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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窦聿施温柔笑着把四季豆给陈初挂脖子上,“修好了。”
“哎,我以前就想问你了,你怎么会戴着这么个小孩的玩意啊?”
“是我妈给绑的。”
“你妈可够有童心的啊~”
“你想听么?关于我。”窦聿施眼里依然是笑着的,可是语气却郑重起来。
陈初心里有个角落,每当窦聿施这样对他时,就会变得柔软,就会小小的惊惶,连呼吸都变得细微。
“我想知道。”
陈小公鸡啊,我这根红绳可不是谁都能给的,仅此一根,拴在你这里了,就再给不了别人了,是我要圈养你的标志,你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眼睛疼,难受死了,所以没有更,抱歉了各位。
话说右眼皮一直跳,都跳了快一个月了想整死我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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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被陈初叫做小孩玩意的红绳,正式系到窦聿施腕子上的时候,他还的确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那一年的冬天,窦家暗无天日。
小聿施跟爸爸开车去首都看落雪的红墙,却在京沈高速上出了车祸。窦爸当场停了呼吸,窦妈赶到时得知孩子他爸危难时刻猛打方向盘护住了儿子这一边。
窦妈是个迷信的人,恰巧这车祸跟蜜月旅行时遇到的算命先生推定的“不惑大劫”不谋而合,于是等家里琐事料理的差不多,就带上孩子回到了当年旅行的S城,直奔记忆里的桥下。想不到十几年过去,算命先生竟然真的还在。
于是窦聿施腕子上就多了这红绳。按照老先生的说法,这孩子命散,得拿名寺里求来的红系住,直到遇到命定的人,能牵住他命了,才能解了去。
之后窦聿施学途顺利,工作上也算是如意,一直跟儿子相依为命的窦妈也总算遇到人生中的第二春。是个老实男人,随性又和气。窦聿施总算放心妈妈不会孤单,决定独立。那一年,他二十五,距离那个惨痛的冬天,整整十年。
陈初默默听着这些沉甸甸的往事从窦聿施嘴里轻描淡写的流出,心里面知道当年可没他讲的这样容易,苦日子铁定是难捱的。
“那你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的?”没遇到过喜欢的人?
窦聿施很享受陈初眼里那隐约的探究,一张手又把人捞进怀里。陈初挣扎着往外逃,“说话就说话,干吗非搂着别人。”
窦聿施固执着不肯放手,任那人在自己圈出的范围里扑腾。把头埋在陈初脖颈上,呼吸者那人淡淡的味道,“也遇到过几个。”
怀里人不动了。
窦聿施轻笑,“可没有这么喜欢。大概都不是算命先生说的命定的人吧,所以红绳一直没解。”
“那……”陈初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着问了出来,“都是男的女的?”
屋里顿时响起难得的窦氏大笑,这回可以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初使劲捶他,“跟你说正经的呢,不许笑,快快从实招来!”
“哎,哎,我招,我招!”拼命忍住笑意,还是略带调笑的回答,“当然都是男的。”
陈初恨不得拍死他,“什么叫当然啊!”
“也不知道是没了父爱还是怎么着,反正从初恋开始,我就只注意男的了。”
陈初心说别推卸责任啊,小心你那死了多年的老爹跳上来揍死你。心里头忿忿然的陈小公鸡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突然的不爽完全是觉得“初恋”那俩字刺耳造成的。
“那你妈那头呢?也不管你?”
窦聿施对陈初这种探听婆婆的行为非常满意,替别扭着的小公鸡顺顺毛,给了一个喜忧参半的答案——
“因为觉得他们都不是,所以没介绍给我妈。”
这可有点棘手了,虽然一方面说明窦妈考虑到事关未来媳妇是否牵的住儿子小命,所以态度上不急不催,全看儿子意愿,另一方面却摆明了老太太还不知道自个儿子一直踅摸着男媳妇往家拐呢!
细细回味着刚才这些话,陈初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被自己忽略了的细节——
“你刚才把绳剪了绑给我了是不是?”
“你才想起来问啊。”
“你这是认定我……我就是你……”后面那个“命定的人”陈初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一说出来,脸上火辣辣的劲头就会传染给嘴巴,再传染给舌头。
窦聿施捏捏陈初的后腰,怀里的人一哆嗦,“我就是认定你了,怎么着,反正绳子我是解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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