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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自恋的墨帝怎麽可能被自家皇帝一个笑容迷得‘神魂颠倒’以致对自己毫无反抗能力了呢?
疯子被关进天牢,荆皓月终於能够获得一丝安静,揉揉眉心,疲惫地靠在浴池边上,不知不觉竟然累得睡过去。
一个身影,在看到荆皓月睡著之後,静悄悄地走了进来,站在浴池上面,静静地看了一会,蹲下身子,拿起旁边的搓澡布,一下一下,温柔地为他擦拭著。
其实在听到脚步声时,荆皓月就已经醒了,不过太累,懒得睁眼。
一边享受著舒服的服侍,一边语重心长地谆谆教诲著:“曦少,你说,如果你能这样正正常常地,温温柔柔地活一天,至於现在跟著那只公老虎过著提心吊胆的日子吗?怎麽说,咱们也是指腹为婚,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怎麽舍得把你送入虎口呢?!”
闭著眼,伸手指指自己的右肩,在後面人听话地擦拭右肩的时候又开始唠叨:“曦少,那只公老虎对你好不好?如果不好就回来吧,我这偌大的後宫还怕多养你一个吗?!”当然,前提是你能一直这麽温柔体贴贤惠。
没听见後面的人回应,荆皓月又叹道:“哎,我差点忘了,你的心眼小,不可能容忍後宫有那麽多人,而且还是女人。算了,如果你实在活不下去来找我,我就委屈一下自己,遣散後宫。怎麽样?这下应该满意了吧?”
嗯,後面的人总算回答了,但那个人的声音却完全出乎荆皓月的意料。
“皇上身上这些咬痕就是那个曦少留下的吗?”
荆皓月被这个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话语吓得立刻转过身,看著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人,荆皓月突然有种想要杀人的感觉。
是,是杀人而不是自杀。
都说和疯子呆久了自己也会变成疯子,荆皓月此时此刻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放松到没认真去辨认脚步声就开始胡言乱语!!
没有理会荆皓月似是惊讶似是恐慌的眼神,南宫初臣将搓布放入水中,洗了洗,复拿起来,掰过他的身子,继续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温柔地帮他擦拭著後背。
荆皓月愣愣地被他转过身子,低下头认真地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腰上,以及没入水中的腿上,没有一处不是布满今天的与秦晓曦大战的痕迹,估计後背会更加严重。
那麽……
这不是非常暧昧的情景吗?
南宫初臣为什麽没有生气?为什麽不吃醋?难道他真的不喜欢我?
在荆皓月思考、懊恼、愤怒,以致最後将所有罪责都算在秦晓曦身上的时候,南宫初臣已经帮荆皓月洗好被,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他将手中的布放在浴池边上,脱下自己的衣服,跳入浴池中,再次拿起布,游到荆皓月正对面。
“初臣,朕……”
不容荆皓月说话,初臣一手按住他的额头,让他後昂,一手拿著不擦著他的脖子……
一排又一排的牙齿印,从脖子以下开始,没有一处落下,胸前那两颗樱桃周围也没有逃避命运。
眼神越来越暗,眉心越拧越紧,嘴唇越抿越紧,不知不觉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吃痛地皱起眉头,不过荆皓月却没有出声,心中也甜得跟蜜似的,原来,这块冰块还是懂得吃醋是什麽东西的。
不过,他下手未免有点太重了吧。
算了,让他出出气也好,不然憋出病,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完了。
可是,似乎,我没错啊?!为什麽要让他出气??
越想越不对,终於,荆皓月伸手抓住已经魔爪伸向自己的命根子并打算出气的人,挑挑眉头:“你打算毁掉下半辈子的性福?”
南宫初臣直视著他,毫不畏惧却又带著嘲讽之意:“皇上说笑了,微臣哪有胆子去毁掉您的下半辈子呢?”
闻言,荆皓月拿下放在自己额头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下:“朕的南宫将军连上阵杀敌都不怕,这点小事又怎会害怕呢?”整天整夜整个脑子里想的全是要上战场,鬼才相信你的胆子能小到哪里去!!
抽回自己的说,南宫初臣又将话题扯回起点,冷笑一声:“即便微臣真的有胆子,只怕毁掉的也不是我的下半辈子,而是那个曦少吧!”
轻笑几声,果然被我猜中,“所以,你是打算以牺牲朕的下半身,你的性命为代价,毁掉曦少的下半辈子性福?”
孤傲地冷哼一声,南宫初臣并没有回答。
默认?真是够胆子!!
荆皓月一边将初臣的食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