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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现下我不是你的对手,因为我不想和你拼命,不要逼我。”
南宫醉敲著手中折扇,笑道:“你果然知情识趣。本来我以为来的会是白垣之。这下又省了许多麻烦。”
南宫醉本打算以阮暮秋为人质,胁迫白垣之以人换人。为了阮暮秋的兄长,白垣之就算再不愿意也得答应。没想到白惜晚居然敢只身来救阮暮秋,真是天意。
南宫醉挥了挥手,几名凌霄宫弟子喂阮暮秋吃下一颗丹药。
南宫醉道:“这颗药能解他身上的瘴毒。否则就算治好伤,也是个眼不能看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的废人。刚才我本想提醒你他中毒已经超过两天,再不用药估计就废了。”看著白惜晚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像是等著讨赏的小孩。
白惜晚闭了闭眼,道:“真是多谢南宫宫主了。只是不知他是如何才中的这毒,还有这一身的伤,宫主真是大方。”
南宫醉笑道:“他受这些罪是因为他太莽撞。我如果是他就会先问问对方想要什麽,而不是逞匹夫之勇。其实,如果你还记得欠我两个月的债,根本不必这麽大费周章。”
上次答应作他三个月的侍从,後来因为蓝如玉一事,两人都没有再拿约定当真。没想到南宫醉竟然还一直记著。
白惜晚有些无力,讽刺道:“宫主如此大费周章不会只是想要提醒我此事吧。青州城里的产业人手难道宫主都不心疼。与悠然庄为敌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点。”
南宫醉打开折扇,摇了摇,道:“我觉得值得。”
白惜晚不知道该怎麽和他说下去,越说越荒唐。南宫醉如此任性,实在是出人意料。
阮暮秋身上的几处大伤已上完药。南宫醉竟然让出自己的软轿,让侍从抬著他先行一步,自己和白惜晚在後面走路上碧云峰。白惜晚又是一阵无语,此人的行事完全让人摸不透。
再次回到听雨楼,心境完全不同。有些事情越是在意就越让人痛苦,越是想躲就越是防不胜防。既然天谴挡不住,躲不掉,那便只能面对。南宫醉对自己念念不忘,不如顺其自然,他心甘情愿,最後也应无怨无,自己不过奉陪一番罢了。只要白垣之一生平安,别无所求。
南宫醉原以为白惜晚会变本加厉的阳奉阴违,故意整治自己。白惜晚却半点抗拒都没有,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对自己的调笑也不像过去那样反感。
难道是因为阮暮秋还在凌霄宫养伤?
南宫醉派人向花时雨送了信,说是恩怨已了,以後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好之为之。不日便会将阮暮秋送回萧然居。
花时雨收到信就立刻将消息快马报回悠然庄。心中十分疑惑白惜晚到底是如何对付了南宫醉,竟然这样简单就解决了所有麻烦。想起自己和阮暮秋几个月来的疲於应付,更是唏嘘。
白垣之看完信,眼底闪过一丝担忧,随即自嘲的笑了笑,原来真是如此。南宫醉的心思他太明白。将信撕了个粉碎。
南宫醉将阮暮秋安排在离听雨楼最近的来凤阁,有意让他知道自己和白惜晚之间的暧昧。
阮暮秋三天後逐渐恢复知觉,看到白惜晚觉得十分不真实,喃喃道:“我是不是死了,没想到我死了还能见到你最後一面。”
白惜晚替他理了理盖在胸前的被褥,轻声道:“你没死,活得好好的。”
阮暮秋茫然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晰,定定的看著白惜晚道:“我晕倒前听到南宫醉的声音,後来发生了什麽事?是你救了我?”
白惜晚不知道怎麽和他解释,敷衍道:“等你伤好些了就送你去萧然居,我明天再来看你。”
自从那晚之後,白惜晚就有意避开阮暮秋。现下虽然关心,却仍然带著疏离,从生死边缘挣扎回来的阮暮秋觉得有些心寒。
可以下地之後,阮暮秋终於发现十分不对劲。此前那些照顾自己的人面生不说,一个个都不说话。现在坐在这屋子的窗前,看到外面的景物,竟然很像传说中的碧云峰。烟云缭绕,青松挺拔,空气中带著湿润的水气。
白惜晚来的时候,阮暮秋毫不犹豫的问出了心中的疑虑,见他眼神闪烁,越发肯定,“这里是凌霄宫?”
白惜晚抬起眼,笑得有些勉强,“正是凌霄宫。那天是南宫醉救了你。现在时雨已经收到消息,青州不会再有麻烦。你过几日能动身了,就送你回去。”
阮暮秋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南宫醉为什麽救我?惜晚,你和他究竟是什麽关系?”
白惜晚眼神冰凉,缓缓道:“我和他有些约定,与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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