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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怀里。
平头对异国货色显然很感兴趣,左手一杯接一杯的喝,右手从上头往下头摸。安菲萨的腰肢柔软得像条蛇,在那男人的手下不住扭动,偶尔被弄疼了,就娇嗔着用拳头捶那男人一下,但是渐渐的,她的娇呼里掩去了甜腻意味。平头喝得太多了,手探到裙底已经直接在剥她的底裤。
她开始有点惊慌,但是越闪躲越是会激起男人掩藏的兽性,嘶拉一声,她的裙摆被撕开了,一条白生生的缝隙直裂到了大腿根。
平头狞笑着把她按到了杯盘凌乱的矮桌上,大声用日文嚷嚷。
“听说洋女人下面都很宽阔!”
然后在一群男人的起哄中,平头从桌子上抓了个矮胖胖的玻璃胡椒瓶。安菲萨不顾一切地蹬踹尖叫起来。男人们粗野地笑声轰然炸开,同来的小姐妹有一个想上前,被平头的同伴一把搡开了。
安菲萨的大腿被生生扯开了,平头捏着胡椒瓶盯住了一个地方要塞进去。
在女人惊恐的尖叫和男人狰狞的笑声中,忽然一缕尖锐的风声笔直穿透了平头的耳侧,笃一声沉闷震动,平头愕然一惊,下意识扭头,看见一把银晃晃的餐刀钉在脑后的软包木板上。
餐刀很钝,被这一掷之力甩进软木板里一大半。
平头怒了,咣一声摔了胡椒瓶子,松开已经快吓死过去的白种女人。一群男人骂骂咧咧的跳下榻榻米,往那个耍帅扔刀的单身男人那围过去。
扔刀这位看着有三十岁,短发寸头,坐在一张吧椅上悬着一条长腿,足尖点在地面。看着这群醉汉围上来,反而挑了挑眉毛,看来对自己刚才做的事毫不在意。
平头满嘴酒气,边走边抓起吧台边上一个空酒瓶,咣的砸碎了瓶颈,面目狰狞地指着扔刀的好汉。
“你是什么东西,替个卖的出什么头!”
那男人在卷衣袖,衬衣看着不便宜,一层一层,慢条斯理。然后抬起眼皮,黑漆漆的瞳仁里头寒光一闪。
“卖的也是人,不过老子倒是不介意揍群狗。”
他的日文咬字很生硬,平头的同伴七嘴八舌嚷,“揍死他”、“上”。平头眼前一花,那人冲过来的势子竟然又快又猛,一拳捣上了他的胃袋。他胡乱挥舞着手里半截断茬的酒瓶,那外国男人毫不闪避,一拳接一拳照着他肋下腰眼狠揍。平头的同伴先是惊了,随后一哄而上,密集的拳脚照着那人全身后背招呼,又在下一刻被甩脱出去好几个。
这男人真是非一般的高壮和凶狠。安菲萨吓呆了一样的缩在墙角,看着那边打成一团,她咬住了拳头也没止住一声惊呼,因为她看到平头颤巍巍的举起了断茬酒瓶插||进了那男人肩膀。
鲜血喷溅,那男人怒吼一声,抡起了歪倒的吧椅就照着平头砸了下去。
远处穿来警笛的声音,那群男人东倒西歪躺下了一大片,酒店里其他人统统吓得躲了起来。安菲萨这时腿也不抖了,抓起貂皮就往侧门跑。她是从白俄罗斯来的,没有正式身份,如果惹上警察麻烦就大了。
她跑了两步就被脚下的高跟鞋崴了一下,干脆直接踢掉了,然后她就看见那个为她打架的外国男人踹开了不知死活的平头也在往这个方向跑。
安菲萨犹豫了一下,空着的一只手抓了半瓶翻倒的伏特加,然后对那人叫了一声。
“e on!”
那外国男人的这一架打得实在是有点狠,头脸到衬衣上鲜血斑斑,尤其是肩膀上豁开了好几条皮开肉绽的伤口。但是他跟着安菲萨一边跑一边在笑。
安菲萨跌跌撞撞地跑进了风俗店后头的小巷子里,她赤着脚踩在雪地里,裹紧了貂皮还在不住发抖。然后那男人一头撞在她身上,借着微弱灯光,安菲萨看见他也是疼得龇牙咧嘴。
“You………あの……ты&*%¥#&*¥!”安菲萨根本不会说几句英文,日语也是迫于生计的半吊子,到最后急上了,开始噼里啪啦说俄语,一边说一边比划,说完了才气馁地发现这人完全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干脆直接踮起脚,撕开了那人肩头已经染满了血的衣料。
然后,半瓶伏特加倒了上去。
警笛呜呜的声音不远不近,那人的闷吼都压在喉咙里,一个捏紧的拳头咚地擂到了墙上。安菲萨只觉得身后的墙都震了一下,这一个打十个的猛男,被一个小女子奇特的消毒方法给击倒了,膝盖一软差点跪下。
他咬牙切齿的低着头,额角一大串汗珠砸上飘着薄雪的地面。用的是中文,嗓音低沉地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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