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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转移话题,小佟的脸都要出血啦。
“比起这个,我倒觉得女性犯人也有可能啊。”
“女性吗?”程教授说,“虽然也不能说女性就一定没有恋乳者存在,不过果然还是男性的可能性大许多吧?”
“男性的话会就这样放过她吗?”
我对赵天成说,“还记得去年,在学校后面的小吃街的那件案子吗?凶手把尸体藏在灶台下面的那起。”
“哦哦,记得记得!”赵天成眼睛一亮,“那个绑架了高官女儿的……叫什么来着,尸体挖出来的时候,死者的胸被折腾得很惨呢!”
“没错,那就是典型的性/功能障碍恋乳癖会干的事。马婷婷是在被杀之后,直接切除了乳/房,凶手并没有对她的乳/房或者她的尸体做一些为了满足自己欲望的事。所以这件案子的凶手说不定是女性……或者同性恋。”
程教授问,“如果不是为了满足癖好而犯下的案子,为什么要切下她的乳/房,而不按画上的内容切下耳朵呢?”
“……说不定是嫉妒。”
“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就像胡菲菲因嫉妒杀害了自己的好友张玲一样,“凶手也有可能是出于嫉妒马婷婷,所以才不切耳朵改切乳/房。毕竟切耳朵对马婷婷的形象影响较小,乳/房就不一样了,女性都会引以为傲的东西,就这样被切下随意扔在地上。看来凶手是相当程度的看马婷婷不顺眼呢。”
赵天成不同意我的话,“女人的话哪能一刀毙命?我看就是个男人杀的,力气大的男人,从身后把马婷婷嘴捂住,一刀捅在胸口,等马婷婷死了再切掉胸。要是个女人,现场能不留下点打斗或者挣扎的痕迹?”
“精神病院的护士力气都很大呢,不然怎么管得住这些病人?”
“嘿,要不我们打赌,”赵天成还来劲了,“我赌犯人绝对是个男人,不光是马婷婷这案子,童秋案要制造密室,如果是用我们想的那种方法,也要力气很大才行!左珊珊案也是,力气不大怎么移尸啊?”
“我也赌是个男人,”程教授也来参合,“虽然小言说的嫉妒论也有道理,但女人再怎么也没男人力气大,要杀死马婷婷还没留下反抗痕迹,肯定得是个男人。”
薛医生又被审了一次,他对警方的怀疑表示了高度的愤慨,情绪激动地阐述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虽然并不是什么严谨的不在场证明,但他的表情并没有说谎。
“你说你在职班室睡觉,早上8点过才醒,却又没有人能证明你7…8点的确在值班室?”赵天成继续发挥他欠扁的水平,“那童秋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哪?”
“童秋?”薛医生没想到话题转得这么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是着火那天晚上。”
“那跟这事有什么关系?我那天晚上不值班,在家里!我家里人可以给我作证!”
“那左珊珊死的时候呢,你当晚巡房的吧?为什么不进去查看下她的情况?”
薛朝东不耐烦地说,“我都跟你们讲过好几遍了!我们半夜巡房只是要确保病人是不是在自己房间里!一般不会特意进去吵醒病人!”
“是因为你知道那时候她已经死了吧?怕进去之后被护士提前发现左珊珊死亡?所以那个时候你才阻止了想要进去查看的马婷婷,后来又怕马婷婷从中看出什么来,就把她杀了!”
“我……你……你胡说八道!”
我看薛朝东要被赵天成气死了,就示意赵天成可以了。薛朝东并没有说谎这一点能够确认,不过关于当天左珊珊案里问话相关的疑点,我又再问了他一遍。
“薛医生,请把你们当晚巡房到左珊珊的病房时,三人的所有对话都复述一遍。”
“啊?凭什么要复述?!再说了,我怎么能全部记得啊!你记得你上周跟谁聊天的时候都讲过些什么吗?”
我哪记得,我上周还被宇控制着呢!你把宇叫出来让他给你复述一遍?
“薛医生,这里很关键,你复述得越清楚,对你摆脱嫌疑越有利。如果你无法复述当天晚上的对话,恐怕这件案子的嫌疑就要让你一个人担了。”
薛朝东听我说得这么严重,倒是冷静了下来。他一口气灌了一大杯水,想了半天之后,这才复述了左珊珊被害当晚巡房时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犯人
“我们走到左珊珊的病房门口,冯静拿着手里的表格查看了这间病房入住的病人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