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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焚身却不忍亵渎。
「羽……」喉咙干得冒烟,他直瞪瞪的望着漠羽,轻轻上前放倒了他的身子。
紧抿着唇的漠羽合上微颤的黑眸,任由他抚上自己光滑的肌肤,火热如针,从他厚热的大掌传入他的身体,令他焦躁难耐,异常的煎熬在陌生的快感中。
细碎温柔的吻,从脖颈到下腹,当龙寒柏爱怜的吻住那可爱的秘地时,漠羽全身弓成一道优美的弧度,呻吟被他用手背堵在口中。
「要咬就咬我,乖。」龙寒柏火热矫健的身体贴合上去,强行扳开漠羽的口,让他咬上自己的肩膀,然后他的手指探入漠羽体内,那紧窒的内壁立刻痉挛。
无地自容的羞涩令漠羽紧闭眼睛,抓住龙寒柏的背,不肯再让他看自己的身体,但却阻不住那双烫人的手抚遍他的全身,把欲火燃得愈来愈烈。
「羽,我爱你。」魔魅的声音低沉嘶哑,声声如同悲泣,请求着他的救赎。
漠羽被那一句句的重复话语和他的温柔放软了身体,却在身体空乏的乱窜热浪的同时,一根火热的欲望冲入他紧涩的体内,把他生生扯开。
美妙的结合让龙寒柏脑中一片空白,他本能的驰骋着,索要着怀里纤弱的人儿,一次次汲取他的甜蜜占有他,忘记了疼痛,忘记了肩膀几乎撕裂的痛楚,他投身在炙热的欲望中,淫靡的快感令他神迷智昏。
汗水淋漓淌落,濡湿彼此,两具青涩的身体颠鸾不休。
一屋春色。
帘内情思纷扰,乱如荨麻,永世难分。
从日落到日出。
从月没到星起。
结合成一个灵魂般,龙寒柏终于得到他纠缠觊觎了太久的人儿,往那淡漠的心中注入烈火,他宁愿与他一起焚烧,再不肯松手,再不肯放他离去。
月白衣衫与那色调不搭的零散布褂混在一起,铺展成一地绚烂。
昏迷又被痛醒,醒后沉迷在烫热的欲浪中不能自己,渐渐又被快感吞噬昏迷过去,几经折腾的漠羽终于无力再睁开被汗水濡湿的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龙寒柏亦然,紧拥着心爱的人,体力透支的昏了过去,一方锦被盖住两具年轻的胴体,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卷,满足的面容赤裎的被金光笼罩,又被月光爱抚。
直至第三天,两人才糊里糊涂的惊醒过来,更甚之,是漠羽先醒来,刚一动弹,他就觉得身体散了架般疼痛难忍,却推不开死沉的赖在他身上的罪魁祸首。
事实说明,两只菜鸟的第一次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他疼他也疼,腰酸背疼爬起来的龙寒柏也痛得龇牙咧嘴,揉着脱皮的部位,向漠羽哭笑不得的讨药。
「还有脸涂药,疼死你算了。」红潮掠过,想起前夜种种,漠羽一巴掌过去把他推开。
「羽,我至少还爬得起来,你要是不涂药,恐怕是下不了这床榻吧!」戏谑的趴在床沿歪着脑袋看羞窘的人儿,龙寒柏避无可避地被枕头甩中。
「衣服给我。」
「不要,你这样比较好看。」
欠扁的大手抚摸上那赤裸的身子,敏感的人儿立刻瑟缩,瞪他。
「再乱动,小心我剁了你的毛手。」
「好好好,不动不动。」拎起锦被一抖,龙寒柏把漠羽整个裹在里面,然后打横抱在膝上,自己往暖炕上一坐,黑眸笑望着他,「我租辆马车带你回雷霆山,这个样子……你别想骑马了。」
漠羽挑眉冷道:「下次……」
真的还有下次啊!龙寒柏流口水中,眉开眼笑的幻想。
「下次让我压你如何?」
漠羽淡淡的话让龙寒柏险些坐空,却在皱着脸想了半晌后,傻呵呵的抱住怀里的人儿,毛手穿过被褥再次挑逗上那诱人的茱萸,抚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痕迹。
「可以,不过要等羽先站得起来再说。」
「……」
「站起来之前,我就是你的脚,走喽!」抱稳狠瞪他的人,龙寒柏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漠羽大惊失色,「龙、寒、柏——」
掀破屋顶的娇音狰怒的进出,不消一刻,俊逸高大的人便被轰出了厢房,苦哈哈的被撵去买衣服、干粮、马车。
龙寒柏在客栈进进出出,汗流浃背的张罗着一切,让食客、老板都挑起大拇指,为这千年惧内的第一人呜呼哀哉。
半个时辰后,一辆精美的小马车冲开拥挤人流,径直北上,江南美景被一江所隔,抛在身后,马车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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