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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冥想了想,道:“还好,不是很疼。”
还要想,肯定说的不是真话。
见差不多了,画尧撤出管子,动作利索地将一块崭新的帕子按到伤口上,继而掏出一个暗绿色的扁圆盒子,递给枢冥,“这是止疼止血的药膏,效果很好,你自己抹上,我、我出去一下。”说完,不等枢冥说什麽便飞快起身奔出房间,简直如避洪水猛兽一般。
172 司徒庄主的愿望(H)
苏子衔在房内等了小半个时辰才见司徒皎月回来,是被引风抱著进门的。苏子衔迎上前,伸臂去接,边皱眉,“又怎麽了?”
司徒皎月拍开他的手,“关你屁事!”
引风绕过苏子衔,走到床前,弯腰将人放下,司徒皎月抬脚让他将鞋袜除下,紧接著翻身钻入被里,“都滚!”
引风什麽也没说,极淡定地滚了,苏子衔也滚,不过他是往床上滚的。
“宝贝儿,谁又惹你生气了?”
“谁是你宝贝儿?没大没小的,死开!”
苏子衔当然不会死开,双臂将人拥得更紧,顺毛抚摸,“乖,不生气了。”见司徒皎月没再推他,安安静静的,苏子衔一手滑到他腰上,轻轻摩挲。
“出门遇到疯子了。”司徒皎月道出心情不佳的原因。
苏子衔将手移到他挺翘圆润的臀上,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什麽疯子?”
“与我们一齐上路的那红衣少年。”司徒皎月扭了扭腰,四肢缠到苏子衔身上,伸出舌头轻舔他的喉结,“他找我单挑。”
“因为你伤了那个女人?”苏子衔无视对方的挑逗,皱眉抓起他刚受过伤的右手,“你没出手吧?”
“我又没打算和他玩,怎麽可能,引风帮我挡了。不过那家夥好变态啊,引风都不是他的对手。”
“然後呢?”
“然後,我不出手,他觉得无聊,就走了。”司徒皎月抽回手,又去咬他,“我不和他玩,我和你玩。”
“恭敬不如从命,我就陪你好好玩。”苏子衔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扯开腰带,三两下将他剥了个干净。
一人衣衫整齐,一人不著寸缕,对比甚是鲜明。司徒皎月不觉害羞,大大方方展开身体,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苏子衔也不客气,除去身上碍事的衣物,俯身将人抱住,开始享用。
前戏做得很足,进入时没受到多大阻碍。勃发的欲望一寸寸深入,缓慢而坚定,苏子衔低头亲了亲司徒皎月微带汗意的额头,声音沙哑,“难受吗?”
“还好。”司徒皎月勾住他的脖子,回他一个深吻。
苏子衔自上而下望著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细窄的腰,修长的腿,挺翘的臀,整个身体的线条流畅而又性感。苏子衔忍不住抚摸上去,腰杆轻轻摆动起来,享受那紧窒高热的甬道带来的销魂之感。
司徒皎月将修长柔韧的双腿缠上苏子衔的腰,随著他的抽动低吟轻喘,声音酥媚得令人骨头发软,“梳子……”
苏子衔沈重地低喘,挺入的动作变得又深又快。
修长的双腿拉得更开,身下被用力贯穿著,司徒皎月仰著脖颈惊喘呻吟,纯黑的瞳仁湿漉漉的,因情欲的渲染而盈满了潋滟诱惑的水光。
“皎月,我的宝贝。”苏子衔低头吻住他的唇,眼里满是深情。
司徒皎月觉得肉麻,狠狠绞他一下,“没大没小,叫义父!”
苏子衔眯起眼,腰下重重深顶几下,随後换了个姿势,从背後拥住他,再次插入。他的动作并不快,但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浅浅抽出再更深地进入。
火热的悸动从交合的部位一波波涌入血脉,整个人似要在这种灼热的纠缠中软化成水,司徒皎月微微战栗著,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梳子,梳子……”
“嗯?”苏子衔不断变换著方位深入抽插,速度和力量亦跟著改变,虽如此,却总能顶到最要命的那一点上。司徒皎月被弄得惊叫连连,有些忍受不住地想要闪躲,苏子衔牢牢扣住他的腰,放慢了速度,一手探到前方握住他高高挺立的欲望,在耳边暧昧低语,“喜欢吗?”
司徒皎月几乎要被这前後夹击的快感逼疯了,胡乱摇了下头,发颤的嗓音隐隐带著哭腔,“不要碰,那里……”
苏子衔就喜欢在床上欺负他,挺动腰杆一下一下朝著同一处撞去,手上亦不住地抚慰对方濒临释放的分身,“你说的是哪里?前面还是後面?”
司徒皎月无法回答,身子紧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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