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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连这也要为师给你说明吗?”
“是我们的计画?还是只是老师您的计画呢?老师您真的知道族人们要的是什么吗?他们要的只是平静自由的生活,不再杀戮,不再躲躲藏藏,哪怕要面对酷寒,暴雪,飓风也不愿意这样一年一年在别人面前屈膝,求得一隅生存之地。即使被那样恶毒的诅咒缠绕着,也不愿失去自己的尊严自由地活下去。老师,如果您不能明白他们真正的希望,您计画又怎谈得上为了解救族人;如果您明白他们的希望,为什么还要固执着坚持着这个计画,让他们深陷于这样的痛苦之中?!您这样固执,究竟是为了族人还是为了那位上皇陛下?!”岳清峰如爆发一般的冲口而出。
“真正的希望?!呵,他们真的懂得什么是自己真正的希望吗?”黑衣人没有被他的话而激怒,只冷冷地不屑的讽刺着。
“老师……”
“他们早就忘记了今天这一步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一步又一步,因为贪念和野心,一步步地把自己送入这样的绝境里,因为不甘心成为下属而选择背叛天人族的人是他们,因为痛苦的诅咒而选择逃离生养之地的人是他们,而现在又因为什么尊严和自由又要回头的人还是他们!清峰,我今天就告诉你一句实话,我们不配谈什么希望,我们所有的只是永远难填的欲壑和永远无法实现自己的欲望,只会越陷越深,越是挣扎越是痛苦的绝望,这是我们深重罪孽的惩罚,直到神宽恕的那一天为止,都永远无法解脱的惩罚。我所能做的仅仅是让我们滑向地狱的更深处的速度稍稍地放慢一些而已。”黑衣人用极为平静的口吻说着那极为残酷的判决,仿佛早已为那痛苦而麻木了心灵。
“不要爱人,无论是凌寒曦也好还是上皇也好,一旦爱上除了痛苦我们什么都不可能得到,我们的生命已经太多痛苦,你何苦再让自己不堪重负呢?而且,那个凌寒曦……”他皱了皱眉,仿佛什么话咽入了喉中,“这是我对你的忠告,你接受也好或者当耳旁风听过就算也好,今后我不会再为这件事对你说教,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岳清峰不置可否地垂着头,仿佛所有的力量都随着黑衣人的话而从身体中流逝了,连感觉到痛苦的力量都完全的消失。“太晚了,老师,太晚了……”他的心底在绝望地狂吼,爱付出了怎么收回,情已经生根,难道可以连心一起剜出吗?
轻轻地叹息着,黑衣人的身影渐渐消失,话已说到了尽处,其余的便是别人力所不及的事情了。
飞月都的至高处,皎洁的月光倒映在湛清的水波中,悠远清幽的箫声微漾着平静的喜悦,因为一句琴为知己酬而吃醋不已的殷桐语终于在一个下午的软缠硬磨之下得携美人月下品箫,清茗在侧,月色撩人,合目躺于美人膝上,听那清箫如情语低诉,真是令人感觉茶不醉人人自醉的无上美感。
不知不觉,殷桐语那双不规矩的手已经攀在凌寒曦的腰间,如被喂饱的猫儿般发出一声满足地呢喃,翻过身将脸埋入他的怀中,那人清爽的味道轻轻扑入他的鼻中,好闻得几乎令身体发软。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体香,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让自己躺得更深入一些,双手也在他的腰背上慢慢的游动,隔着单衣慢慢享受着他身体那柔韧的触感。
箫声渐渐变细,音律也有些不稳,殷桐语能感觉到自己指下的皮肤变得灼热的温度,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得寸进尺地将手从他的衣襟处探入他的衣里,慢慢揉捏着他腰部的肌肤,当感觉他的呼吸开始变急后,又调皮地将手移到他的胸前,继续着前面的非礼之举,这一段时间以来,由于凌寒曦诲人不倦的淳淳教导和他自己孜孜不倦的刻苦努力,他现在的调情手法与新婚之初有了天渊之别,至少在纵容的情况下,凌寒曦也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沉静态度,当然对于这一点,凌寒曦也绝对不会介意他总会有一天可以青出蓝而胜于蓝的。
蓦地,凌寒曦的身体猛一绷紧,似乎感觉到什么似的挺直了腰身。
“怎么了?”殷桐语被他这突然的紧绷惊了一惊,立刻翻起身担心地查问着,生怕是他的身体有什么不妥。
凌寒曦没有回答,站起身,飞快地走到栏杆处,俯视下方察视着什么。似乎发觉了什么却又无法完全的确认,想了想双手捏决一串神秘的音节从他的口中飞快的吟出。
静了一会,然后手中的灵决又换了一种,慢慢伸展双臂仿佛将什么召集起来一样。仿佛夜色在凝聚着,淡淡的黑色流转着团成一个球形,黑色的小球上隐隐带着暗红的纹路。看着这黑色的小球,凌寒曦慢慢浮出了笑容,笑容逐渐地扩散,清脆愉快的笑声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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