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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错。”
彦清简直是开眼了,“这样也行?你做了二十年下面那个,不是一直喜欢年轻英俊的攻来着?”
景海鸥把头略往后仰过去,有点无聊地说,“别把我说的像个大叔好不好!——我审美疲劳了。”叹气,“再说某天有人跟我说我看上的孩子都有点点共同的味道,当时没注意,后来反省确实有点——有点像那个人年轻的时候……”
“谁?晋波么?”
“除了那货还有谁!——所以我想这样很不好。我又不喜欢他了,大概只种审美的惯性,开始了就很难停下来,为了避免误会,我觉得还是做点颠覆性的改变比较好。”
彦清咋舌,摇头说:“你这也、太颠覆了,整个地翻身了。”
景海鸥点上烟,“有什么难的?我们再怎么说也是男人嘛。再说不做受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
“什么?”
他把烟夹在细长的手指间,凑过头去低声说:“年纪和身体的关系啦。”
彦清没搞明白,眨眨眼,他觉得自己总是有点跟不上这个朋友的进化之路。
景海鸥说:“我自己的感觉就是——做下面的也是青春活啊,年纪大了那里弹性各方面就不那么理想了,就算平时有做提肛练习还是不能和年轻的时候比吧,做的太多还容易坏掉,J国某男星就因为这个那里送掉了,结果连工作的时候都要带着尿不湿之类的东西,你听说过吧?”
彦清听后脸色大变,他没听说过,不觉菊花一紧,昨天被使用过的地方像中蛊一般隐隐作痛起来。
“有、有这事?”
景海鸥一本正经地点头,“不翻身的话难道等自己送掉么?”
“所以、你从此就做top了么?”
“我们的时代还是过去了啊?”景海鸥惆怅地吐了一口烟,又拿出那副过气红牌的强调,“现在是90后的天下,再两年00后也要出来混了,我是不好意思了,还是改行负责调教下他们吧。”他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彦清轻轻地问:“内个,你难道不是因为和晋波分手所以才转型……”
景海鸥怒视,彦清低头喝茶,装作啥也没说。
景海鸥话锋一转,“喂,你和老陈最近那个还好么?”
彦清一下子从好奇心爆棚的状态憋下去,“怎么好好的又扯到我这里了——我们当然还、还挺好的。”
景海鸥感到自己的话有相当的震慑力,比较满意了,“是该说你身体好还是老陈温柔?做老受不容易,小心坏掉哦。”他坏心眼地说。
彦清说:“嗯,我们、没那么那什么……”他想,自己前面已经半报废了,后面再不行,那可真是彻底没前途了,不禁心里有点惆怅,挪了挪屁股。
景海鸥见他脸色不好,觉得自己有点羡慕嫉妒恨的嫌疑了,把话说回来,“我想你也还不至于,就你们家老陈出差的频率来看,只要你不偷吃,应该保养得还不错。不过到了这个年纪就稍微爱惜下自己没差。”
彦清差点顺着话说下去,问这个博闻广识的朋友如果不是后面而是前面不行的话该怎么办,可是他还是没有问,这个事找谁商量也没用的,谁也帮不上忙,都怪他自己。
“对了,他向我提出庭外和解了。”景海鸥掐掉烟,“今天下午。”
“哦?是吗?那真不好意思,你这么忙还把你叫出来陪我。”
景海鸥摆摆手,“都是律师在帮我跑,我那个小王律师很能干的。”
“晋波也是怕把事情闹大不好看所以才提出庭外和解吧?”
“谁管他,看他提出的和解方案吧……你不是不想上班吗?一起去吧。”
“……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你随便。”他抱着肩膀撇过头看着窗外。
不知道为什么彦清觉得朋友那略略低垂的眼帘里写着“孤独落寞”几个字。
也难怪,再坚强的人也会感到孤寂,也会有脆弱的时候,人终究是群居的动物,高兴了需要分享,悲伤需要陪伴。在这个和前情人分手闹到庭外和解的时刻,也许景海鸥是希望有个人哪怕是什么忙也帮不上地陪在一旁。
“呃,反正确如你说我并不是非去店里不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和你去观摩下也好。”彦清给自己的心软拼凑理由。
景海鸥笑了,“你还真是烂好人一个——那种事情有什么好观摩的。”
什么意思?难道刚才那一瞬间的落寞动摇只是种演技?彦清想了想,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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