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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你最好说件能让我高兴的事。”
饶是见惯了皇上和公子以及右相那等美人,春华还是被眼前这惊天动地的美色震住了,好不容易嘴唇能动了,吐出的却是不著边际的话语,“你、你哪来的?”
那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水润性感的唇,“我从天上来。”
“麻烦你回到天上去,凡间天冷,小心受凉。”已穿戴整齐的苏子衔拿了厚厚的裘衣裹住衣衫不整的人,脚下上前两步,将人挡在身後,望著春华微微一笑,“劳烦姑娘了,可是师兄有话传达?”
对方明明是笑著的,一副温润谦和的模样,可只要认真看,便会发现那笑只是虚虚浮在脸上,未达眼底,漆黑的双眼仿若看不到底的深渊,让人莫名觉得胆寒。春华不由自主後退半步,立马又因过於被动的情势而微显恼怒,“公子让我来传个话,今儿不走了,明日继续上路。”朝苏子衔身後一瞪,“有的是时间,你们就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吧!”话落,转身离去。
司徒皎月笑得直打颤,整个人软绵绵挂在苏子衔身上,“梳子,你发现没有,那小姑娘看你的眼神很有趣哟,指不定人家是在吃醋呐。”
苏子衔将门合上,侧身将人抱起,直走几步扔床上,身子覆盖上去,“我倒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更有趣,听到没有?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说著,一把扯开身下那人的内杉,握住腿间的器物,略显粗暴地搓弄起来,咬著後槽牙道:“下次见人之前记得把面具戴上!”
“兔崽子!轻点!”命根子差点没被搓掉一层皮,司徒皎月疼得直叫,无奈腿被压著动弹不得,只能拿手捶他,“那什麽破玩意儿,我脸都长疹子了,再也不戴了!”
苏子衔依言放松力道,轻轻拢著,极具技巧地套弄起来。
司徒皎月难耐地眯起眼,下意识挺了挺腰,绷紧的下肢因流窜的快意而微微颤抖,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从下颚至锁骨折出的线条优美柔畅,泛著莹润的柔光,让人情不自禁想咬上一口。
这样想著,苏子衔埋头下去,轻咬那截锁骨,同时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司徒皎月紧紧勾著他的脖子,身子颤得越来越厉害,没过一会便惊叫著喷射出来。
这厢满足了,那厢可还高举著呢!苏子衔不由分说,架起身下那人修长匀称的双腿,热血沸腾地就要举枪入阵,岂料司徒皎月突然白了脸,一手扶到腰上,“疼……”
这阵势可够逼真的,苏子衔不疑有他,满身欲火愣是被惊吓压了下去,慌忙放下臂弯里架著的腿,小心按上司徒皎月的腰,“怎麽了?”
司徒皎月在他看不到的位置狠狠拧了自己一把,登时疼得眼泪哗啦直掉,嗓子都有些发哑,“扭到了,疼。”
刚还好好的,怎麽舒爽了一回腰就扭了呢?对方那腰本就细得令人心惊,他一只手都能掐断了,难不成是方才架腿的动作幅度过大,拉伤了? 想到这层,苏子衔面色顿时有些发青,悔青的!
“很疼吗?你别动,我揉揉。”苏子衔扯过被子盖住两人,被下的手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按揉著,“是这里?这样按著会疼吗?”
司徒庄主从不知道心虚俩字怎麽写,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腰部按摩,时不时装模作样地叫上两声,“……疼,轻点,往下移一些,嗯……就那儿,可以再用力点……”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苏子衔问:“好些了没?”
“嗯。”司徒皎月舒服地伸展了下四肢,笑著勾起苏子衔的下颚,往唇上轻轻吹了口气,“来,叫声义父来听听,你叫了我就好全了。”
苏子衔脸又青了,气青的!
这主儿就喜欢拿恶趣味当肉麻!换做别人,不是宝贝就是心肝,再不行也有亲爱的,谁会在床上让压著自己的爱人叫自己义父的?且先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单单这字面上就理不清了,义父义父,再怎麽“义”它也是“父”!任你怎麽整,这乱伦的帽子还是得扣上!
他是无所谓的,可他见不得别人拿司徒皎月说事。一次让他碰见庄里几个不懂规矩的侍女躲在廊下嚼耳根子,说什麽“老不死的妖孽”还有“连义子都拐上床的畜生”之类的……
当时他是真真切切动了杀念的,却在拔剑的当口脑中闪过那人紧皱的眉头,那人不喜欢他杀人,得知真相後必定是要生气的。最後,也不过是赏了那几名多嘴的侍女二十板子,然後撵出庄去。
“梳子?”见苏子衔定定看著他,眼神有些阴郁,司徒皎月摸不透他在想什麽,试探著唤了一声。
“嗯。”苏子衔淡淡应了,指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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