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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至极。
画尧知他故意曲解,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昏君!”
枢冥最是喜爱他害羞主动的模样,笑著在他臀上拍了拍,“乖,把腿张开。”
画尧一颤,随即以手覆脸,听话地分开双腿,轻颤著环上他的腰。枢冥抬起他一条腿,满意地在小腿处印下一吻,“尧儿真乖。”
画尧踢开他的手,又羞又恼,“滚!”
“我要真滚了,只怕尧儿就该哭了。”枢冥折起他的双腿,身子往前挤了挤,勃发的欲望顶住紧紧闭合的入口,开在隐秘之处的花朵因他即将入侵的动作微微颤抖起来,枢冥轻柔地抚摸上去,“别怕。”待对方紧绷的下肢在他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下来,这才沈下腰,将分身缓缓推入。
画尧揪住身下的床单,皱眉轻轻哼了一声。
才刚进入不到三分之一,枢冥硬是停了下来,忍著体内疯狂叫嚣的欲望,低声询问:“疼吗?”
画尧呼出一口气,抬手抹去他额上的细汗,“没事,不疼,你快些进来。”
枢冥没动,只将头埋在他颈边,低低呻吟,“尧儿,你会要了我的命。”
画尧捧起枢冥的脸,在他唇上咬了咬,修长的双腿如蔓藤一般紧紧缠住他的腰,“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话音方落,便迎来一记重重的顶送。
身体像瞬间被一烧红的烙铁捅穿,画尧低喊出声,一手抚上腹部。
分身尽数埋入画尧体内,枢冥将吻落在他裸露的肩胛骨,轻轻喘著气,忍得颇为辛苦,“尧儿……”
湿润温暖的触觉富含挑逗,在肩胛处层层散开,如同被一簇簇火苗灼烧著。画尧重重喘了几口气,忍过最初的不适,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抬手环住身上人的脖子,挺了挺腰,发出无言的邀请。
枢冥欣喜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控制著力道开始在那方寸之地来回律动。浅浅抽出,再用力顶入,抽动摩擦间,感受著炙热的分身被温热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住,身体里涌动的可怖快感几要焚掉骨血,破体而出。枢冥重重喘著气,逐渐加快了腰杆挺动的速度。
画尧奋力仰著头,半阖著被情欲渲染得微红的双眼,夹杂著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不断从嘴里溢出。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随著身上那人的一进一出,在满足与空虚间悱恻纠缠,像巨浪里的小舟,只能随著对方猛烈的撞击不断颠簸著,颤栗著。
“尧儿,刚才的问题我还没回答。”
“嗯……什麽?”
“不行。”
这便是答案。
桌案上的烛火燃到了尽头,轻微的细响过後,屋内陷入黑暗,所有的声响都变得明晰起来,幔帐之後,那粗重的喘息及断断续续的呻吟持续不断……
清晨,枢冥醒来。略一偏头,便见画尧侧躺在他怀里,一手搭在他腰上,腿亦与他交缠,暖暖的鼻息透过薄薄的内杉渗入肌肤,汇聚於胸腔内跳动的某处。
这人,睡相是越来越差了。枢冥笑著轻抚怀中人散在枕上柔顺的发,无奈轻叹,这时起身只怕会惊动他,今日的早朝还是罢了吧。思及此,伸手在床沿轻击一下。
“主上。”魑影现身床前,单膝跪地。
枢冥搂著画尧,言轻意简:“传口谕,罢朝。”
“是。”魑影起身,领命而去。
枢冥闭上眼,似有些疲累,躺了一阵,眉头慢慢皱起。忍耐片刻,周身剧痛不减反增,细密的汗珠从额上渗出,枢冥睁开眼来,轻喘著气,面容极是苍白。
昨晚太过放纵,这新造的身体想必是有些吃不消。枢冥苦笑,抬手揉了揉额角,继而在床沿轻击两下。
魅影无声落地,“主上。”
一只手从帐内探了出来,那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肌肤带著点病态的苍白,宛若玉雕雪砌一般,看上去极不真实,“把药给我。”
一大早,张肖章便被急宣入宫,直奔熙宁宫。原以为又是皇後闹出了什麽事儿,未想,这回有事的竟是皇上。
张太医登时吓得手脚发软,身上未愈的伤病似一下好了个彻底,全不疼了!
“微臣叩见皇……”
“别叩了!快过来看看!”画尧打断他,急切道:“皇上发高烧了。”
张太医快步行至榻前,看清皇帝的脸色,吓了一跳,将手覆到他额上,竟生生被那骇人的高温烫得缩回了手,这已远远超出正常人所能理解的“高烧”范畴了。张太医面色一凛,伸手搭上皇帝的手腕,须臾,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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