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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却主动伸手环上晨星的颈,自己伸出舌尽情回应这个吻。
「嗯……呼唔……唔……呜哼……嗯唔……」
唇数次分开又贴上,改变著侵入的角度。舌都不再单纯纠缠著彼此,而是伸入对方口腔中放肆舐弄著,从牙龈到上颚、从口腔内壁到舌头深处,他们一次又一次舐吻著彼此。热吻之间交换著涎液和气息,哪样都炽热得彷佛能令人灼伤。
「嗯唔……呜……唔……呼哈──呃……唔……唔……」
双唇偶尔分开以吸入空气,纠缠著的双舌因此而暴露在冷空气中。舌尖上的冰凉令黑煌不自觉地颤抖,彻底湿润的舌在月色中泛出银白的颜色。
敏感的舌底被舐到,黑煌不自觉地抖动一下,来不及吞下的唾液就这样流出唇角,却是两个人的混在一起分不出谁归谁的。他感到晨星抱住他的手更加用力,两人的身体紧贴得插不入一张纸,彼此都体温都随著口腔内的动作而逐步提升。
「呼嗯……唔……嗯……」
全身都开始发软,这次却不是因为晨星的歌。黑煌全身软棉棉地倒在晨星的手臂里,任由他缓缓跪下来,小心地把他放平在地上。
「嗯噢……呜唔……嗯……哼嗯……哈啊──」
紧贴著的双唇终於彻底分开,纠缠的舌却在依依不舍的最後舐舔後亦最终分开了。
黑煌温驯地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自己耳边、双膝紧贴著、双脚却微微分开。他眼神迷蒙地看著身上的晨星,那个正伸手入他衣衫内的男人。
「可以吗?黑煌。」
这句话他靠在黑煌的耳边问。耳朵仍然不适应过於温热的气息,黑煌不适地蹙了蹙眉,却没有爬起来或动一下身体的打算。
「少废话……要做赶快做。」事实上,他自己都快受不了。
因一个吻而点燃起的热情因双唇分开而迅速消退,连夏夜的气温竟然都是如此冰冷。现在黑煌只想赶快感受到晨星的体温,感受他在他体内肆虐的热情。
得到允许,晨星默默地脱下一直穿著的旧外套,平铺在地上,然後抱起黑煌把他放上去。
多了外套的隔离,凹凸不平的地面都没那麽难受了。黑煌乖巧地倒在晨星的手臂里,配合著他的动作让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和上衣,露出里面白晢却伤痕累累的身体。
夜晚的风很凉,触摸在身上的手却炽热得灼烫。晨星仔细地抚摸著那身体上的每一道伤痕,如同样细心记清楚每一条伤痕的长道和起伏一样,细细抚摸著。
「这些伤痕……你记不记得是怎样弄伤的?」
「不记得了。」黑煌回答得乾脆:「打过的架太多,谁会去记哪一场架和哪一道伤?」
是的,谁会去记哪一场架哪一道伤?打完了的架、痊愈了的伤,他都没有去回忆的必要。
黑煌不在意过去、都不知道未来。就如同草原上的野兽一样,他永远只有现在。
「可是这一道伤……」晨星摸上他胸口那四寸长的缝合痕迹:「似乎足以致命。」
「啊啊,这一道啊。」黑煌看著那如蜈蚣般狰狞的疤痕:「事实上就是几乎没命啊。那个混蛋,拿著开山刀居然不是劈而是刺,还运气那麽好让他刺中了心脏……如果不是卡欧斯反应够快当场给我缝合伤口,我真的死了。」
现在回想起来,以往那麽不要命地打架,其实是他真的想死吧。就算已经失去了亲手弑母的记忆,潜意识上他还是想寻死的。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晨星低下头去,靠在他胸前:「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
「喂你……呜嗯!」
黑煌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缩起身体。晨星居然就这样伸出舌,舐舔那道伤痕。
「不,别这样……呜哇!」腰敏感地弹动著:「这样……好怪……嗯……」
温热的舌头在那伤痕上来回舐弄著,让黑煌全身的寒毛都要倒竖起来了。那舌头似乎还舐不够似的,开始往旁边的疤痕移去,然後在那里打转吸吮著。
「哇啊!这样……不行……」他下意识地缩起双腿,想适应这种怪异的感觉。
然而,晨星却一手托著他的腰、一手硬是塞入他的双腿之间,强制性地打开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在黑煌回过神来想再次合起双腿前,晨星动作更快地伸手入黑煌的裤缘,钻入那内裤下直接摸上双腿之间的敏感之处。
「呜哇!」敏感的身体登时反弓起来:「不、不要……不要这样……」
手摸到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