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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圆满但是完整的休止符。想到刚才徐郴离去的背影就无法抑制地难受,穆添摇晃着身子从口袋里掏出移动电话,现在他惟一能求助的人只有那个男人了。
谷冕赶到“闲人庄”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了。还在医院里就接到过穆添的电话,但是只响了两声就挂了,再打过去也没有人接听,担心他出事,轮班的时间还没结束就急忙赶了过来,即便如此,在看到昏暗的酒吧内醉酒斜倒在座椅上的穆添时还是责备自己来得太晚。
酒吧内除了醉醺醺的小林和穆添还有一名留守的员工,客人早就走光了,要不是这两个醉汉想必也早回家了,看到谷冕来他像遇到救星一样舒了口气,虽然没有昭告天下,但天天见面当然多少知道他和老板的关系。两人看着酒瓶旁的醉汉,让他们这样睡在酒吧里不是办法,谷冕让他挤来一块湿毛巾,拍打着两人的脸叫醒他们,从休息室里拿来外套给他们穿上,然后搀扶着脚底虚浮打滑的两人把他们扶进了车子里。
酒吧里善后的事留给了那名员工,谷冕负责把他们送回去。因为曾经去学校找过小林,所以知道他宿舍的地址。车子开到宿舍楼下,他把小林从车里扶出来,浓烈的酒气招来了宿舍管理人的责问,不过好在也没太难为他们,以为又是失恋被甩之类的原因买醉,打电话到楼上叫下小林的舍友把他扶上去,他连连抱怨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谷冕一边感谢下来帮忙的人一边交代最好让他喝点借酒的东西再睡,否则第二天醒来头会很痛,看着他们消失在楼梯口他才放心地回到车上,而此时车子里的情景却让他哭笑不得,本来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人半个身子都倾过来,趴在了方向盘上,占据了大半个驾驶座的位子,谷冕钻进去想扶他坐好,他的身子却软软地怎么都支撑不住,他无奈地叹口气,只好让他的头斜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圈住他的腰部扶稳他。
这样的开车姿势实在很高难度,车子到达穆添的楼下时,他半边的手臂都快麻痹了。他轻轻摇晃着他唤醒他告诉他到家了,穆添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睁开,随后又咕哝着闭上了眼睛,“我不要回去”,这样的话重复了两三次谷冕才听清楚了是什么意思。
“已经这么晚了,还是上去睡吧。”
谷冕好言相劝,但是对这样醉酒的人说话无异对牛弹琴,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他的话,他每劝一次却被他缠得更紧,如果在平时会很开心,但是现在却无法高兴得起来。他试着捭开缠在自己腰际的双手,不敢太过用力弄疼他,最终结果只能是他投降。倒车回头驶往自己的公寓,因为医院、酒吧、小林的学校、穆添和他的住处分别在不同的方向,开车回到家时他差不多在今晚把大半个城市跑了一遍。
他几乎是把穆添抱上四楼的,醉酒的人不会配合,感觉上明显就比平时重很多,谷冕喘着气把他躺在沙发上,想起上次他照料醉酒的自己时,他开始明白他后来的恶作剧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他打开暖气,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找不到解酒的东西他只好去煮些参茶,炉火闪着蓝色的火焰很快散发出热量,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四周安静地只有暖气“嗡嗡”的响声。忙乱告一段落的谷冕坐到沙发边上,轻轻抚摸上熟睡的人脸颊,让他的脸孔从沙发里露出来,拨开他耷在眼睑上几缕发丝,紧闭的双眼上是浓蹙的眉头,他伸手想帮他抚平,努力了好几次却都没有成功。
一定是非常难过伤心的事吧,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醉酒的人,平时也不见他沾过一滴烈酒,可是让他如此伤心的人会是谁呢?是那个他喜欢的家伙吗?惟一肯定的是不是自己。谷冕感觉出心里一丝丝的抽痛,嫉妒和不甘,还有更多无力的心情,如此喜欢他的自己没有一点错,可是拒绝让别人代替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的人又有什么错呢?!
厨房传来水沸腾的咕噜声响,他起身去泡茶,刚烧好的水很烫,他耐心地花时间将水凉却,试着可以进口才将杯子送到了穆添的唇边,被人打搅了睡梦似乎很不高兴,穆添像个小孩子一样摇着头颅抗议这种行为,谷冕勉强让他喝下两口,更多的茶渍沿着唇角流了出来,顺着下巴地曲线钻进了毛衣下面。
他赶紧抽出几张纸巾帮他擦拭,指背碰触到他温热柔软的皮肤,谷冕看着他因为被水湿润而闪着光泽的嘴唇,心脏莫名地躁动起来,嘴角还残留着点点水迹,他像是受到诱惑一样慢慢吻上他的嘴角,将那里的水痕舔得干净。能让他接受自己已经像是在做梦,他很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