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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忍耐,一串低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白垣之的动作更加粗暴。
随著他的节奏,呻吟声渐渐变得不再压抑,带著痛苦和情欲,起起伏伏,断断续续。泪水滴到了锦盒上,白惜晚挪动手指,轻轻的将它推远。
身体的痛每多一分,心中的痛就纾解一分。也许我本来就多情又淫荡,那在你面前淫荡又算的了什麽?又能如何?
呻吟越来越放荡,眼神却越来越淡,淡得好像什麽都没有,空空洞洞的,一片荒芜。
白惜晚荡而媚的声音,将白垣之的怒气全部化为情欲,一番前所未有的云雨之情带来畸形的欢愉。白垣之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身下的白惜晚也变得不像那个白惜晚。
许久,白垣之一把推开他,重重的坐到椅上,心中空落落的,闭上眼睛,唇边泛起苦笑。
白惜晚撑著桌子,慢慢直起身来,将衣衫穿好。看了白垣之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此刻已经天黑,青园的两母子刚刚睡下,白惜晚轻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林玲,我带你们走。”
半个时辰後,白惜晚带著林玲母子走出了悠然庄。回到客栈,又要了一间房,安置了他们。
走进房间关上门,松了口气,终於不必再掩饰。泪已经流了不少,还何必将愁苦作消遣?泛起一丝苦笑,默默的洗漱换衣,衣服上沾著情欲的味道,还有白垣之身上那淡淡的草木香气。
轻叹一声。上床躺下,合上眼睛,什麽都不想,渐渐睡熟过去。
白垣之睁开眼睛的时候,白惜晚已经不在了。心底的痛又泛起来。
阮暮秋被花时雨送回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跪在自己面前,泣不成声:“师父,我害死了他……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
花时雨颤抖著说:“那悬崖很高,看不到底,惜晚可能已经……”
无论如何不相信白惜晚会死。写给南宫醉的信无论开出何种条件,全都没有回音。
派出的人打探不到任何消息。用尽办法将凌霄宫在云州的根基拔得干干净净,仍然逼不出半点关於白惜晚的消息。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
几个月後,云州传来消息,一家叫玉灵阁的玉器店与白惜晚有关。收集了所有关於玉灵阁的消息,心中的喜悦慢慢被扑灭。原来他并不是被迫的,他一直可以在云州来去自如,南宫醉对他并没有任何限制。
赶到云州城,远远看著那家店铺,犹豫了很久,终於走了进去。迎过来招呼的应该就是白惜晚的朋友,玉器店的另外一个老板,拿出来的确是最好的昆州落宵玉。白惜晚和南宫醉的关系显而易见,没有丝毫侥幸。
今天是自己的生辰,他居然回来了。心中忐忑不安,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一句解释。怒意之下竟然对他做了那样的事。
白垣之从椅上直起身来,理了理衣服,瞥见桌上一滩薄薄的水渍,心中泛起莫名的滋味,顺眼看去,旁边放著一个锦盒。
打开一看,里头一朵白玉莲花,晶莹剔透,脱俗出尘。
白玉质厚温润,色如凝脂,只是雕琢得有些粗糙,不像是熟练工匠的手艺。
白垣之心中猛然一震,将盒子揣在怀中,大步了冲去。
白惜晚睡了一夜,不敢去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带著林玲母子下楼,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客栈大堂里,晃了晃手中合上的折扇,意味深长的看著自己。
白惜晚默了默,低下头不去看他,扶著林玲下了楼。林玲这双腿能勉强走路已经是极限,白惜晚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一步步走下楼梯。
先将两母子安顿到一张桌前,吩咐小二要了早饭。转身走到南宫醉面前,眼神有些恍惚,“你怎麽来了?”
南宫醉十分兴味的玩著手中的折扇,勾起半边唇角,戏谑道:“我怎麽就不能来?青陵公子一曲动人,昨日又是七夕,所以我就来了。”
听到七夕二字,白惜晚微微颤了一下。瞬间恢复神态,勉强笑道:“这客栈中可没有青陵公子,你是不是走错了?”身上一股夜风晨露的味道,分明是才到不久。
南宫醉笑意更深,低了头伏在他耳边,小声道:“他怎麽及得上你?”
若是平时,肯定毫不犹豫的踢他一脚。此时却心中一痛,凄凉的笑了笑,道:“别胡扯了,来找我就直说。过来一起用早饭吧。”
南宫醉拉住他小声道:“那女人和孩子不会真是你的……”
白惜晚打断道:“是故友的妻儿,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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