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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
梁云飞正想搭话,被江舟君按下,说:“放宽心啦,我们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就是蹭伤了点皮而已。”
几人坐在店铺厨房的小饭桌上坐下,江舟君给梁云飞倒了杯水,问他:“溪华也有去送送王芝儿小姐出嫁的吧,我们在鸿运酒楼见到你在人群中,但一下去找你,就不见了。”
上官溪华点点头,想了一下,说:“是过去了,你们找我的时候我应该是往后边去了,我可不能让孙瑞看到我。”他也看到梁云飞脖子上包着一块纱布,一道浅浅的粉痕露在外面,他抿了抿嘴,没说什么。待了一会儿,他就出去帮忙去了,剩下两人干坐着。
梁云飞终于找到两人独处的机会,他开始挨到江舟君身上开始毛手毛脚的,又想起了什么,挨近他的耳朵问:“昨天给你的信怎么不回呀?害我还满心期盼你答应。”
江舟君任他摸着耳朵,说:“不是有叫人回话给你说‘我知道了’吗?”
梁云飞蹭着他的脸,幽怨地说:“你就单一句‘我知道了’,我怎么明白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约你,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又不回一句准确的话,让人猜的好心烦!每次和你讲话就像猜谜一样,你的话只有一个正确意思,猜得对了是我的幸运,猜错了连个好彩头都没有,我的脑袋就这样转啊转,绕着绕着就把自己给绕糊涂了,一走到你面前,就被你说是个笨蛋!你说,是我太笨了还是你太聪明了?”
江舟君撇开他的头悠悠地说道:“看来我今天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既然这样,那我以后就在信里详细地写下要表达的话就好,也不用我们见面这么费劲了。”
梁云飞摇着他大叫道:“喂!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用不着这么绝情吧?再说我的话里也没有这个意思啊?”他凝眸看着江舟君咧起的嘴角,恍然大悟着问他:“难不成你昨天没回信就是今天要给我一个惊喜?”
这个人的理解能力还真是差劲,总要点得透彻才能明白,江舟君只是向他挑挑眉毛,不回他,他问道:“你还记得孙瑞吗?就是十多年前暴风雨那天被砸伤的小孩?”
这个,梁云飞搜寻者记忆,有是有印象,不过他不知道孙瑞是被房梁砸伤还是被火烧伤,他只记得他没看到孙瑞的身下淌着血水,在屋子倒塌前他已经晕过去了。他说道:“记得是记得,他怎么了?”他受伤好像没干他们什么事啊!
江舟君想了好一下,才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好像很讨厌我们。”
“他谁不讨厌啊,他小时候就那样了,不是有句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你啊,想多了!”梁云飞不以为然,那个孙瑞小时候还算可爱,以至于他现在对他的恶劣形象不是太讨厌。
“不是叫你不要讲话吗?你怎么就守不住嘴巴?”江舟君掐着他的脸,梁云飞还想反驳,江舟君指着他的嘴巴,“你还想说话?”他亲一口过去,“得了,不许讲了!”梁云飞捧着他的脸还想再亲,江舟君躲进他的怀里,搂住他,撒娇着说:“安静点!让我睡个觉!”梁云飞不再有动作,微笑着轻轻拍他的背部,屋子里面静静的,只有窗口上的阳光在跳跃着。两个人慢慢地进入了浅眠状态。
十一年前。
江舟君和梁云飞十一岁。那天正是竹醉日,一众官家豪绅聚集在正明寺举行祈雨仪式,还请戏班过来唱戏请龙王。
大旱已久,全国谷物粮食颗粒无收,无食裹腹,百姓民不聊生。已经十三个月没下过一滴雨,土地旱地崩开了裂缝,像龟壳上裂纹的一样,纵横交叉,一滴汗落入地皮中都会瞬间没了踪迹,田垄里的泥块都碎成了粉,溪河已经干涸,连能饮用的水都没有,百姓过不下去的就沿街乞讨,或是去深山幽谷里面找水源,饿死在路上的难民不在少数,一路可见那些面黄肌瘦的倒在路边的尸体。
九龙天子宣令全国命官于今日务必为民请命,郑重地向上天禀告实情,祈求上天降下甘露,施予恩泽。正明寺前搭建着祈雨台,台上供着东海龙王,一头头烤熟的狗豸牛羊被放在龙王面前。一座庄周铜像立在祈雨台左后方,庄周脸悲切而痛心地望着苍天,双手伸向苍天希望能承接上天赐予雨露。祈雨台右后方是一个被金丝绳缚住的大龟,这只大龟是护城河水位降低到露出裸岩的时候捉到的,它的壳背上布满了排列规则的星状放射线,看起来就像是夜空中的银河天星一般,寓意吉祥,并且这种类型的龟从未见的长得有这么大,所以大家就一致认为这龟定有神气,就把它请来祈雨,真下雨了就把它放回去。
众佛僧围在祈雨台周围诵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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