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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涛一个饿虎扑食把黄久久按倒,一边乱吻一边扯黄久久的裤子,口齿不清地调侃:“宝贝儿,你非一般搞笑啊……”黄久久大喊:“你要干什么?我手上有针……我我我我戳死你……”
八哥在旁边振翅高呼:“口——交——”
再比如麦涛打开洗手间的门,看到黄久久蹲在浴缸里,裤脚卷的老高,手里拿着刷子。麦涛问:“你在干嘛?”黄久久往角落缩了缩,战战兢兢地回答:“刷浴缸,看不出来?”麦涛又中箭了,他忍着笑把黄久久压在浴缸里,黄久久悲愤地喊:“我有刷子!刷子!敲死你……哎呀,拜托你换个地方吧……”
总之,小小的一个举动都有可能引爆血雨腥风的强暴运动,黄久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诱人了,他分析总结之后,发现只有早早地洗完澡爬上床去装睡才能逃过一劫。麦涛上床后发现黄久久睡了,就只会吻吻对方的脸颊或脖子,然后老实地躺下来睡觉,动作轻柔得和做爱时判若两人。
如果真的没有爱,那这些小动作又意味着什么?
黄久久觉得自己上瘾了,他试了一种以前退避三舍的感情毒品。谁会愿意一个人耗一辈子?麦涛会问他今天什么时候下班,想吃什么,会和他一起打赌说我们俩一起戒烟吧,会在他做了一整天手术后帮他捏捏肩,会在他睡下后把他糅进怀里,会在早上醒来后在他额头上印个吻……
有时候麦涛会轻轻揽过黄久久的肩,黄久久陷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心里尽是甜丝丝的窃喜。
或许,可能,两个人不仅仅是床伴,只要自己努力一点,说不定能争取到这段感情,说不定,以后自己再也不必当寂寞的刺猬了。
就算没有家庭,有个相爱相守的情人,也不会那么遗憾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梁霆川他们不就很恩爱?我们也可以。
黄久久吻吻熟睡的麦涛,告诉自己,只要能拥有这个男人,就不再奢求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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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海:“KAY,我爱你。”
元凯,给他一个吻,含情脉脉地:“亲爱的,我也爱你~”
第二天,向海:“KAY,我爱你。”
元凯,一笑,“我也爱你。”
第三天,向海:“KAY,我爱你。”
元凯,敷衍地:“嗯嗯,知道了。”
第四天,向海:“KAY,我爱你。”
元凯,不耐烦地:“傻子,天天说不烦啊?”
第五天,向海:“KAY,我爱你。”
元凯,瞪眼:“蠢材!整天爱爱爱,爱是挂在嘴上的啊?像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肉不肉麻啊?”
第六天,向海:“KAY,我爱你。”
元凯,往他脑门上一敲,“猪头!都叫你别整天说了你还说!再说揍你!爱我就用行动表示!”
第七天,一整天相安无事,到了睡前,元凯冲着向海拳打脚踢,暴跳如雷:“今天怎么没有说爱我?才一个礼拜就不爱我了?你个死狗熊!”
向海:“不是不是……”
元凯:“什么不是不是?你要死啊!今天为什么没说爱我?”
向海,抱头蜷成一团,“是你叫我不要再说的……”
元凯,继续揍,“我叫你不要说你就不说啊?不说就是不爱我了!说!是不是不爱我了?”
向海:“啊痛痛痛痛……”
开学了壁画还是没有完工,教研室批准四头牲口请假半个月完成任务,这下连崔和都格外心疼劳苦功高的四个学生,要不是本科课程安排不过来,他也要加入战线了。
诚实一个多月下来变得男人味十足,皮肤晒得均匀有质感,某天崔和带着崔颦顺路来玩儿玩儿,那小丫头拉着诚实两眼喷火,“诚实哥,你越来越帅了!来来,我给你拍几张照!”
唐语万分失落,蹲着挪到万哲边上,边吐鱼骨头边抱怨:“现在的女人们都怎么了?我们俩大好直男怎么这么不受欢迎?”
万哲:“我是有家室的人了,受不受欢迎都无所谓……啊呸!这花菜有虫……”
崔颦把手机都拍得没有空间存储了,这才凑过来问唐语:“月升姐姐呢?好久没见她了。”
唐语把脸拉长了,“我怎么知道?”
崔颦踹他一脚,“以前问你你不都知道?你们八成吵架了吧?”
“我们不吵架才奇怪咧。”唐语畏缩地又往万哲那挪了挪,委屈地说:“这世道女人怎么都这么暴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