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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压得几乎难以呼吸,可众人却依旧站得笔直,脸上的神色不见半丝怯意,未见众人露出一丝异样,鹤云霄两手负在身后,沉声又道:“顺我者昌!”如他之前对东方易说的一样,他练的不是士兵,而是死士,是以命令为尊的死士。
“是!”众人开口齐声回应。
一样的新兵入伍,可在从军的第二天,这里的人除了那十名老兵,余下的四十名新兵,没有谁是没被鹤云霄揍过得,以寡敌众,就算新兵再多,依旧还是被鹤云霄给揍的一个个倒地不起,连集训都没办法参加,其中吧虎被揍的最惨,直接给他鹤云霄打得当成椅子来坐,可那个时候,立在他们眼前的人是鹤云霄,是他们一个个心里忌惮却又无奈的霄哥,而眼前的人却不是那个时候的霄哥,一句顺我者昌,透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完全抚平了众人心里,因为他与东方夕墨一战而产生的怀疑和犹豫。
这一夜,林中火骑兵的训练,比起十日之前显得格外让人心惊动魄。
高楼上,北堂傲天一身蓝色便衣,目光远眺的看着前方林中偶然传来的冲天火焰,那一双透着几许沧桑的眸,少见得浮现了几分安慰之色,北堂浩站在父亲身边,看着前方那一片动静,不由得淡淡蹩起眉:“对于这只有六十人的骑兵,鹤云霄到底会怎么训练他们?”
北堂浩话音才落,北堂傲天随即开口:“他练的,不单单只是骑兵”
扭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北堂浩不再开口,他知道,从鹤云霄第一天从军,与他父帅交上了手后,他父帅就一直很看重鹤云霄,说句实话,想着前两日北堂傲天对鹤云霄的那个维护劲,他都要开始怀疑起来,这鹤云霄才是他父帅的亲子,而自己则是个养子。
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北堂傲天突然想到什么,又开口问道:“对了,那个冷心袔怎么样了?”
“这个人性子很倔”话锋转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北堂浩不由得轻叹出声。北堂傲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嘴角含笑的样子又道:“毕竟还是年轻,多磨练一下,总是好的”对于冷心袔他也做过了解,知道这人是三年前参军的,性子不太合群有些孤僻,与他同营帐的士兵,全没一个人愿意和他接触,这样的人需要历练的还多着。
“我知道”想到那一个人,北堂浩眸低的色泽微变。自从上次将枪谱给他之后,已有数日不曾再见,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认真钻研自己交给他的东西。
自从那日北堂浩将他找去之后,冷心袔便搬出了大营,不用在与大家挤成一块,更不必彼此相互看不顺眼了,这对不合群的冷心袔而言,还是难得的好处。
白日训练回来,又练了一个时辰的枪法,身上的衣衫惹了汗渍,变得格外粘腻,解下外衣丢在一旁,冷心袔直接举步走到一旁的井边,正想放下水桶,打一桶水上来,身后突然有谁的接近,眉宇微拧,一挥拳就朝后砸去,眸光一错,见那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居然是后勤军医营的韩子丹,冷心袔一愣,忙收了手皱眉看他:“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刚才他要是收不住手,这韩子丹可就变成熊猫一只了。
虚惊一场,韩子丹轻叹口气:“我是听说你被副元帅调了出来所以来看看你,那知道你这家伙出手这么快”
看韩子丹皱眉,一副怨怼的样子,冷心袔淡淡一勾嘴角,一个暴栗敲在韩子丹的头上:“这么想见我,耐不住寂寞了?”
嘴角那抹谢意少见得笑靥,和着这暧昧的话语,让那一旁的身影兀然顿下前进的步子,站在这墙垣之下,远眺的目光看着前方井边的两人,那退去衣衫的冷心袔仅着裘裤的与另一男人亲昵的立在一起,这与他记忆中的冷心袔有些判若两人。
对于冷心袔的调笑,韩子丹不以为意,反而还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看着冷心袔:“心袔啊,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的那种药吗?”
听韩子丹突然说到这里,冷心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药?”
这般反应让韩子丹皱紧了眉:“咦?你忘记了?我可是为了你才研究这种药的!你怎么可以忘记了!”
看韩子丹说着,音量居然提高起来,冷心袔眨了眨,好似想起了什么,神色随即微微一僵。韩子丹见他这幅样子猜到他该是想了起来,脸色一臭韩子丹两手抓住他的肩膀:“想起来了吧!当初叔父把你赶出家门的时候,我说过会帮你的,只要证明男人跟男人也能孕育子嗣,他们就会答应让你光明正大的回去!没忘记吧!我可是一直都记着的!”
听韩子丹突然提到这个,冷心袔微微一愣,随即淡然吐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