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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涛站在他们身后,平静地丢出一句话:“打搅你们一下,这蛇的毒牙已经被拔掉了。”
啥?诚实瞬间觉得身子不麻了,梁霆川脸色发青。
“不关我的事!”诚实就地横打一个滚,离梁霆川三米远。
梁霆川缓下过度操劳的心脏,微微一笑,笑得方圆十里鸟兽妖魂皆不敢发出声响,嘟嘟咻地一下跳进猫盆,一头扎进猫砂里。黄久久缩到麦涛身后,扯扯他的衣服,“麦涛,我们走吧,我好怕。”
僵窒五秒后,梁霆川用手指拭去脸上那颗堪比南非大钻石的眼泪,摆摆手,温和地对麦涛说:“这蛇送你了,去吧,回去炖汤给黄久久吃吧。”
麦涛毫不客气地道声谢,一手捏着蛇,一手搂上黄久久,黄久久惨呼:“我不要我不吃——啊——把那蛇给我拿远点——”
梁霆川回头,笑得那叫一个和蔼,“乖孩子,没事就好。”
诚实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哥!你不要走!黄医生!救救我!妈妈——”
那边麦涛刚关上门,这边梁霆川温柔地捏住诚实的小细脖子……
诚实缩着脖子,呜呜:“我真的被咬了,你看……”指向肩膀,那儿滑不溜丢的……“呃?不对,是这里!”指向手臂,那儿也粉嫩粉嫩的……“呃?不对,是这里……”指向手背,猴爪子灵活得很……
梁霆川悠悠问:“哪儿?”
诚实眨巴着比卡丘一样的黑眼睛,泪汪汪地:“唔……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呜呜……”
梁霆川松了松领带。
诚实嘴巴一扁:“呜……地上很硬……”
梁霆川漫不经心地架起诚实的腿:“这不是有地毯吗?”
诚实做无谓的挣扎,“窗帘没拉上……”
梁霆川平心静气地:“不会有飞机经过的。”
诚实:“啊!别!我自己脱我自己脱……”
梁霆川:“不用劳烦您了。”
诚实:“啊——”
梁霆川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叫什么!老子还没捅呢!”
诚实收声,捂着脸可怜巴巴地:“唔?那你捅的时候通知我一下。”
梁霆川一笑,探脸过去,诚实往后躲,梁霆川再探,诚实再往后躲,梁霆川挑挑眉毛,恶声恶气地:“活腻了?”
“不是……呜呜……”诚实哭丧着脸:“你不会咬我吧?”
梁霆川不回答,冷着面孔。
诚实主动靠过去舔舔他的唇,小心地琢一口:“你不要生气嘛~”
梁冰山:“我没有生气。”同时粗暴地往诚实身体里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诚实:“啊——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刚才还说爱我的,麦兜和黄医生可以作证……呜呜……”
梁冰山脸色寒了十度,加了一根手指。
诚实闭牢嘴巴。
梁冰山:“你是不是很得意?”
诚实傻笑,点头。
梁冰山又添一根手指。
诚实拼命摇头。
梁冰山冷哼。
诚实:“啊!梁霆川!你这狗人!你还说你不生气……啊——我死了你要偿命……啊,痛啊真的很痛……呜呜……嗯……嗯嗯……你这,王八蛋……呜呜……”
嘟嘟:好像地震了……
八哥瞪着竹叶青,“噶——”
麦涛问黄久久:“烤着吃还是清炖?”
黄久久缩在沙发角落,哆哆嗦嗦地按电话,“我挂电话给动物园,叫他们带走吧……喂喂动物园吗,我家有条竹叶青……你们快来,马上!马上!立刻!啊——捏牢它——”
竹叶青消失后,猴妖小弟立马恢复本性,活蹦乱跳得像多动症儿童,闲着没事干就到黄久久诊所里斗智斗勇,骗咳嗽糖浆喝。
黄久久冲梁霆川打小报告,梁霆川抖抖烟灰,护短:“不就是喝你点咳嗽糖浆吗?干嘛这么小气。”
“什么叫不就是?”黄久久耐心解释:“咳嗽糖浆里有上瘾成分,喝多对身体不好。”
“哦?”梁霆川这才抬起眼皮,皱起眉头:“黄久久,你找死啊?居然给诚实喝这种东西!活腻了吧?别以为有麦涛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揍你!”
黄久久:“……”
诚实手指黄久久,猪八戒倒打一耙:“是黄医生哄我喝的!”
梁霆川拎起黄久久丢出门外,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滚!再让我看到诚实喝咳嗽糖浆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