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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礼堂就在操场边上,从大礼堂中运出尸体并安装到圣诞树上,这就是你在消失的那二十几分钟里做的事。”
我的这段推论完全是自己的假设,但吴斌的表情却告诉我已经说得□□不离十了。刚才还有所坚持的眼睛中那道支撑他的光黯了下来,声音也带上了沉重的感觉,但依然在为杜春梅辩解。
“我说了,是我一个人干的,”吴斌不死心,“你不要随便怀疑杜老师,她那么温柔,又向来最疼卢圆圆,怎么可能是她。”
“不可能是她,又为什么可能是你?你有什么非杀卢圆圆不可的理由吗?”
“理由……”他哼了一声,“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就非杀卢圆圆不可……因为我嫉妒啊。”
嫉妒?说到这个词时,吴斌的表情告诉我,这是百分之百的良心真话。
“她对卢圆圆这么好,简直就像是亲生女儿一样。我想让她多看我几眼,却是难上加难……”
喂喂!同学!你不觉得这话的信息量略大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双簧
“我与她的差距太远了,她无论如何也不接受我……我有时候甚至想,如果我是女人,她是不是会像对卢圆圆那样对我……”
我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话,有些无措地往萧然的方向看了看,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还是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抽烟,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只要卢圆圆不在了,她就能多看看我了吧,”吴斌有些凄凉地笑了起来,“你说她今天很开心,是吗?她当然开心,知道我这个一直对她死缠烂打的变态被捕,以后她就可以过上安心的日子了。”
吴斌这通话半真半假,还真有点不好分辨,不过我可不相信杜春梅和卢圆圆是他说的那种关系,比起情人,她俩倒更像是母女。
我又问他,“那剑你又怎么解释?你原先的剑被换了吧,那把没开刃的。”
吴斌盯了我一眼,“没有什么没开刃的,一直就只有一把剑。”
“你平时练习用的那把剑跟这个不是同一把!”
“只有一把剑,”吴斌平静地重复道,“之前我在刃上裹了一层薄石膏,再用油漆上色,看起来就像是没开刃。24号那天我把剑清理干净,在三楼的厕所里杀了卢圆圆。”
吴斌在撒谎,不过我却有点难以反驳。毕竟我这算是空口套证词,自己也没证据在手,难免说话底气不足。
“吴斌,”我有些无奈地放缓了语气,“你用不着为了包庇杜春梅把罪名自己扛下来。我知道那把剑是她换的。她知道自己杀人做不到完全不留证据,就事先准备了一模一样的剑,杀了卢圆圆后换掉你的剑,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你身上。这样的人你又何必?”
吴斌抬起头来看我,眼神竟带着一丝怜悯。
“洛言,你一定没有爱过什么人,”他叹了口气,用朗诵台词一般的语气对我说,“等你爱过,你就会懂我。但我劝你最好别爱,太痛苦了。”
靠。
我趴在烧烤摊的小桌子上,郁闷地咬着吸管。
“快吃啊,你不是说饿吗?”
“我精神上消化不良。”
萧然依旧淡定地说,“不就同性恋,师生恋,姐弟恋嘛?这也接受不了,以后还怎么混。”
“绝、对、不是这样!”我非常肯定地说,“吴斌在说谎!他对杜春梅的感情是真的,但作案动机不对!再说了之前他还送卢圆圆去医院呢,干嘛不在寝室就解决她?非要先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这么久,然后晚上再杀死分尸,还把尸体弄到树上这么麻烦?”
“你觉得你说得对,那证据呢?”
我焉了,这可是我之前用来堵季雨阳的话,现在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而且后来你气势弱下来了,让他发现你没证据,所以后面才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吴斌挺可怜的,却也是个糊涂蛋。当时真想扇他两耳光看能不能把他打醒。”
“慢慢来,多历练。”萧然又说,“对了,你不是提到什么三楼的厕所嘛,明天派人去学校调查一下。”
“哦,”我倒是差点忘了这么一句,“是大礼堂后台三楼的厕所,我记得当时有个什么设备检修的牌子挂着,三楼都没人上去。因为灯下黑的原因,大礼堂本身作为案发现场一事被忽略了,如果要让卢圆圆临死前体会到那种被人抢走自己地位的绝望感的话,那里最合适了。能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动静,但不管怎么号叫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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