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1/4 页)
明浩气哄哄地去郭爱梅的卧室,没人,就去洗手间,扭不开洗手间门,觉得郭爱梅就在洗手间里,便一边猛敲门猛对里面的人叫喊道:“你叫我回来有什麽事情?你对何里说了什麽?”
郭爱梅竟然抽泣起来,自言自语似的,“我就知道事情会这样,当初明浩要是不遇见那孩子,估计现在也有个幸福的家庭。现在他老来纠缠我的儿,就算我儿想逃也难逃。我到底做什麽孽了,这样的事情落在我家,我怎麽出去见人,怎麽给他相亲什麽的……”
明浩心急火燎地打断郭爱梅的话:“妈,你到底在说些什麽?”
“我说什麽你不明白吗?妈就是要你跟何里那小子远点,他把你买了你都感激他?他有问题。”
“什麽问题?”
何里酸涩地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家门,时间停顿了3秒,何里打开门,踏出这个家。明浩追赶出去,扯住何里衣服,先道了声歉,再问他想不想喝点酒。
何里转过头来,伤心地看著明浩。明浩很心疼何里,他知道何里以前所表现的冷漠都是一种让自己免受伤害的伪装,也只有明浩能懂他,能理解他。而现在何里的伤心不仅仅是因为明浩,至於其它的因素,明浩还真的不知道。明浩现在不能问,只能陪著他痛快地喝上一杯。
明浩心想:跟何里要是不能有恋爱关系的话,至少还能做他的哥们儿。
明浩和何里在一家比较安静的酒馆坐定,明浩向服务员要了一打啤酒和几个下酒小菜。明浩拿起一瓶开盖的啤酒递给何里,说可以直接对嘴喝。何里拿过酒的时候,他的手指触碰到明浩的手背,一股人体电流打开了他藏匿爱情的盒子,爱情携带了美好深刻的记忆。
何里欲言又止,咽下一口唾沫沈默下去,自顾喝起酒来。明浩忧心忡忡地看著他,吃了口菜,喝了点酒,说:“你要是不想跟我在一起,我坐到另一张桌子上去好了。”
“那去吧!”何里的声音冷冷的,如同燃烧干净的日记本。
明浩拿起两瓶酒打算过去另一张空餐桌去坐,何里立刻伸出手抓住明浩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坐下,紧接著连忙放开手,继续喝酒。明浩心痛得不像自己,他真的难以把握住何里的心,感觉自己作出的每一个姿态都会在何里的眼里心里变成一个可怕的笑话。
酒浓意稠的何里问明浩:“你希望我们在这次酒後是什麽关系?”
“你希望我们是什麽关系?”明浩顿了顿,继续道:“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绝不过份纠缠。”
“很有骨气很有思想嘛。”何里的话语里带有一点嘲讽的味道。
明浩夹了一块辣子鸡块到何里的空碗里,小心地挥挥筷子,示意他吃点菜,别只顾著喝酒。何里并没有去动那块辣子鸡块,只是无聊地看著,这种无聊近似於失魂落魄。明浩觉得这次邀约,邀请的只是过去的时光和过去的时光腐败出的刺鼻的味道。看来明浩在这次赌局里再次下错了筹码,无论他再怎麽真诚,它都不能变成赢的机会。
“你喝够了吗?”明浩想把何里送回家後就彻底结束这段关系,从此不去想。
何里没有理睬明浩,只是继续大口喝著啤酒,啤酒也能让忧愁醉意朦胧。明浩夺走何里手上的啤酒,“!当”一声将啤酒重重地放在餐桌中央,命令他不准再喝了。何里怪味地笑笑,以食指和中指作脚,朝酒瓶慢慢爬去,靠近酒瓶时,何里的食指在瓶壁上一下一下敲击著,说:“你这个人就是喜欢骗人,喜欢背叛,说好的来请我喝酒的,现在又不让喝,不就几十块钱吗?”何里突然调高语气,“你没钱付我来付就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浩很无辜,他手背的青筋惊悚地膨胀起来。
何里推倒几个空酒瓶,醉醺醺地朝店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吼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何里有一副粗哑磁性的嗓子,他很适合唱这首歌,特别是在发酒疯时,这首歌恰恰替他宣泄出了浓厚的哀伤。听者一般在心里认为他是又一失恋男子。
(八十八)敲诈1
明浩赶紧付了酒钱,跟在何里的身後,生怕酒醉的他遇到什麽危险,所以他很认真地注视著眼前何里的任何动作,所以也没有察觉到後面有人在跟踪他们俩个。直到他们俩走到一条行人稀少的街道时,跟踪者才走上前,拦截住他们二人,恭敬地说了句:“我就是那家酒馆的老板,有事情想跟这位酒醉的先生谈谈,可否?”
明浩一脸诧异,皱起眉头问:“请问你是谁?现在我不可能把他单独交给一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