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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痉挛着,仿佛有无数小嘴在个角度吮吸她,无数柔软的手指紧紧绞住了她,眼前如有一片白光晃动,那直达极乐的快感如灭顶之灾,顿时释放了出来。
不知几时,春雷乍起,电光闪闪,窗外顿时狂风大作,骤雨倾盆。她却感觉到一种安然的,黑色的甜蜜,她伸手揉动她的头发,喘息着,仰起头去吻她。
凌睿按住她,柔声道:“水凉了,我可不能再让你冻僵了。”带着笑意的眼眸露出的柔情蜜意真可以叫人忘记外面的一切,只想融化在她怀里。
凌睿抱起她,好好的放置在床上,忽然发现她白皙柔嫩的腰间显出一小片紫色纹身,妖治婉转,若一朵袅袅婷婷的曼珠沙华。她缓缓的吻了吻,“这是你的印记,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为什么,逃?”俞瑜低低地,像是呻吟,又似叹息。
凌睿笑道:“我怕你后悔啊。”
俞瑜看到她的眼睛,黝黑色的眼眸溢着暖融融的光芒,如梦中一汪阳光下的碧水,鱼儿都陶醉在里面。
“你会伤害我么。”声音糯软而微哑,柔弱得分外销魂。
笑了,她探手,挑起满指的晶莹液体送到俞瑜面前,“这是最美妙的香,尝尝。”
俞瑜羞涩的咬着唇,却瞥见她将手指含进嘴里吮着,俞瑜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个不知餍足的家伙又埋下头,再次掠夺她的肉体和灵魂。发丝藤蔓般缠绕在一起,泼墨山水似的铺在洁白的床单上。
“女人是祸害,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凌睿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对樱红的豆蔻。
俞瑜睡着了,精神的恐惧和肉体的创伤似乎被刚刚发生的激情平复了大半,取而代之的,却是欢愉后的酸痛和疲倦。
第 25 章
为了不让伯父担心,俞瑜请求凌睿送了封信回去。俞先生见到凌睿时,竟然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哀求她救出侄女。
“俞先生放心好了,俞瑜只是接受了普通的聆讯,本该回来的,只是略感风寒,得了肺病。目前正在兵站医院休养。过两天我送她回来。”凌睿抄着军裤口袋,在俞先生的家里打量了起来,“病人总是多愁善感的,俞瑜想念她的父母了,在梦里经常提到她的父母呢。不知家里可有照片给我带去,也好安慰下她的思亲的心情。”
俞先生愣了下,小心的弓着腰,回道:“多谢松尾小姐体恤,只是,瑜儿的父母离家很早,后来因故去世,家里并没有留下照片,实在遗憾得很。瑜儿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看她出一点点问题,这次事情实在是个误会,还请松尾小姐帮忙,在下肝脑涂地也会报答的。”
“放心吧。”凌睿笑道。大冷天的,俞先生汗流浃背。
特高科的行动是独立于一切单位的。许之博即使是宪兵司令部的电讯处长,对特高科的行动也得不到一点消息。他本想挟持凌睿却被苗作浦捷足先登,见他失败后只好撤走。几天来他小心的打听着俞瑜的消息,却得不到半点风声,如坐针毡。终于,他利用一个和三岛熟悉的日军参谋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四方茶楼的行动中,特高科抓捕了几个非常重要的大人物,可惜头目受不了酷刑死了,其余几个也没能幸免。而路过茶楼的俞小姐为了排除嫌疑,接受小明长官的亲自审讯,可惜,小明没有问出一点有用的情报,还差点弄死人。
许之博的心几乎要跳出来,紧紧的抓住腰里的手枪,却听到参谋说出俞瑜的下落。
兵站医院。
只有日军高级军官才能住进去的高级医院,俞瑜怎么会在那里?
许之博来不及思考,立即赶往兵站医院。
仗着司令部电讯处长的身份,他没有一点怯场。日军守卫狐疑的审视着他,打量再三,放他进去。
推开门,看见白色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惺忪的睡眼,秋水流转,寒烟惊鸿,周身似乎散发着一种光辉,却掩不住悲伤。她的美仿佛一晃而逝的极光,让人除了珍惜就是仰望。抓不住也得不到。
“俞瑜!”许之博又惊又喜。
俞瑜怔了怔,睁大雾蒙蒙的眼眸,待看清来人,猛然坐了起来,哽咽着喊出他的名字。
“这里危险,你为什么来?”
许之博脸色憔悴,摇摇头说:“我听说,你被特高科审讯,那里比地狱还恐怖三分,你?”
泪水盈眶,俞瑜苦笑道:“都过去了,我还活着。”
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许之博不再追问。看俞瑜的状态并不像受过酷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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