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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盯着茶水的于浅。
于浅是真心在研究茶,因为他总觉得这个颜色这个模样他好像在哪儿见过,叫什么名字来着,什么山还是什么银,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想不起来。于是他使劲想,从第一天来京城开始回忆,生活淫靡的三王爷、建安的越泽黎和叶夏、死得蹊跷的二皇子、谢尚书的儿子谢远平……
周舟行就这么被忽视了,他觉得不可思议。他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结果,于浅还是没有理他。周舟行怒了,他脾气那么好可不是因为这于浅,居然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他。虽然周舟行知道于浅不是故意的,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可恶,周舟行觉得这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现。
“于公子有事就直说吧,不用紧张。”
于浅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处境,吓得一哆嗦。周舟行看在眼里,心里得意极了,端起茶杯优雅的抿了一口。
于浅刚刚理好的思绪被周舟行这一下全都没了,他想起自己的目的,又觉得道理在自己这边,完全没必要低声下气,振振有词的说:“三王爷,我来就是想请教您。这第三场考试,我明明夺下了旗杆,完成了任务,你为何只给了我们乙等的成绩,却给了那第三组甲。”
连客套都没有,周舟行觉得这于浅这孩子真是有个性,慢悠悠的说:“我不是说了吗,用时过长。”
于浅不服气,还想争辩,正要开口,周舟行一挥手示意他停下,接着说到:“比起武林盟主,朝廷更需要能保卫国家之人。如今你只是在校场夺旗杆,情形都如此惨烈,若是真在战场,大军每日耗费千金,僵持那么久,兵锋折损,兵力耗尽,财政枯竭,国用不足,如此困顿局面很容易就被其他国家趁虚而入。这第一场考试你是通过了的,看来我的确考虑欠妥。”
于浅听周舟行说完,觉得很有道理,但就这么被他解释过去,于浅还是觉得不甘心,决定再挣扎一下:“哪有如何,我们的能力有限,实力差距在那里,不拖时间还不是会失败。连谢大哥那一组都败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哦?你还认识谢远平?”
“是又怎么样,谢大哥文武双全,还不是被你的侍卫克制的死死的。”
“这是不错,但你比谢远平有优势,若你知晓变通,未必不能尽快拿下目标。”
于浅觉得周舟行就是在胡扯,愤愤的说:“我哪比得上谢大哥?”
“我可没说你比得上谢远平,我只是说你比他有优势,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周舟行看于浅一副自己在逗他玩的表情,心想又要让他长篇大论了:“谢远平我是知道的,所以我一早就让窗静防着他了。擒贼先擒王,谢远平是第三组的核心,没了他,剩下的不过是乌合之众。而你的优势就是你知晓对方的实力,但对方却不知道你的底细,我们也算见过的,但是连我都不知道你还有如此能耐。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只需隐瞒实力,避其锋芒,待时而动,便可出其不意拿下此局。结果一开局你就把实力全暴露出来了,气势是有了,但是优势就变成劣势了。”
于浅听着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别扭的不想承认:“王爷你说的轻巧,哪有那么容易。而且你说的那么空乏,根本没有实际的对策。”
“实际的对策?很简单啊,找两三个人拖住窗静争取时间,你在一旁不声不响的解决几个人,再不知不觉地往东南角那边移,一有时机就猛攻脱身,飞快夺下旗杆,有必要非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吗?”
“王爷你太看得起我了,什么叫不声不响解决几个人,什么叫猛攻脱身,夸夸其谈谁都会!王爷你那么喜欢妄论他人行事,和那些靠嘴皮子赚钱的说书人有什么差别。”
“你不知变通,固执己见,一意孤行,任性妄为,会这些的人倒是少的很,看来只有你于浅才是个人才!”周舟行苦心经营的温润形象毁於一旦。
于浅被周舟行激怒,噔的一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周舟行,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周舟行一抖,心想,完了,真的要被拍死了。
学海无涯
周舟行和于浅就这么僵持着。周舟行觉得他好心好意提醒于浅,为他分析形势于浅却怎么都不领情,这就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于浅觉得周舟行就知道装模作样,自己没有几斤几两还对别人指指点点,明摆着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
如果是以往,周舟行肯定不会跟于浅计较,随便说几句好点的就把此事糊弄过去。不诱于誉;不恐于诽,这也算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优良品质。但今天不知怎的,他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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