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页)
高傲如她,怎麽接受这样的事情,宛倪珑睁大眼,“肯定是他,一定是他,他说了会帮我,却又在後边害我,他怎麽可以这麽坏……”
“他?”寒恺修抓住疑点,追问,“他是谁?”
宛倪珑潜意识里压制不住的恨意迸发而出,“除了那个野种还会有谁,我知道他不会让我好过,想不到他这麽坏。”她抓住寒恺修的手,激动的喊,“是他,就是他,他恨我,那个电话肯定也是他打的,他就是个魔鬼,我说他怎麽会那麽好,还帮我找人去助威,原来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修,你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都是他想害我,想分开我们,他从小就见不得我好,真的不关我的事。”
澄涣!
绕了半天又绕到澄涣身上去了,寒恺修头都快炸了,本想抽丝剥茧理清所有的思路,现在又变成了一团乱麻。
把激动的女人按在椅子上坐好,“不会是澄涣,他受伤了,已经在医院里躺了几天,身上好几个刀口动都不能动。”
听说澄涣受伤了,宛倪珑的眼泪马上止住了,她费了半天功夫才化出来的雅致眼妆在泪水的冲刷下已经是惨不忍睹,“哈哈哈哈,他受伤了,真是报应啊,老天真是不长眼,怎麽只是受伤呢,他那种人死了才活该!”
可能是意识自己的态度不合宜,她立即收敛来,水光潋滟的注视著寒恺修,“修,你不知道他警告我,不准我跟你在一起,还说要来抢我家的财产,他真的好可怕。”
当年澄涣身上的那些伤寒恺修记忆犹新,那时候他以为是澄涣不满意宛倪珑受宠而乱说的,现在亲耳听到她恶毒的诅咒,他总算是见识了。
宛家的女人真可怕,身在宛家真可怜。
“小涣怎麽说也是你弟弟,你不应该这样敌对他。”说起来澄涣也真可怜,而宛倪珑让人越来越看不懂,真不明白她对澄涣那麽大的仇恨从哪来的,“有时间去看看他吧,怎麽说你们也是一家人。”
去看他?
宛倪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疯了一样大笑起来,“你叫我去看那个野种?修,你有没有搞错啊,为什麽你们都说他可怜,说我任性。他就是一个魔鬼,你们都被他骗了。”
疯狂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寒恺修默默看著她,就她是在用疯狂来发泄心里的不畅快吧。
“你不能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他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到现在她连两个情敌谁主谁次都不知道,不管是谁她都无法接受,宛倪珑不可能输给任何人。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点用了,你再好好想想项链你丢在了哪里,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我办得到。”宛倪珑细细的啜泣,寒恺修打开门她也没点反应,他迈出去的脚步又跨回来,“你有给我打过电话?”
宛倪珑不知道在想什麽,呆呆的,听到他问话她就机械的回答,“打过,可是你拒绝了,我一直打都打不通……”
吐出一口气,清楚的看见一团白气,寒恺修关上门大步走了,再也没回头。
关门的声音很小,却宛若一道厉雷劈在她的心头,宛倪珑知道她跟寒恺修之间因为这扇门彻底的隔绝了,他们再没有一点可能。
两行黑黑的液体流淌在脸颊上,桌上摆放整齐的餐具被拂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寒恺修,我也爱你啊,你为什麽就是看不到我?”
*
峰回路转,安格冶的日本之行替寒恺修解决了大难题。
追溯源头,日本方面江横的问题在安格冶的巧妙安排下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出於某种原国,寒氏危机解除的消息寒恺修并没有向外界公布。有关寒恺修因为能力问题被剔除继承权的传闻愈演愈烈,他照旧云淡风清,不置一词。
安格冶还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嘴里嚼著口香糖像坨屎滩在寒恺修办公室,寒恺修胡须拉杂不修边幅的样子他怎麽可能放过嘲笑的机会。
“我说姓寒的,你的宝贝儿草根哪去了?这麽久没见他了,我还有点想他了,真是奇怪……”
寒恺修的手里是安格冶从日本带回来的相关资料,他细细的一一看过去,紧锁的眉头点点松开了。
安格冶提到草根时他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一回来就这麽有空在这消磨,不去缠著你家大熊了。”
“喂,寒恺修,别转移话题好不好,我可是摸著草根快生的日子回来的,这麽冷的天我替你在日本累死累活的,你就这麽报答我啊。”安格冶摸摸鼻子,“我不就说了句草根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