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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也许当年的事,赵敬兼脱不了关系,但是,这就是他们这些人之间的竞争,利益为主,情义次之。
“泽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赵敬兼听了对方的那个反问,他有点迟疑,他想不通,他听不明白关泽予话里的话,或者说,他其实听懂了一点点,只是还想更深的读懂其中的深意。
“你们不就是想给人家找麻烦吗,不过这种手段太低劣,想要把人整垮,光靠外人不够,还需要靠自己。”
轻蔑的看一眼本来很镇定的老大,关泽予真的很想知道这扼住自己脖子的男人之前
和赵家结了什么仇。
赵敬兼仔细的打量带墨镜的老男人一眼,好像有点眼熟。
而就那么一点点,足矣让赵公子想明白了什么,他停下手中的笔。
他赵家的老爷子当年曾经做事也不够光明,把无辜的人送进监狱,想不到多年后好家伙出来了,靠非法买卖搞得风生水起,羽翼锻炼得丰满可以胡作非为了,他总念念不忘的伺机要报当年之仇,而且为了报那几年的牢狱之灾,他忍辱负重,现在,经过一番思前想后,他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
既然,想不出怎么弄死当年的仇人,再想到自己如今所做的危险工作,他灵光一闪,就生出了这么一阴招,找上赵敬兼,甘愿浪费点钱,想要引导这子儿去犯罪,那老头子毁不了,干脆就毁了他孙子,搞不好能让上面的人查一查那老爷子的当年黑账。
关泽予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是他记得N年前的报纸,报纸上的人物,和面前带墨镜的人还真有点相似,他脑子转动的时候自己就失了手,本来是被自己拿枪指着的人,对方趁自己失神的间际,居然反控了局面。要不是看清了墨镜下人的面貌的大概样子,他也不会分神,更不会诧异。
“既然你有点明白了,我想,“一不做二不休,赵老爷子也不会知道吧?”
关泽予被推给了其中一位保镖。
赵敬兼瞳孔放大,老大把墨镜摘下,他阴沉沉的笑,本来剃光头就足够威慑人,因为他的光头实在是光亮可鉴,这一副模样,让身为江湖老佬的人摆足了黑社会老大的凶恶,现在,他还这么一笑,更是煞人。
“哼,看来,一不做二不休,才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似乎决定了用最狠即是最果断的办法。
“你想怎样?”
赵敬兼不是蠢蛋,自己当年老爷子都做过些什么,身为后人其孙子的,多少明白点,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有胆去干,后来长见识,懂得什么叫分寸,何况心思在个人的感情之事上百转千回,他没有了那种一统江湖大作手笔的欲望,经历了点小事后,他后来只是慢慢的打理自已经掌握的一半家业,然后,其余时间,要么是想尽办法接近关泽予,要么是挥霍金钱,消磨时光。
他不否认,冠鹰那些年遇到的那件不小麻烦事,其中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关泽予没有怀疑到赵家,赵敬兼那时还很殷勤的向对方施予援手,他认为自己那样子雪中送炭的行为,关泽予当然是不会怀疑到帮助自己的人的头上去。
说来,赵敬兼在此事上做得有些变态,他就喜欢看着关泽予来找自己帮忙。
这
可真像是一场游戏,一局棋!
世上本没有没来由的事,环环相扣的局,心思转得不够精准的人,很容易被蒙蔽。
赵敬兼当初没有想到这中间,蓝政庭会□来,他本以为他会慢慢靠近他想要靠近的人,他认为自己能掌握住对方步伐,却不曾想对方又有怎样的心志。
因果循环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吗?
赵敬兼想不到,那些往年事,被时光覆盖上尘埃的事,竟然在这个人的插足下,让差不多将那些抱歉之意忘记的人,又想起了自己愧疚的心情。
关泽予看到赵敬兼的脸色很白,阴沉的白。
赵敬兼说,“我可以和你签,但是你先放了他们,当年的事,我可以陪你玩。”
他,赵敬兼,自然不是胆小如鼠之辈,他认为能处理好这事,何况,如果现在退缩了,未免让关泽予看小。
关泽予现下才承认自己小看了赵敬兼。
他被放开后,朝被丢弃在地板上的手表走去。
只一步的距离,让外人看起来,手表与他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因为,他们都想不到下面的事情发生。
蓝政庭看了看时间,他计算关泽予消失的时间,大约有半个小时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