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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进勤笔斋就让人揍了一拳,幸好躲了一下,嘴角还是肿了。
阮暮秋不放心毛手毛脚的花时雨,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拿药抹了,才送他回苍松院。
第三天,白惜晚放课後被人绊了一跤。
阮暮秋又给他揉药酒。
第四天,白惜晚嘴角微肿,跛了一只脚,跟人打了一架,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最後又是阮暮秋救了他。
此刻白惜晚躺在阮暮秋的床上,全身都痛,心里邪火直冒。
阮暮秋心痛又好笑的看著他,无奈的摇摇头,忍不住调侃道:“小弟这豔福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
白惜晚闻言苦笑,是啊,哪里是让人消受的。转头对阮暮秋道:“只求没人看得上我才好。”
阮暮秋却笑道:“这恐怕很难。”
白惜晚想起那晚花时雨也说过类似的话。闭上眼睛想了想,人间的武功练起来很麻烦,没有几年看不出成效。体内魔力因如月的护身仙印尚且留下一点,但不能随意使用,不如重新修习天魔心法,渐渐引导到能随心所欲的控制,既能应付这些凡人,又不至於变回紫眸暴露身份,确是万全之策。
阮暮秋替白惜晚告了假,又将他留在杜蘅院方便照顾。花时雨和柳淡眉放课後也来看望白惜晚,柳淡眉还想调侃他,被阮暮秋用眼神制止了。
花时雨对白惜晚万分同情,当天就跑去挑战那几个带头的,可惜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幸亏有柳淡眉帮忙,损失不大,不过也没占到便宜。阮暮秋是高级弟子,不便轻易对小弟子出手,尤其是为了这种小事。
白惜晚默默开始回忆天魔心法,毕竟是天魔转世,稍加修习已有小成。
三天後,白惜晚又回到了勤笔斋。
刚坐下,就围过来几人,带头一人嘲讽的笑道:“哟,小娘们身上的伤好了?待会哥哥再好好疼疼你好不好?对了,你那两个帮手回去没找你哭吧,要不是看在柳淡眉份上,花时雨那小子恐怕得和你一样躺三天。”
白惜晚抬头,淡然道:“如此,放课後讨教。风波亭,恭候诸位。”
众人以为他又找了帮手,嗤笑几声,转身回了各自位置。
放课後,白惜晚独自到了风波亭,那几人想著看白惜晚笑话,故意姗姗来迟,还东拉西扯带了许多人来围观,自然包括不少女孩子。
“你们一起上吧。”白惜晚手里拿了一根树枝。
“就凭你?找死!”带头那人一拳挥来,轻松避过,树枝一抽,倒地,另外几人蜂拥而上。睥睨一笑,顿时一阵花飞叶散,行云流风。从容弹了弹衣角的灰尘,笑问道:“还有没有不服气的?”众人早已目瞪口呆。丢下一地的哭爹喊娘,翩然离去。
白惜晚一战成名。
第二天走进勤笔斋,那持续了很久的怪异气氛荡然无存。只是自己的位置上放了一堆香囊玉佩扇子甚至还有几朵芍药牡丹……白惜晚头痛无比……这样下去如何得了,转身大吼一声:“我喜欢男人!”
白惜晚一吼成名。
可惜男色也是色,新的麻烦接踵而来。
所幸男人比女人好对付得多,胆小的一记眼刀搞定,胆大的一顿拳脚摆平。
此後不少人见了他都绕著走。背地里嗤一声:“断袖!”
只要让他安安静静过完一天,别说断袖,就算没袖他也不介意。
☆、第四章 多情却似总无情
花时雨不住叹气。
“大师兄,你说惜晚多可怜,为了躲开那些胭脂俗粉,竟然说自己喜欢男人。”
阮暮秋皱眉不语。
白惜晚对女孩子避若蛇蝎,是因为过去被柳淡眉欺负怕了,还是他真是……
风波亭那天,他出手不凡,又是怎麽回事?
白惜晚只有一句话:“天生的。”似玩笑,似敷衍。
他的确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白惜晚不想说话的时候谁也拿他没办法,这个人不开心的时候周围就像有一道墙,谁都冲不进去。
本以为说出自己喜欢男人,花时雨和阮暮秋待自己会变得不像过去那般自然,但看到两人只有一脸关心和担忧,他觉得心中充满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
有时故意不理他们,其实是怕。他在害怕,害怕花时雨和阮暮秋追根究底。
不介意自己是断袖,并不等於不介意自己是异类,他们毕竟只是凡人,对魔有一种天生的恐惧。
白惜晚不敢想,这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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