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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象教的是化学,不过好在自己选修的是生物。既然是新老师,就不太可能担任班主任。而且自己又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和他的接点几乎可以说是零。
他好象打算以打工的事情来威胁他,但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想。
如果做不成服务生的话还有别的工作。
原本自己就不喜欢引人注目,干脆就拜托凉子让自己专心在里面洗盘子什么的好了。这样绝对不会再抛头露面,凉子也会放心一些吧?
“不要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让你为所欲为!自大变态男!!”他轻笑了出来。
在店里遇见他的时候他以为他是个说不通道理的任性男人,但好象也不完全如此。
而凉子对他的重视程度之所以认真到了真圣都吃惊的地步,一定只是被他的外表所欺骗,做了过高的评价吧?以凉子来说,算是很少见的判断失误了。
开学典礼的时候,那个出现在讲坛上的新教师让全校的女性公民都发出了兴奋的尖叫,不过深知那人本性的真圣和对同性没有兴趣的男生们则都不以为然。
确实光看脸孔和身体的话都是最高级的精品。
但是性格就着实让人不敢恭维了。
伊集院贵嗣,二十二岁。
有个夸张名字的新化学老师。
和我是没什么关系啦,真圣没有注意到,当他不屑地看着其它地方的时候,这个老师的视线不时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这也并不奇怪。因为真圣呆的地方是会场的最后方,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的视力会好到连在这种地方都能找到他。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想得太天真。
母亲生前所经常教导他的这句话,真圣在那之后,就通过切身体验而深刻领悟到了其中的含义。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真正发生了判断失误的人不是凉子,而是自己。
SIDE:贵嗣
无视于周围人所认定的他绝对并不适合,贵嗣很轻松地熟悉了教师的工作。
校内没有人知道贵嗣的家世来历。当然校长是个例外,可他本身虽然姓氏不同,但也是伊集院家的旁系亲属。不过理事长自然还是贵嗣的祖父大人。
高个子,英俊,酷。
如果光只是有这些的话,贵嗣无疑已经成为了全体男生的假想敌。但是他不光是课讲得生动易懂,而且又幽默风趣,所以在他上课时从来没有出现过学生旷课的情况。
话虽如此,他和学生也并不是非常亲密。有人来问问题的话他一定耐心回答,有人来打招呼的话也一定好好响应。
但是,贵嗣在自己和学生之间还是划出了一条无形的分界线。虽然肉眼绝对看不见它的存在,但试图接近他的人都很快就了解到了这一点。
对于周围热心人士络绎不绝的“有女朋友吗?”的询问,贵嗣也始终以一句“无可奉告”作为答案。
暂且不管女学生们为了这位英俊的老师有多么的兴奋,他本人是在考虑该进入真正的狩猎季节了。
望月真圣,十七岁。和父亲弟弟一起生活。去年母亲因为交通事故而去世。父亲是纯文学作家。弟弟五岁,还在上幼儿园。
“原来如此,是为了弟弟啊。”
在他拜托专业人士所做的关于真圣的报告书里,望月家所能查到的一切都被详细地罗列了出来。在最近拍到的照片里,还可以见到真圣一手牵着弟弟在超市购物的身影。
望月家的经济方面看起来并不是特别过不去。尽管如此,他在母亲去世后就开始打工。这样一来,他的理由就很显而易见了。
他大概是打算为了弟弟的将来着想,能多赚点钱就多赚点钱吧?
根据报告书里所说,因为他母亲是典型的女强人,所以这个弟弟从出生后就是真圣一手带大,因此对于真圣而言是心头肉般的存在。
“我越来越想要他了。”他用手指弹了一下照片中的真圣,露出了笑容。
在这之前完全被他摆了一道。
被他说的放下钱包的话给骗过,直到等了二十分钟后才突然醒悟了过来。
不出所料,钱包里的只是玩具钞票。
剩下的书包里也没有写上任何的名字或是住址。
大概和三上老师的约定也全是一派谎言吧?
完全上当了。
但自己明明应该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享受目前的状况。至今为止,还从没有人让贵嗣觉得如此有意思过。正因为要什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