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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眠给他父亲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电话打过去了却是秘书接的——他父亲在开会。他耸了耸肩,合上电话朝莫诚走去了。
晚上他们是在丽水会所见面的,这人也是好本事,一个电话就让会所排出了空档。他打电话的时候卓眠就站在旁边,只听他三句五句的就搞定了。心里感慨了:到底是朝中有人好呀。他本身也是这个会所的会员,只是这家店生意很好,通常要提前一个星期预约才能定。虽说,规定随人,可能改得了这规定的人着实不多,也就是这种京里来的强龙才能有这能力。
丽水在西山脚下的一个小农庄里,很不显眼。卓眠开着车,左拐右拐地进了丽水。两人到了大门前,卓眠顺手将车钥匙交给服务员便和葛可风并排着往前走了。庄子的大门布置的很有古意,两个大红灯笼高高的挂在门两边,门框是将原木做旧的样子,斑斑驳驳很是沧桑,上面挂了两扇黑漆木匾,一个个的金漆盘龙祥云纹团在上面,很是富贵堂皇的样子,这一个个金团上又各自捧着个墨汁大字,像是生生地嵌在里面,又像是金色的花盆里开出了黑色的花。
旁门勿进,正道直行。
卓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却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去看这副对联,葛可风就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看,仿若多年知交,百年好友。
“老板是个明白人。”卓眠微微笑了笑,似叹息又似赞美。“只是没有横批,难免缺憾。”
“若是要加横批,你觉得该些什么?”
“……我不知道,葛市长呢?”卓眠摇了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欢迎光临。”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隔阂也去了大半。
卓眠当真开心起来了。
进了大门先看到的是一堵花墙,没有上漆也没有装饰,露出青灰的砖色,密密匝匝的码了一层又一层,不显简陋,倒是和周遭融在了一起,盎然生趣起来了。花墙的两边是两盆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叶子有些像凤尾草,很是繁茂旺盛的样子,上面却缀着星星点点的红色果实,走近了才发现那不是果实,而是指甲大小的红色花朵,小巧精致得紧。
两人就这样走走停停了许久,本来引路的侍应见两人看起了周遭风景也悄悄退下了。他们看了鱼池,看了花房里大簇大簇的牡丹,看了月下楼台,看了阆苑奇石,就在这一步一步中气氛也慢慢好了起来。
卓眠起初对他是很防备的,现在只能感慨这人太过精明,太会把握天时地利,又能找准对手的喜好,真真的七窍玲珑心思。他心里忽然一紧,总觉得不安,后又想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虽说客人就他两个也不见得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定了定神,仍旧跟着他向前走。
正堂前站着四位侍应,两男两女,都是样貌极出挑的人。那四人一见他们过来恭恭敬敬地打开房门,一桌子的菜品都布好了。
饭桌上卓眠几次要把话引到天茱花园的事情上,偏偏都被葛可风撇开了。他有些恼火,心里想着还是中了这人的计。怪他狡猾也怪自己蠢,于是闷头吃饭,不再理他。
好容易吃完了饭,卓眠说什么都要走,葛可风却拉着他不放人。他心里窝着的火就越烧越旺了,语气也生硬起来,只差没骂到那人脸上了。葛可风随他说什么只是拉着他的手不放,他又怎么舍得放,好容易抓来的人哪有轻轻松松让他走的道理。这会所他早就安排好了,只等着鱼儿来了。
葛可风拉着他进了正堂后的的一个耳房,一池的温水占了一整间屋子。卓眠气得都想杀人了,活了这些年第一次碰到这样可恶的人!只是两人身份都摆在这里,大声呼叫的事他又做不出来,只能咬紧了牙关,死命挣扎。葛可风早就等不及了,看他一副恨恨的摸样也火了,一把把人横抱起来,丢入水池里。
卓眠骤然入水哪里保持得了平衡,温水直往鼻嘴里灌,火辣辣的疼。他刚刚稳住了身体要透出水面就被一只手又压了下去,太阳穴突突地跳,脑袋昏昏沉沉的,缺氧的厉害。卓眠的手死死抓着自己脸上的手,双脚乱踢,却只能激起水花就是碰不到那人一丝一毫。
葛可风瞅着他要没力气了,弯下腰,另一只手伸入水中,托着他的腰将他扶出水面。卓眠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靠着那人胸膛拼命地咳,大口地喘气。一旦清醒了一些,心里就恼的厉害,推拒着远离他的胸膛。葛可风一直在看着他,看着他的脸颊因为气恼渐渐泛红,看着他的嘴唇因为气恼而显得苍白。然而,不管怎样那人都是极美的,即便如此狼狈,还是惹人动心。
……他肯定气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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