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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是也是个男的,和女的还不一样,留男人过夜也不一定就有什么。”
陈京萍哼道:“您要是能这么想得开我更没什么可说的,这不是你非要我分析他们俩为啥吵架么。”
陈母又想起眼下的事来,“说的是呢,还不知道为啥打起来了——你说你们做儿女的多不让我们当老的省心!你是这样,你弟弟又那样,什么时候是个头!”
陈京萍说:“没头!按你的想法,我什么时候再婚了,建林和彦清分了找个正经女人也过上安分日子了,您操的这心也就到头了——你说可能吗?”
陈母训斥她:“少说那些没用的,你们分也好合也好,听过我们老人的吗?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快点,也别说风凉话了,快给建林再打个电话,别在外面乱跑,现在路也不好走,让他回家来。”
陈京萍拗不过她妈,又嘟囔了一阵才打过去,可是电话通了很久才有人听。
陈京萍说:“我不想给你打,是咱妈非让我跟你说,让你别乱跑,道不好,回家来。”
“……哦。”陈建林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医院。”
当车子飘移着滑出去,对面车灯刺目,有那么一瞬间陈建林还以为自己到此为止了。结果惊魂五秒之后车子一头冲进旁边的绿化带,保险杠什么的不用说了,车前盖下面飘出来的不知道是水雾还是烟雾,雨刷也受了刺激唰唰整齐划一地卖力摆动。
陈建林伏在方向盘上,过了一阵才缓缓抬起头,眼前阵阵发黑,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往下滑,他整个人晕头涨脑手脚发软,直到有人敲他的车窗,他才打开车门缓缓迈步出来,可是不及说话就忍不住扶着车大吐——后来才知道是脑震荡。
电话里陈建林好容易让陈母相信他并没有在车祸中缺胳膊断腿,然后又商定此事应瞒着有脑血管病的陈父,只让陈京萍去医院帮着料理善后。
“不要告诉彦清。”都脑震荡了他还不忘叮嘱。
陈京萍赶到医院,大夫检查后说基本上是中级的脑震荡,养好了不会有落下什么大毛病,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他的手伤得有点重,明天最好拍个片子,暂时先在急诊室观察一晚上,。
之后陈建林吐了数次,昏昏沉沉的,终于因为困倦睡死在急诊室的病房上。
陈京萍守了好一阵,陈建林只是睡,也没什么不良反应,她又困又累,想到明天还有早会,不觉心生怨气,便到走廊里打电话给彦清。
彦清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很平静,好像没事人的样子,她心里就更气。她凭什么为了他们家的烂事挨累受冻的,
25、第 25 章 。。。
而始作俑者却好好地呆在自己家里,事后只要推说自己不知道就算了。
她用了种很尖酸的语气告诉对方陈建林车祸脑震荡入院的事,彦清那边终于有了波动,吓得几乎说不出话,她心里才舒服了些。
不到半小时,彦清就拿着大旅行包,里面大概塞满了住院用的东西,出现在病房。
陈京萍把他拉到外面,先是问:“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出车祸?”
彦清不吱声。
陈京萍又说:“你们为什么吵架?”
彦清面有愧色,却仍旧不说话,陈京萍说:“我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把他气成这样,命都不要了。你们俩人的事我也不爱打听,不过我既然是他姐姐,就多嘴几句。你们俩的关系虽然不受法律保护,不过怎么也是因为有感情才在一起的吧?也算是个固定的伴儿。既然在一起了,就要对对方忠诚,我们家的人在这方面都是死心眼,爱一个人就是全部,不会朝三暮四不三不四那一套……”
彦清心里很乱,由着她说,几乎没听进去,他心里只挂念着里面昏睡的陈建林,他是不是醒了,是不是渴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陈京萍说了一通之后收尾,叹气道:“他本来不让告诉你,可是我觉得还是得给你们机会,另外你照顾他比较方便。”
彦清这次听懂了,说:“萍姐你去吧,这里我可以的。建林醒了我会给你打电话。”
陈京萍走后,彦清回到病床前。他看着陈建林和衣躺在医院单薄的被子下,脸色苍白,额头上绑着绷带。他想用手抚平这男人昏睡中仍皱紧的眉头,然而手指在离陈建林眉眼两厘米的时候被打断,急诊室冲进来一帮人,是一群打群架的少年,衣衫不整血流满面态度嚣张,骂完仇人骂大夫。
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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