方面娴熟,他凭的是本能,关泽予则凭技巧。
两人厮磨了很久,蓝政庭退开身上人的衣服,“你的手段,还行。”
蓝政庭本来想说,太高明了,谁知出口竟然是还行,关泽予脱完衣物,他压□,“你再说一遍。”
蓝政庭把脸埋入枕头里,关泽予轻咬前者的耳垂,“泽予。”
蓝政庭难耐的举起手臂,修长的手一伸一拉间,他扯下脱完衣服了俯身欣赏自己的人,关泽予低笑,他压上去,完全贴合充盈,之后听到满意的声音,他心里一阵欢喜,这个,就是他和他交缠得欲罢不能的惟一爱上的人。
当□如潮翻涌,挥下的淋漓如雨蜿蜒,最后全力拥紧,这,是否算是拥有了彼此?
他念着他的名字,政庭,偶尔也怕极了那一切冲击快感的情感是梦,怕睁开眼就见不到他,怕见不到和他缠绵和他深深相爱的人;
所以,政庭,一辈子,遇上你,不轻易;
故而,一辈子,得到你,诸多犹疑;
那么,一辈子,拥有你,你可否给个保证?
只是,为什么,觉得,蓝政庭瞒了自己很多很多的问题。
关泽予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他又甩开,习惯了怀疑,真的不是好事。
☆、第37章 你相不相信
午后闲暇。
蓝政庭笑意温雅,他喝了一口茶,移动棋子,“泽予,你又输了。”
关泽予还在举棋不定,他说,“我还没落子。”
中国象棋,结局有两种,或将死或困毙,关泽予悲叹一声,他落下死棋。
“泽予,你是什么时候学的象棋?”
“初中的时候。”
“常常练习?”
“闲空时偶尔下下。”
关大总裁不服,凭什么他家的蓝政庭无所不通,而他所熟知的蓝政庭还无一不精?
“你这是什么样的心理反应?”
“对遇到强劲的对手,感到吾生休矣的感慨。”
“呵。”
蓝政庭若有意思的瞧着神色沮丧的关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